林婉儿光裸的身体渐渐发颤,皮肤呈淡淡的粉色,腰肢小浮动扭动,不禁并拢双腿,难耐地摩擦着那处。
那教习嬷嬷竟抹完了一整瓶鸳鸯脂。
方才示范口技的侍从略带同情地看向林婉儿,后者与汹涌而来的情欲激烈挣扎,双目迷离,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教习嬷嬷突然看向那侍从:“你去。”侍从一愣,只见教习嬷嬷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与轻蔑。
这永乐坊,容不得自尊和同情。
侍从无奈垂首道“是”,走到林婉儿面前,解下裤子,别过脸去撸动自己身下之物。
林婉儿已失了神智,双腿如水蛇般盘上侍从腰身,吐着水湿粘成一片的花穴一缩一缩,热切地贴上侍从那物,只嘴里还余一点清明:”别…不要啊…”
可命若草芥,又由得了谁呢。侍从那巨物渐渐苏醒,那ròu_bàng浅皮下虬结的血管突突一动,大如鸡卵的guī_tóu抵住软肉,便要硬挤进去。
好想快点写到男主场出场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