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慢着!”
清河张开发干的唇,声音陌生得不似自己的。袖中拳头紧握着,指甲深深陷入皮肉却感觉不到痛意:“求嬷嬷息怒!林姑娘天性不拘,冲撞了嬷嬷,理应受罚。只是若毁了处子之身,林姑娘还如何入宫?还望嬷嬷念在林姑娘年纪尚幼,且是初犯,从轻发落。”
几个响头磕下,清河以额触地,长跪不起。
教习嬷嬷盯着清河,突然干笑一声,望向众女:“今日甚是有趣。”又对清河道:“你可知这鸳鸯脂药性极裂,若无解药或男子阳,便会发情不止,直到yín水流尽为止?”
众人皆是心中一惊。
林婉儿下身仍紧贴着侍从那处,且不住上下摩擦,yín水湿淋淋滴在地上,浑身颤个不停。侍从一时不忍,大手抚上她乳尖,揉捏拉扯,惹得林婉儿高亢呻吟,似是终于得到一丝抚慰。
“还是,你愿意代她?”终于,从教习嬷嬷那干瘪刻薄的唇中,吐出最恶毒话语。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