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称为一时兴起,无恶意,我也愿你永远如此。
明日将同李铭启程往天津拜访友人,开学前归沪。
来信得晚,莫怪,望好,勿熬夜。
信的最后署名为温如生。
如此兴致不失情趣,林怀瑾欣喜,无论他称她为何,至少他在外没有忘记她,后又不禁往深处想了想,眸中的流光也一点点黯去。
而一旁莫佳青终于等到第二封信,解开了谜题,正窃喜,见林怀瑾这般,低嚎一声。
她不懂又是哪里不对了?除了她看不懂的小谢与秋容,信不仅比第一封长,夸她少女,还告知她要去哪,这还不好吗?
莫佳青思付了几秒,莫不是因为少女二字?
她问了林怀瑾,后者摇摇头。
比起林怀瑾所想的,少女二字轻的太多。
小谢与秋容该在末尾配上陶生,温如生却不以此为称,是何意,林怀瑾明白。
小谢秋容虽与陶生终成眷属,却也只是虚幻,且现实人鬼有别,既是有别,那么她这个小谢与秋容,不也与温如生无缘了。
心思多的忧愁少女,一封信少不了让林怀瑾胡思乱想几日几夜,每到深夜都直想写一封回信问问。
她真写了,满满一页的好奇,满满一页的心,都想寄去给他。
写完才发觉,原来写的比亲口问要来的轻松,可惜温如生去了天津,没有地址,她的信无处可寄。
林怀瑾撕碎了信,又用熏香的火烧成无法辩驳的灰烬。
莫佳青想她就算到了早上,她也是寄不出的,不过是把满腔心意全发洩的信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