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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所以快点和我结婚吧宝贝’。”

弗雷已经笑得停不下来了:“相信我,他们都是嫉妒,因为你要结婚了。”

“不,我觉得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会这么说。我太了解他们了。”奥利弗把手放在杯子上,“我还问了奈哲尔,但我觉得他提供的所有方法都适用于你而不是丹尼。”

“不敢相信他竟然能提供正常的求婚方法。”弗雷说,“他不是一向脑补过头所以不太正常吗?”

“我不能把他的点子告诉你,他说如果我告诉你,他会在今年把活都交给我,拉着唐恩继续去旅游。”奥利弗说,他看了一眼窗台上的蓝壶花。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蓝色的球状花朵便会盛放。

奈哲尔昨天说,如果他要求婚,他会在冬天把戒指埋到蓝壶花的花盆里,等春末弗雷收球时就会发现它。

“说实话我也没有兴趣听他的点子,大部分应该都是怪主意。”弗雷说,“你自己想过要怎么和丹尼求婚吗?”

“我想把戒指绑在瑞兹的项圈上,然后在宠物收容站的门口和丹尼求婚。我们是在那儿认识。”

“这就是个好点子。”

“它是不是太普通了一点?”

“如果你不想普通,快去卖蝙蝠车吧!”弗雷开玩笑说。

“你真的觉得我刚刚那个点子不错?”奥利弗问。

“我觉得它不错。”弗雷说。

“我对它有点儿信心了。”奥利弗喝了一口水,抿抿嘴。

“你准备什么时候和丹尼求婚?”

“今天晚上我会去接他下班,我想问问他能不能在这个周末或者下个周末和我一起再去一次宠物收容所。”

“周末是个好日子。你可以说我或者其他人需要养狗,找你帮忙先去看一下,不然就显得太突兀了。”

“是的,正是这样。”奥利弗点了点头,他抬起手,看看表,“丹尼快要下班了,我得去接他了。我现在紧张得心脏快要超负荷。”

“放轻松。”弗雷说,“我们所有人都会为你加油。”

奥利弗抿抿嘴,转转眼睛,他看了看那盆窗台上的蓝壶花。他敢打赌奈哲尔想出这个方法根本就因为他也是个胆小鬼。

奥利弗去学校接丹尼下班,接着开车到他们第一次吃饭的餐厅吃晚餐。

丹尼点了和第一次吃饭时一样的菜,他穿着那次的那件西装,打着当时的那条蓝领带。

奥利弗觉得他看起来好极了――他整理了他的头发,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一如既往地很帅。

“丹尼,”奥利弗说,他抿着嘴,睁大他的眼睛看着坐在面前的丹尼,“这个周末和我一起去宠物收容所吧。”

“没问题。”丹尼回答,“只要你想去。”

奥利弗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连忙喝了两大口果汁来平复心情。

这时丹尼站了起来,走到奥利弗面前。

在奥利弗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丹尼单膝跪下了。

奥利弗看着丹尼的眼睛,大脑一片空白,他微微张开嘴,觉得自己完了。

各种意义上的完了。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奥利?”丹尼把装戒指的盒子拿在手上,面对奥利弗。

“不……”奥利弗慌张地说,他的意思是,不对,我才刚刚想好怎么向你求婚。

这个字一说出口,奥利弗就发现非常非常得不对。好在丹尼没有因这个“不”字而感到惊讶――奥利弗听起来实在是太慌张了,而丹尼了解奥利弗。

“我愿意,我是说。”奥利弗立马慌张地补充,“我愿意。”

这时奥利弗听到旁边有不认识的食客在为他们鼓掌,他还听到了一阵夹杂着“他看起来真的是大蠢货”的欢呼,他意识到那是他的损友们,还有劳瑞和杰。

很明显,他又一次被耍了――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今天丹尼要和他求婚,而他还纯蠢兮兮地向每个人寻求了求婚意见。

丹尼笑了起来,他帮奥利弗戴上戒指,吻了吻奥利弗的手指。

“我爱你。”丹尼说。

“我也爱你。”奥利弗说。

丹尼站起来,奥利弗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抱得太紧了,奥利。”丹尼笑着说。

“你是怎么想到要在这儿求婚的?”奥利弗把鼻子抵在丹尼的肩膀上,闷闷地问。

“你在这儿请我吃了第一顿饭,当时你还给我念菜谱。那天其实糟透了,因为劳瑞该死的安排,但遇到你让我觉得它棒极了。”

“我要哭了,丹尼。”奥利弗吸吸鼻子,“我是真的要哭了。”

“那就哭着吧,小妞,我的肩膀就在这儿。”丹尼笑出了声,“你刚刚说去宠物收容所干什么?”

奥利弗把脸压在丹尼的肩膀上:“我准备在那里和你求婚来着。”

“你已经没机会了。”丹尼说。

奥利弗发出痛苦的呻吟。

所有的损友都围着他们爆笑了起来,还有那些不认识的客人和餐厅的服务员,他们都在为这场求婚而鼓掌。

奥利弗因为被耍而丧失了这辈子唯一一次的求婚机会以及过于感动而真的哭了起来。

丹尼吻他的耳朵和他的额头,而奥利弗无能为力地因为感动而哭得更加起劲了。

唐纳森趴在杰的身上笑得快趴下,他当然没有忘记拍照片这件事。

twitter和instagra将会一如既往得精彩。

番外一 蓝壶花(完)

番外二 蓝色知更鸟

松鼠拟人:红松鼠奥利弗 + 灰松鼠丹尼

说明:植物分布还有松鼠习性都是坑爹的,千万别信,我是文盲不过我没办法!

白雪压弯枝头,四周寂静无风。

冬天总是这样,只有枯黄的叶子、颜色单一的树干、不再挂着松果的常绿针叶树。它如此得漫长,漫长到好像春天永远都不会到来。

但如果你恰好在冬天找到一只蓝色知更鸟的羽毛,那么这一天就会美好得像整整五十颗大榛子。

红松鼠奥利弗恰好是这样的幸运者。

两分钟前,它在上方的树枝上,发现了一根蓝色的知更鸟羽毛。

那是根真正的、蓝色知更鸟的羽毛,它比最蓝的宿根亚麻还要蓝上整整一倍。

奥利弗蹲在枝头,对着那根蓝色知更鸟羽毛,张开嘴,愣了半分钟。

它真是太美了,就连最美的蓝铃花也无法与它媲美,任何松鼠词汇都无法形容它的美丽(那当然,松鼠词汇大部分都集中在赞美坚果上)。更何况花朵总是容易消逝,想到收集颜色的话,没有什么比鸟的羽毛更合适了。

现在,深感幸福的奥利弗蹲在树下的雪地上,用爪子梳理自己的长胡须。它准备用一点儿雪把自己清理干净,接着带着树上的羽毛回家去。

这只毛发蓬松的雄性红松鼠总喜欢让自己看上去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但它这么做不是为了吸引雌性松鼠。首先,现在不是繁殖季,其次,奥利弗是只不喜欢母松鼠的公松鼠。所以这家伙根本没有一点儿繁殖季的概念,在任何时候,它都不用让自己看上去吸引母松鼠,它只要使自己满意就行了。

奥利弗幸福地摇着脑袋整理胡须,接着开心地用爪子捂住鼻头,把湿漉漉的鼻尖在软软的手心里蹭了一下。

这是它最喜欢的步骤――第一,边摇脑袋边理胡须;第二,捧起鼻头,在手心里蹭一蹭;第三,摇晃两下胡须,抖抖尾巴。

只要它兴奋或者开心它就会这么做,它喜欢鼻尖蹭到爪子心的感觉,比喜欢一大堆松子还喜欢。

啪嗒。

就在奥利弗准备进行第三步的时候,一小团雪突然从枝头上掉下来,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它的脑袋上。可怜的奥利弗被那团雪砸得趴进了厚厚的雪里。

“哦,天哪。”红松鼠嘟囔着从那堆雪下面钻出来,它郁闷地摇摇脑袋,理了理耳朵上长长的棕黄色毛发,抬起头,朝上面看去。

树枝上蹲着一只雄性灰松鼠,而它正准备去偷奥利弗的知更鸟羽毛!

“你在做什么?那是我的羽毛!”奥利弗喊道,它慌了神,一下子就窜上了树。

它以最快的速度窜到灰松鼠面前蹲下,着急地说:“这是我的蓝知更鸟羽毛。”为了保持礼貌,它用的语气还是很温柔,“我准备先放在这里,待会儿再拿回家的。”

“我闻到了它的味道,发现了它。它不在你的手上,在树枝上,所以我拿到它,它就属于我。”灰松鼠说。

它是只拥有迷人味道的灰松鼠,灰色毛发中透出一种淡淡的蓝色,眼睛美得像铃兰的浆果。

如果它不准备抢奥利弗的蓝色知更鸟羽毛,奥利弗一定会爱上它。

灰松鼠没有转动头部,也没有看着那根羽毛。

奥利弗突然意识到它是只失明的灰松鼠。

奥利弗开始感到很抱歉,你不能和一只看不见的松鼠争论,它们就连活下来都不容易。但它喜欢蓝色的知更鸟羽毛,它希望得到它。

所以它安稳地坐下来,看着灰松鼠:“让我们好好地谈谈关于羽毛的事吧,我是奥利弗,一只红松鼠,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灰松鼠动了动鼻子,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红松鼠,你有红松鼠的味道。我是丹尼。你好,奥利弗。”

“你好,丹尼,你是只漂亮的灰松鼠,所以我猜你也很讲道理。你看,蓝羽毛和红羽毛都很棒不是吗?如果你真的想要一根羽毛,我可以在我收藏的羽毛中拿出一根给你。它一定比这根知更鸟的羽毛要大、更完整,它有着迷人的纹路和柔软的绒毛,你会迷上用爪子蹭那些绒毛。”

灰松鼠笑了起来,它显得有点呆呆的,像五月里委陵菜的金黄色。它微微晃了晃脑袋,又摇了摇大尾巴:“听起来喜欢用爪子蹭它们的是你,奥利弗,”丹尼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细细的沾有碎雪的胡须随着说话的节奏微微颤动,“我看到了这根羽毛不是,它的味道把我吸引而来,我想要的就是它,而不是你家里的那些羽毛。”

“那如果我给你坚果呢。”奥利弗凑近了一点,用自己的长胡须蹭了蹭丹尼的胡须,以表示亲切。

胡须相碰时,奥利弗感到一种奇异而无法言说的震颤,像被一只蓝闪碟擦过脸颊――让你想跳起来大叫一声“天哪”。它开始幻想把脑袋埋进丹尼的肚皮里,让丹尼用大尾巴把它盖起来――它们就这样躲在树洞中,挤在一起,鼻子贴着鼻子,过一整个冬天……

我的天,奥利弗吃惊地想,这说明什么?我在冬天对一只第一次见面的灰松鼠发情了?

它受到了惊吓。

惊慌的奥利弗差点碰到了丹尼的鼻尖,它离丹尼的眼睛太近了――它们是黑色的、圆溜溜的,像黑树莓的颜色,有一种初雪的光泽。奥利弗觉得它们像金盏花和欧报春,那是更高维度的地方最早的一批花朵,它们代表冬天的过去。

奥利弗往后跳了一步,拉开它与丹尼间的距离,它看着丹尼的眼睛和湿漉漉的鼻尖,紧张地说:“我可以给你我藏在树下的松子和榛子,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但我想要这根羽毛。看看你多瘦,你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冬天没有覆盆子和黑树梅,如果没有坚果日子会很难过。我可以向你提供它们。”

“我活过了之前的冬天,我也能够活得过今年的。”丹尼说,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它和奥利弗一样毛茸茸的,有一条大而蓬松的尾巴,“我看不见东西,但我想要一根羽毛,我想用它装饰我的家,这会让我觉得我和其它松鼠一样――收集好看的东西来装饰自己的家。虽然繁殖季对我来说形同虚设。”

“我很抱歉,丹尼,我知道你的难处……但我真的很喜欢这只羽毛,我还没有收集过蓝知更鸟的羽毛,我可以用十根别的羽毛来和你交换。”奥利弗把两个爪子放在胸前,忽略脑袋上残雪,补充说,“我知道对你来说每种鸟类的羽毛也都不一样,但是我真的希望得到它。”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丹尼问。

“我是个颜色爱好者,我喜欢各种不同的颜色。很多动物觉得松鼠是色盲,实际上我们可不是。我收集不同的花朵,将它们晒干,我收集各种羽毛,给它们编号。我有一个色彩库,我把它藏在我的洞里,在最深的地方,没有人能够偷得了它们,我希望能够收集齐世界上所有的颜色。”

“你是只执着的松鼠,但我也是只执着的松鼠,”丹尼说,它换了个轻松的姿势蹲着,把爪子放在嘴巴前面,从里面吐出一颗松子,用两只小爪子捧着,递给奥利弗,“请你吃松子,奥利弗,坐下来听听我的故事吧。”

奥利弗睁大眼睛看着丹尼爪子上的那颗松子,它把它拿下来,碰在自己的手心。这颗松子有丹尼口腔里的温度,它是一个暖融融的松子。

“我有个哥哥叫劳瑞,它每个繁殖季都在为我发愁,它给我介绍很多母松鼠。它觉得我不应该收集羽毛或者我喜欢的东西,而是应该多收集松子,像那些母松鼠证明我自己。但它们都觉得我是个笨蛋,有的则觉得我很可怜。但你看,我能根据气味找到这根羽毛,我和大家都一样。可是我依旧孤独一人。”丹尼蹲坐在枝头,大尾巴上粘着白色的雪。

奥利弗靠近丹尼,它把它的尾巴盖在丹尼的尾巴上,扫把那样扫了两下,为丹尼清理掉尾巴上的雪。

“如果你孤独一人,那就是它们的问题。你是我这一年来见过最帅的松鼠了,我发誓。”奥利弗扭过它的脑袋,看着丹尼。

毛茸茸的丹尼闻起来甜甜的,就像刚打一堆树莓上走过,脚心里都是甜甜的树莓汁。

“我突然有一个提议,”奥利弗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说说看吧,奥利弗。”丹尼用尾巴拍打奥利弗的尾巴,把奥利弗的尾巴整个儿盖起来。

它们靠得很近,连胡须都蹭在一起。

奥利弗渣渣眼睛,说:“你可以去我的巢穴里住,我的巢穴很大。你是这只知更鸟羽毛的拥有者,你带着你的行李来我家,我们都能拥有它。”

“听起来不错。”丹尼说,“我是说真的,听起来真的不错。”

“冬天我们可以把我埋下的那些坚果吃光,”奥利弗一边说,一边捧着那颗丹尼送它的松子。

它咬开它,松子的香味逃逸出来。

没有什么比冬天还能吃到坚果更美妙了。

奥利弗因松子的味道止不住摇尾巴,它把其中一半的松子仁交到丹尼的爪子上,自己吃掉另外一半:“春天我们能去很多地方收集花朵。紫色的欧白头翁、浅粉的知更草、深红色的海绿,蓝紫色的柳龙胆,我知道高处的草原那儿还有成片的草甸老鹳草,它会把天空都染成紫色。当然还有山楂叶悬钩子、覆盆子、树莓、黑果悬钩子、蔓越橘……我会在它们刚开花时就盯上它们,我们能够把那些黑的、红的浆果统统吃光。”

“你是在做繁殖期才会做的事吗?讲述你是个厉害的公松鼠然后把我骗进巢穴?”丹尼笑着动动它的耳朵,转过头去,蹭了蹭奥利弗的鼻尖。

奥利弗紧张得尾巴上的毛都快炸开了。

一只超帅的灰松鼠正在吻它,这感觉棒透了。

“是的。”奥利弗承认了,“我觉得你迷人极了。”

“你的味道好极了。”丹尼把鼻子埋进奥利弗肚皮上的绒毛里,用尾巴把奥利弗的尾巴盖起来,“你闻起来是夏天的味道。”

“因为我的巢穴里有晒干的蓝莓干。”奥利弗说,“你可以吃光它们,只要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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