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身处荒山野岭的地方,哪里来的解咒高人?
“乾老头,你到底有没有法子的?没有的话,只能借用你的血去供奉了!”我开口说道。
“方法是有,就看你敢不敢做了!”乾善德凑近过来。
“什么法子?”我低声问。
“直接摊牌!与神明屋里的两位争生死!”乾善德神经兮兮回道。
“你妹!这是什么破方法?”我鄙视说道。
如果能打得过那两位“雕像神明”,我有必要找乾善德帮忙吗?
能打得过的话,我就单枪匹马杀上去,崩毁阴宅,掀翻雕像了。
“莽夫自然不行,我这里有几张符,能助你成事!”乾善德递过来四张符,清一色的黑符,市场上白符、黄符很常见,红符也有,倒是冲来没见过黑色的符箓,我听老辈人说过,黑符,代表着一种地府的规则,当然,世间不存在地府,黑符更是象征一种阴阳规则。
乾善德继续解释说着,说自古以来,民间还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说法,如果被诅咒的人知道自己被下咒,那么降在他身上的咒很快就会灵验了,但是尽管如此,下咒的巫师还是坚称,一旦这些人知道自己被诅咒了,那个咒言的力量就会消失,也就是说诅咒就失灵了,因此他们绝不会让这些人知道自己被诅咒,以免他们找其他巫师来解除这个诅咒。
这种事情曾经发生过。当人们怀疑自己被诅咒时就会去找巫师解咒,还有一种情况是同时在一个人身上下两次咒的话,这个咒言就会抵消了。这无疑只会增加巫师们的收入。但是如果两个不同的巫师施下相反的诅咒,那么就会爆发一场较量战,比拼的是哪个巫师的法力更高强。
除此之外。
下咒和解咒的方法大相径庭。如果一个下过咒的物体被藏于住所之中,可以通过预言、侦查和举行仪式的方法来解除,若要施法加以保护,则需要用到护身符等物品和驱邪物等东西,以此来抵消恶意的诅咒。有一种说法是,当施加的诅咒被别人抵消和破坏之后,它会返回到自己的身上。从传统上说,下咒和解咒的最佳时间在月亏。
听完后,我还是一脸懵逼,“乾老头,你给我的四张黑符到底有啥用?”
乾老头唏嘘一声,看向我时,将我当成了白痴,“两张符加身,神明的咒的力量会反噬,相当你和对方都要承受一定的撕裂力。”
我又道,“另外两张呢?”
乾老头道,“那是保命用的,一旦情况不妙,立即烧毁两张黑符,会给你留命跑路的时间,再过两天就是月亏,好自为之吧!”
随后。
乾老头脑袋一扎,滑落的泥鳅般钻回了地层烂泥下。
明明是个活人,却偏要像死尸般谁在土层深处,这老头绝对是个怪人。
“两天时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离开这片山头,没有急着回归“神明屋”,在周围游荡,跨到山头另外一边,在几条纵横交错的莽岭中,看到了半脸人秦歌,我本来就是要找他的。
秦歌背靠一道凸起的高大莽岭,站得挺直,闭着双目,一副站着入定冥想的姿态。
严格来说,这家伙不算是活人,所以以莽岭遮蔽西斜阳光。
我走进,空气出现波澜,秦歌睁眼。
他眼里不再有愤怒,瞳孔内有冷森寒光迸射出,锐利阴寒,就如一对丛林怪兽的瞳孔,他就这样斜着半张脸盯着我,一言不发。
我惊道,“你有突破了?”
现在的秦歌,给我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只在道士布衣子身上见过,与之对视,有莫大威压当头沉落,令人心生惊恐。
秦歌发出的声音更冷,“崔浩,你还能自负杀我吗?”
“杀!”
太岁尺横出,一尺破天的势态。
“铿!”
秦歌没有抵挡,任由太岁尺刺穿他胸膛心脏位置,结果,却是太岁尺破裂了,化为上百碎片,“崔浩,没有特殊手段的话,天黑前,你必死无疑!”
我道,“杀我?你有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