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侧妃娘娘还未来得及学规矩。老奴明日起会给娘娘上课。”严么么回道。
“有劳严么么。”睿王看向一名宫女道,“那你过来吧。”
那名宫女诚惶诚恐地上前来,跪在睿王脚边,为他脱鞋脱袜,完了还给王爷揉了揉足上穴道。
“下去吧。”睿王的目光牢牢锁住李妍妍,声音都沙哑了。
她穿寝衣的模样简直引人疯狂。
“李妍妍,你过来。”睿王朝她下令道。
她早已被春药刺激得不行,此刻满脑子都是男女之间的云雨之事,好想快点解脱了。
虽然她对睿王并无特别感情,可一想,这人是朱岳的兄弟,就当在给朱岳戴绿帽子吧。
“嗯。”李妍妍如优雅的猫儿爬到他脚边跪下。从她刚才的地方到现在屁股下方,这一条路径上都滴落阴,在地上划出整道湿痕,在烛光下反射出水光。
“呵呵,好一个yín娃。”朱铭伸手抚摸她的脸庞,感受丝滑的肤质,讽刺道,“婚前就失贞的妍妍,在闺中就是个浪女吧?本王给你用的是最微效的春药,你泄了一地的yín水,想被男人cào了?”
“呜呜呜。”她好难受,浑身如烈火焚身,委屈地看向睿王。
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她的花心痒得仿佛被百蚁啃噬。
“妍妍想要吗?”朱铭微微一笑的俊容,与朱岳更像了。
“想,呜呜呜。”
“做本王的妾,开心吗?”他嘴角扬起,笑意邪肆。
“呜呜呜……”她内心是不愿的,脸上也难不甘。
“啧,看来妍妍还欠调教。”他的大手来到她脖颈处,他轻柔地抚摸,只要稍稍用力她就会折颈而死,“无妨,来日方长,妍妍每天都要被调教,直到玩坏了,玩死了,好不好?”
李妍妍吓得瑟瑟发抖。她前世不了解朱铭,不清楚他的心性。可今世发觉,这个男人好恐怖,看她的眼神不带一丝温情,仿佛在看一件满意的玩具。
男人的大手继续往下探去,隔着寝裙揪起一只大奶子,食指隔着布料抠弹暴凸的乳珠。
“嘤嘤嘤……”她满脸潮红,大奶子被高高拉起,被男人兴趣盎然地把玩,她跪在他脚下,卑贱地好似娼妓。
他指尖拨动得越来越快,指尖稍用力一划,寝裙竟然破了个洞,肿如红樱的奶头窜出洞孔,在男人的注视下挺立。
“啧,真漂亮呢。”睿王隔着寝裙抓奶子,手指刮动窜出洞孔的奶头,速度越来越快,只见深红的奶头被弹得左右狂颤,诱人至极。他吞了记口水,正要扒下那条碍事的束胸裙,这时一名侧殿的宫女疾步入内,跪在殿中扬声道:“启禀王爷,贞姐儿心悸之症又犯了。可否请御医……”她话还没说完,睿王甩开了李妍妍的娇乳,她无力地侧卧在地上,一侧胸乳尚被寝裙包裹着,一侧破洞的寝裙直接脱落了,露出肥腻的乳肉,顶上红樱已然熟透了只待男人采摘。
睿王却未看她一眼,穿上鞋袜,带着宫人们浩浩荡荡地走了。
“不要走,不要走……”李妍妍如母猫般在他身后嘤咛,声音饱含情欲。可惜睿王此刻只在意贞儿,在李妍妍嫁入皇宫的初夜,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呜呜呜……”她已经难受得要被欲火烧成灰了。
一整晚没有男人来解她的春药。她躺在床榻上,无助地亵玩自己,却是杯水车薪,饮鸩止渴。她的媚叫声响彻重华宫,在床上迷乱自泄的模样yín荡下作,仿佛一只母猫整夜发情。阴唇被自己抠得充血,奶头甚至磨破了皮,泻了一床又一床yín水后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守夜的宫女默默看着,心里冷笑道:大明王朝第一美人又如何,新婚夜还不是没人cào的贱货,自己玩自己的yín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