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韩贵妃宫中冯掌事带着老么么们、月香楼店小二、隔壁间人证,甚至还搬来了整张红白染痕的坐塌登上首辅府。
冯掌事说清昨日月香楼发生的一切,质问李首辅的女儿不贞在先,可是故意羞辱皇家。老么么们一人一句中伤话,句句直戳李家人脊梁骨。
李岩夫妻喊妍妍出来对峙,李妍妍大大方方承认,还说要嫁给那个男人,她不说名字,只说那人家世平庸。
家世平庸,在李岩夫妻听来就是破落户了。想到清白的女儿作贱自己,气得命人把李妍妍锁在厢房里,不许她以后出阁。
李岩只得赔罪,请退婚事。
想不到冯掌事说:“这门婚事,往大了说,辱没皇家,轻慢皇子。但若李首辅同意,睿王还是可以娶李姑娘,就只能委屈她做妾了。”
李岩哪里还敢指望妍妍能做人正房,夫妻一商议,决定火速将她嫁出去,得再生是非。
整个上京城因李妍妍成为睿王侧妃一事炸开了锅,街头巷尾贵族百姓都在热议。要知道李妍妍可是京中士族贵子的巫山神女,连拒五大世家两位亲王,原以为她不是做太子妃,就是做睿王妃的,谁成想竟甘愿为妾。李妍妍都做妾了,睿王将来的正妻又会是什么人?
妍妍听说爹爹要将她嫁给朱铭为妾,在府中闹得不可开交。可她怎么闹腾,李首辅对此事已经盖棺定论,不容置疑。
她感到大难临头。她进宫,早晚要遇到朱岳,也不知那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会不会又杀她一次。还有,上一世就算结局凄凉,她好歹是太子妃是皇后,是大明王朝的国母。这一世怎就给睿王当妾了?天啊,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做妾的一天。
出嫁那日,因为妾室身份并不光,不同于前世盛大仪仗和百官朝贺,今世她穿着玫红的妾服,坐了一顶软轿,从偏门进了睿王所居的重华宫,距离东宫也就一柱香脚程。她被老么么点了穴道,身体虚软地不行,在主殿内跪地领取礼官授予她侧妃宝册,然后被扶回房中。
李妍妍浑身虚软无力地被扶去洗澡。
出浴后,婢女取出一罐药膏,挖出大量透明的膏脂,细密地涂在她两只奶头和阴户外沿。
“这药膏可帮助侧妃娘娘缓解痛楚。”婢女解释道。
她穿上玫红色的寝裙,被扶到寝殿,然后跪在地上等王爷。
上辈子她是正妻,穿正红色的全套吉服,坐在床上等太子。这辈子她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双臂,寝裙在胸乳处束紧了,松散地包裹娇躯,男人随意一扯就叫她春光乍现。
李妍妍到了如今地步,已然失了方向,她不知该如何与命运抗争,一切的挣扎都犹如以卵击石。又等了一个时辰,睿王还未到,她身体已经不止发软,还渐渐地起了yín性。
一定是那罐药膏,唔,这感觉好像前世朱岳给她下过一回春药。那天她被下药后,一反常态地热情至极,给朱岳吹箫吹得嘴唇都肿了,朱岳也亢奋的不行,二人后来在床上头尾相对,互相舔吸对方私处,她吃他的大ròu_bàng,他舔她的娇花,同时发出呢喃和颤栗声。
“嗯……嗯嗯……”李妍妍闷哼着,已然开始发情。
两只奶头将寝裙高高顶起两处凸点,跪着的屁股下意识撅起,尽显身段极致妖娆。春水已经淋湿了亵裤,粘粘地挂在腿心间。
好难受,嗯,好难受呀……
“睿王驾到。”男人穿了常服步入殿内。毕竟是娶妾,他不必穿吉服。
李妍妍抬头,迷迷瞪瞪地看着高大英俊的少年王步入寝宫,他直接坐到了拔步床上。
“李妍妍,过来给本王脱鞋。”男人吩咐道。
她抬头,懵懂地看向他。
她活了两辈子,从没给男人脱过鞋,不知道睿王为什么对她说这个。
朱铭转向一侧的严么么,俊容微沉道:“没人教过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