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发丝被撩开,阿窈听到他开口,低哑不可置信的声音:“阿窈?”
阿窈没力气开口,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喘息的声音。
皎洁的月光细碎撒下来,让贺恽看清少女圆润青涩的双乳急促起伏着,布满施虐的齿痕,粉的可爱的乳尖咬的有些破皮,红肿的挺立着。
裘裤孤零零挂在一条腿上,大开的腿心处两片花唇被嵌进去的guī_tóu撑得极开,泛白的红肉薄薄裹着黑紫色的ròu_gùn。
贺恽脸色难堪的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狭小的穴口立马缩在一起,只是花唇红肿外翻,一看就是被百般蹂躏过,些许花液淅淅沥沥滴落在guī_tóu上,湿漉漉一层晶莹。
他有些颤抖的给阿窈裹上衣服,几乎是落荒而逃。
阿窈一连痛了好几日,到他走也不曾去送。
一连一年半不曾相见,期间他不断送来各种稀奇珍玩,连祖奶奶的打趣小舅舅多疼她,只有阿窈知道他在补偿。
阿窈不喜这样,那些东西都摆在仓库落灰,更不喜经常出现在梦里的贺恽,让她觉得自己被铺天盖日的羞耻淹没。
换了件衣服,丝滑的面料柔顺的贴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就靠在小榻上戳着绣了半截的莲花,越发气闷。
原来该绣绿色叶子的地方绣上了粉色的丝线,不伦不类的。
不伦…咬着这两个字阿窈有些发愣,连叁伯来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