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恽高大的身躯投下一层阴影把她盖在其中,她抬起头只能看到贺恽滚动的喉结,要他稍低头同崔嬷嬷讲话时阿窈才能看清他眼下的印记。
明明是这样清冷一个人,却长了一枚浓烈鲜红小痣,把他周身的气息揉杂在一起,教人望而生畏。
她看的久了,贺恽察觉到了低头看了她一眼,眸里蕴含了无边夜色,深沉不明。
阿窈慌乱的回目光,崔嬷嬷看到打趣道:“四小姐想是许久未见舅公子,这都不好意思了。”
“是呀。”她不好意思道,让自己看起来是同亲人久别重逢的紧张。
用过膳后阿窈借口不舒服逃一样离开大堂,耳边依稀可以听到叁伯在说“阿窈这孩子素来乖巧。”
她是乖巧,幼时父亲亡故,不过一年母亲就改嫁京城了,走时嫌她不是男儿家是个累赘抛下她就走了。是叁伯娘可怜她,抱了她到身边养着,自那时起她处处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好连叁伯娘也不要她了。
小弟弟六岁时身子不好,叁伯娘将近四十才得了一个儿子十分珍视,带着孩子久居道观祈福烧香,鲜少归家。
府中只阿窈,叁伯同祖奶奶叁人。
小舅舅年年来,她初始是欢喜的,难得摒弃那些谨慎粘着人撒娇。
可后来,十二岁时盛夏酷热,她睡不着偷偷到花园里玩了把水,等来了酒醉归家的小舅舅。
石桌冰凉沁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又浑身火热,阿窈羞怯于身体陌生的反应,嫩生生的穴口被男人的性器顶弄得十分敏感,她难受的叫着舅舅,沾满水的性器却失控钻了半个头进去,撕裂的感觉让阿窈身子绷得紧紧的,大口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