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熹那天只是随口胡说来伤他自尊而已,没想他还记得这一茬,此时在穴里冲撞的东西硬如铁凿,她爽美升天,却口倔回道:“嗯……是……软哒哒的皮囊物竟来献丑……啊啊啊……“
“成……你等着。”苍迟腰不动了,在一堆衣物里找到那副买来的银托子,长驱直入的臊根才从穴里拔出来。
臊根拔出,才进入美妙之境的乔红熹身心一空,滚滚秋波看向苍迟,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甚大的半弧状工具在青筋露绽的臊根上捣鼓着。
那大工具一面光滑,一面刻了些令人眼热的图案,苍迟用带子将银托子束在根底上。
硬梆梆的银托子与皮囊臊根二合为一,甚是唬人,真如一根硬梆梆的铁凿,乔红熹见了十分害怕,忙将膝头合拢。
苍迟束好银托子,不一丝力气分开膝头,将两只玉足架在肩头,胯下那二合为一之物对着穴儿缓缓插进去。
二合为一之物进来一寸,乔红熹只觉穴儿一边冰凉一边火热,复进来一寸花径痒中微有疼意。
苍迟进得缓慢,进来大半截,他忍不住开始一耸一耸进入,问:“此刻够硬吗?”
疼意一点点袭来,乔红熹不住股栗,一颗颗小泪花承睫。
臊根虽硬,但它是由皮肉所组,穴儿可承它的自如冲撞,上顶下戳,带了银托子的臊根再想上顶下戳,会扯得内壁的薄皮肉发胀。
身经百战的花奶奶也难刚捱粗长的臊根与硬梆梆的银托子相结合,且这臊根之主生就有许多的本事,只有两回经验的乔红熹两下里又疼又痒。
穴儿吞下半截之多,乔红熹再也刚捱不住,粉红的脸蛋转变青紫,她不敢乱动,只能做微泣声表达不舒服:“不要进来……你出去……”
“够硬吗?”苍迟继续慢耸了二十来回,“还去寻别人之根吗?”
乔红熹四肢悚悚然,鼻子吐气不匀,呻吟里带着点痛楚,道:“嗯嗯啊……不找了……”
说书先生交银托子给他的时候,悄悄与他咬耳朵,说是用时得察妇人之颜状,若有不适,须得立刻停下。乔红熹眉头紧蹙,苍迟再次停下腰,却没有拽出臊根,问:“那还有下回吗?”
苍迟停下了动作,乔红熹缓缓口泄一气,回道:“没有下回……嗯啊……没有……”
话没说完,苍迟心烦意燥狠命一撞,沉着脸问:“再说一遍,有没有下回?”
乔红熹觉得苍迟就是个死脑筋,可她正处于下风,看他的脸色黑沉沉的,若她再说一句他不爱听的话,就不只是撞一回这般简单了。
她不知怎么回答,于是喘着粗气不说话,想要装糊涂糊弄过去。
苍迟耐心不足,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话,身心运气展舒,臊根紧顶在花心里冲撞起来,嘴巴还去乳儿上一顿没轻没重的啃咬。
乔红熹呀呀乱叫,痒兼疼的感觉冲昏了头脑,不由泄了一股温温的浪水,她浑浑噩噩应下媾合之求,道:“有……啊啊……有下回嗯……出去啊……”
苍迟听到这话才拽出二合为一之物,银托子沾了春水色泽变得油光光,有股淡淡的腥味,他解下银托子,扔到一旁,铿铿挺立的臊根照准滚流浪水之处全没至根,一下子冲进粉做成的肉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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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托子记载是给不太行的郎君用的,银托子会让女生不舒服
我这里只是想玩个不够硬的梗,别当真。
最近有些事情,有一天不更了或许会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不更了吧,下一章还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