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前几天还是吾汝吾汝的叫着,一下子就变得这般通俗了,乔红熹心里一迷,问:“你刚刚说什么?”
横梁承受不住苍迟的身躯,横梁两头衔接的地方齐断开,连龙带横木掉在地上,尘埃木屑也落了一地。
苍迟刚才行过雨,神短少,落地没能立刻成人,摔在地上好一会才化成人形。
他出丑狼藉,乔红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苍迟捡起地上的银托子到乔床边,屁股往上一坐,欺身压倒乔红熹,低低道:“干你,让你不能去寻他人之根。”
这是说书先生今日说的故事中常吐的一词,苍迟听一回没记住,听了三回不想记住也难。
这一切难以预料,乔红熹失了笑容,连叫几声贼丑生。她身上仅一件松垮的浴衣,一条宽大的里裤,倒在床上挣扎,浴衣带子自散,一对香锁骨,两团圆酥乳,一颗内陷的小脐眼,毕现眼前。脱下里裤,强分了两股,粉做成的穴儿粉珠微吐微濡,透出香味。
香味如兰,使人骨靡。
上下肌肤一凉,乔红熹心内惊慌,掩掩缩缩。即使知道眼前的人是龙太子,她不肯趋承颜色,耳赤脖子梗回骂:“干你丫!”
亲见美色,苍迟不再有酸溜溜的情绪,脸上是笑容相接乔红熹的愤怒,一只手卡她咽喉,不让她动弹,一手摁住股间粉珠。
粉珠子转红,猩红可爱。
“啊啊啊……”酥痒攻骨,乔红熹蹙额,将纤腰娇娆一扭,摁住粉珠上的手越发的用力。
穴儿澡过热水,里头热呼呼的,如置一盆银炉,手进到花径里,指上的筋骨都似融在里头。他嘴巴干涩,伸出带着稀稀龙涎的舌头,陷进一截,在粉缝里上下划动,闭合的穴儿被一根舌头挑逗开来。
啧啧声时轻时重,舌头在花径里卷舒自如,卷时瘙痒,舒时酥麻。
乔红熹并不知羞羞之地可以用唇舌来舔,粉颈低垂,眼往下走看到一颗头颅埋在股间,羞得直蹬两腿:“不要……嗯嗯啊……”
冰凉的龙涎如同春药,蚀骨化髓好生舒爽,乔红熹身子甚病,两腿蹬了一下就软了。身子有苍迟触碰的记忆,穴儿一点也不抗拒,很是受用,往两边越展越开,舌头直进了阴洞里。
花径与内壁阵阵缩,骚痒得难受,舌尖掠过一次,乔红熹情难自持,花心娇颤滴露。
苍迟吃了满嘴蜜露,回舌头,擘开湿哒哒的细小通道,只见一团沾了龙涎的小粉肉时吐时缩,似邀请他进入。
苍迟脱下乔红熹的衣裳,解下自己的衣服裤腰,全堆在一旁。推起似嫩藕般的腿,他摸摸臊根上的小眼,让乔红熹抬头看:“你有小眼,我亦有小眼,都会出水,不过你的倒是可爱。”
“啊啊啊啊……你无耻……”乔红熹看得很亲切,脸火烧起来,骂他不要脸。她越骂,苍迟越得劲儿,扶着臊根碰着那团缩的肉往里挤弄进去。
云雨始交作。
苍迟纵腰身,轻车熟路抽送起来。嘴唇沾了蜜露,在烛火照耀下,嘴唇水光光的,他伸出舌头舔干净,道:“甜的。”
“嗯嗯嗯……啊……”胀得红鼓鼓的头儿挠着花心,一阵彻骨骚痒麻醉魂魄,四壁是挤一阵,松一阵的,乔红熹渐觉舒畅,楚楚可怜的眼儿微合,轻咬下唇呻吟。
苍迟抽得越用力越深,乔红熹叫得越动听。苍迟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压下身,使轻贴两脐,臊根连根进去,大肆抽出,大肆插入,道:“舒爽否?还想寻他人之根否?”
乔红熹呻吟隙间,艰难地挤出几个词:“嗯嗯……我、我明日……嗯啊……就去找……”
苍迟皱眉头,掐着她的腰冲撞了数十下,问:“不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