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吻得全身僵硬,舌头发麻,喘不上气。他伸手想要推开,却无意间触上她的乳。
霎时,他的全身好似触了电。
他极力要将手挪开,她却不让,将他的手紧紧按在那处。
明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脑海里却一直浮现一个词:丰盈滑腻,比姐姐平日最爱吃的甜品还要滑。
任绎好像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
身上的人还不满足,下身不断蹭着任绎,任绎感到两人紧密贴合处沾上了一些湿润,不知是汗还是什么。
她握住他的手带领他一路抚摸、向下,探过了纤细的腰,停在了她紧致的小腹处。
这时她低下头,嘴唇轻擦他的耳朵,热气传入他的耳朵。
她似乎在她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不是汗。”
见他僵硬着,又继续道,“你自己摸?”尾音上扬。
任绎的四肢早已瘫软,耳朵里只有嗡嗡作响声。
身上的人继续用两腿夹在他腰上上下轻蹭,过于湿润了。
她并不着急,许久,她终于抬起了手,犹豫地探向两人紧贴的部位,隔着他的内裤轻轻抚弄。
两人紧贴处早已濡湿一片。
身上的人再一次笑盈盈地俯下身,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上任绎的上身,任绎上半身的衣服早已被褪去。
她的手缓缓探入任绎的内裤中,那里早就肿胀不堪,
任绎感知到一双柔软而温暖的手在触摸他腿间的硬物,他的脑袋空空,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她的手不停套弄着,身体也不忘紧贴他裸露的肌肤,上下摩擦着,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
轻如羽翼的吻落在任绎的胸前,他好似落入了桎梏。
任绎见她突然背过身去,扶着他的肿胀对准她早已分不清是汁水还是汗水的穴口,缓缓坐下去。
硕大的头刚刚顶开洞口就寸步难行,他仿佛被控制了,一只手握住那人的腰,另一只手轻抚她胸前的挺立。
她被他安抚了,身体不再僵硬,她的两只手轻撑在任绎瘦的腰腹上,用力地坐下。
一刺入底。
疼,任绎的第一反应是疼。
两人都不好受,他任由她的指甲紧紧抓住他的背,上下挺动。
任绎闭上眼,身体被欲望支配,他挺起下半身越探越深,渐渐有了一丝快意。
他肿胀的欲望从她的腿间退出去少许,继而更快地推送,整根没入,与内壁紧密摩擦。
他心底里有一股冲动,这冲动让他坐起身,伸手转过那人的脸,顺从本能地吻了上去。
像是想要将她刺穿,他沉沉地挺入、抽出。
这样的chōu_chā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在她不断的哼叫声里,一股白浆被猛烈地灌入她的深处。
任绎似乎看到一道强烈的白光,在黑暗中划出一处口子。
他睁开眼,终于看清身体上与自己纵情交合的那个人。
他的姐姐。
他颤抖着身体,低头看了看两人的结合处,顿时惊醒过来,脸色惨白。
门外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儿子,妈妈一会儿要去看看你姐姐,你今早要不要请假一起去?”
他喉咙似乎被堵住了,床单上一片濡湿,他双手紧抓被子。
许久,久到在陈女士觉得奇怪,他终于回了一句:
“不了,最近有考试。我,有空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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