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跟我一起走。”
她也要赶他走!
谢任元倒真跟在谢亦欣身后走了,但待谢亦欣回房后又绕了回来,这次他记得关门了,继续把沉银抱进怀里。
沉银倚在他身上嗔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亦欣刚来就把她赶走。”
“她不走,我怎么cào你?”谢任元在她脖子上舔咬。
“现在是白天,等晚上不行吗?”
谢任元冷哼,“晚上?晚上可轮不到我。”
双手狠狠挤了她鼓起的双乳,把乳头捏得向上指,两边轮流舔吮。
“啊嗬……你又乱吃醋,前几夜不是陪了你吗?”
那夜,还被舒茴撞到呢,她就在谢任元被子里,鼓得高高的一团,任谁看都知道里面还藏了一个人。
后来再听说,当晚回去舒茴就砸了一桌的杯子。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谢任元依旧不满,沉银就圈住他的脖颈,用yín荡的横跨方式坐到男人腿上,软乎乎的光洁下体或轻或重慰藉男人的硬挺。
内部在谢亦欣推门进来之前就已经被扔到桌子底下,此时那朵小花被迫绽放去接纳男人粗大的性器。
“要,要进去吗?”她怕做到一半,谢琅元突然出现,到时候分开可就尴尬了。
说不准阴茎从穴里抽出来的画面还会被谢琅元看到。
如果真是如猜想那般,当晚xiǎo_xué恐怕要遭殃了。
男人嘛,性排头位,谢任元扶着鸡巴就去探索洞口,guī_tóu触到湿漉漉的凹陷,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本能地性器就cào进穴里。
要让他解释,只能解释是鸡巴的本能,阴茎本就要插进穴里cào弄,这不用学就能凭借本能cào穴。
谢任元低头欣赏嫩穴被插的画面,突然开口道,“银宝,再给我生个女儿吧。”
“不生了,不生了,生孩子好痛的。”
“这可说不准,我哪次不是射进里?”
言外之意是怀孕由不得她选择,是由天来决定。
沉银留了个心眼,在男人快射的时候从他身上下来,被cào得酸软的她根本站不稳,脚软坐到地上,可即便如此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攥住胀得发红阴茎,一口含住guī_tóu,让男人射在嘴里。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让她顺利躲了好几次,加上系统的操持,一直没再中过招,谁知多年后还是栽在了江时鸣身上。
那时可让谢家二子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