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茴听到这个名字确实噎了一下。
如谢任元猜想的一样,她确实不能去问。
不过不去问不代表她不能找那女人。
短短十来分钟里,她不信那女人能转移到哪去,尤其是楼下三个出口已经被她让人守住了。
看丈夫好整以暇的姿态,她猜测那女人估计不在书房,凝神细想,突然与谢任元告别,走出去,不过脚步却没有径直下楼,而是转到隔壁。
隔壁房门和往常一样是合上的,一般不会锁,她轻轻一推,门果然开了。
长吉在屋内守着,听到动静早已双腿分开堵在门口,截住舒茴的去路。
舒茴微怔住,不过很快用笑容掩盖,“你怎么在这?”
长瑞长吉跟在谢任元身边的时间比她要久不知多少,从少年时期就贴身保护他,所以舒茴从未把他们当下人来看。
“主子吩咐。”
“他让你来这儿做什么。”
长吉和谢任元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脸沉默看着舒茴。
他的主子是谢任元,主子的命令无需汇报给舒茴。
舒茴往里面阖上门的隔间那微探了探头,“里面有人对不对?”
长吉依旧沉默。
无需多问,从他的态度便能看出里面有人,舒茴心中已了然。
她没再追问,挽挽头发款款离开,顺带把楼下守着门的下人给遣散。
既然明着放人到屋里,就算她抓到又有何用?
何不给他个面子装不知道。
长吉定会向他禀告自己已经知晓屋里藏人,若此时自己给他卖个好,指不定他还能看到自己的贤惠大气,认识到自己的好。
婆婆不也常教她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只要原配位置稳坐,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又有何威胁?
与谢任元成婚已有十四年,舒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敢爱敢恨的小女生,如今的她顾虑的更多,纵使有些酸涩,但哪个女人又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她对自己自嘲道。
不过,给丈夫机会不代表放过那个女人,她有的是时间,终有一天会逮到她的尾巴,然后……
舒茴嘴角泛起一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