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压下好奇自己去寻找真相,奈何那张嘴追不上脑袋的反应速度,脱口就问,“爹,坐在你身上的女人是谁?”是你养在外头的妓子吗?
她咬住舌尖,生生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什么女人?”谢任元不解地问。
他垂眸瞟了眼坐在床上的女儿,“莫不是被长瑞敲坏了脑子,眼花了吧?”
闻言,谢亦欣便把话吞进肚子里,附和应是。
脑子里却笃定父亲一定有问题。
谢任元走后,她拿出本子和钢笔,在上面计划如何打探到父亲的秘密,想了半晌,察觉到那可能需要等不少时间,心急的她迫切想知道答案,等不了这般久。
而且,她总觉得告诉母亲会好一些。
于是搁下本子,招来丫鬟让她扶着前去寻母亲。
而谢任元返回书房,女儿表现得纵使再不好奇,他仍没放松。
沈银睡得正沉,谢任元不忍叫醒她,为了不引人注目便让长吉进隔间看守,想等夜深再送她回去。
与此同时,左楼屋后的大平台上,舒茴正坐在藤椅上看报喝下午茶,谢亦欣放开丫鬟的手,挨到母亲身上。
“娘~”她亲昵叫道。
舒茴笑着摸摸女儿的手,“怎么了?”
她看看四周站着的下人,表情有些为难,舒茴便让他们退回屋里。
“说吧,什么事儿还这般神秘。”
谢亦欣凑到母亲耳边,“娘,我看到有个女人进爹书房里去了。”
她没说实话,毕竟她只是好奇屋里那女人是谁,想借母亲找出来,并不想让母亲误会父亲。
舒茴捏着报纸的手攥紧,“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
“你看清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