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抬起头,上半身随着他的顶弄向后仰,弯出一个美妙的弧度,胸部高高翘起,浑圆的奶子上下乱甩,翻出一片乳浪。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离灭顶的高潮仅剩短短一线,她迫不及待,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开:
“哈啊……求求主人,射给我,用液……哼嗯……用液喂饱小母狗。”
沈暮动作一顿,更加凶猛的cào弄随之而至,声音低哑得像从牙缝中挤出来:
“小母狗?沈朝教你的?”
白瑜根本无暇思考。
激烈的插干中,酸麻的快感自下体漫延开来,她抱住他的头,脚背绷直,放声尖叫。
脑海中电光和火花疯狂炸裂,热流汩汩浇下,穴肉从四面八方蠕动吸吮,挤压埋在深处的肉茎,全身都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沈暮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下颌紧咬,飞速抽送了几下,猛地一个挺腰,马眼抵上柔软的宫口。
阴茎一突一突地痉挛,股股浓悉数射进她的zǐ_gōng和甬道。
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完完全全地侵占了她。
……
征服欲不仅来自肉体,更源于对方神上的臣服。
眼前每一处细微的表情变化,耳边每一句或低或高的喘息,都是身体最诚实的反馈。这些信号帮助沈暮捕捉她的情感波动,进而全方位地掌控她。
沈暮所谓教学前的“放松”,是熟悉和回忆对方身体的过程。他在充分探索白瑜所能承受的底线,同时给予她辨别兄弟二人的时间。
自初夜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期间白瑜一直在和沈朝厮混,如今面对外貌极其相似的他,难会出现识别障碍。
沈暮并不恼怒,反而乐见其成。
借助液的润滑,再度撑满xiǎo_xué,俯身在她耳畔,吐出的话语似恶魔的低吟:
“你看,我和他插入的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其实你早就察觉到了吧,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啊,我知道了。”
“你在期待。”
“期待被我发现,期待再一次被qiáng_jiān。”
“就像我给你开苞的那天一样。”
“你喜欢被我操。”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令白瑜无力反抗,她习惯甚至享受沈暮的羞辱,像一个坏掉的破布娃娃,任他随意摆弄。
直到穴洞又一次被灌入液,她抽搐不止,虚脱着瘫软在床。
美的旗袍仍挂在身上,只是前襟大开,裙摆上移,遮不住姣好的曲线,和双腿间无限的春光。
沈暮靠坐在床尾,一面欣赏红肿的穴嘴吞吃浆,一面用手指刮弄她的脚心。
他看见海棠花在她的身体朵朵绽放,而她的身体为他绽放。
这一瞬间,大脑深处的记忆尽数回笼。
浓稠的白浊混杂鲜红的处子血,汩汩溢出窄小的穴口,流过臀肉,淌过大腿,浸湿床单。
脑海中模糊的画面,因眼前yín_luàn的景象逐步明晰,直至完美重叠在一起。
沈暮怔住,旋即摸上嘴角,餍足地笑。
长臂一伸,从沙发上捞过手机,摄像头对准少女锁骨以下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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