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后的下体汁水泛滥,适合直接插入食用。
沈暮省去前戏,箍紧她的细腰,顺着一片滑腻捅到了底,没有再用任何道具。
毕竟,他的性器就是最好的道具。
沈暮的阴茎不及沈朝的粗,但长度更长,颜色偏红,形状弯曲上翘,根本不需要找角度,仅仅用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就能插到她尖叫喷水。
十分钟,她高潮了三次。
丰满的双乳一起一伏,娇软的嗓音都带了哑,yín水和cháo_chuī的液体汇成一股,沿着臀缝流到床单。
沈暮见状,暂且退出来,拿过水杯,用嘴将温水哺进她的双唇。
像沙漠的旅人发现绿洲,白瑜急切地凑上前,手臂缠绕他的脖颈,贪婪地shǔn xī他湿润的唇舌。
等到哺过最后一口,沈暮捞起她软泥般的身子,抱坐在怀,分开她两腿,再度将ròu_bàng挤进紧的穴嘴。
游刃有余地挺胯chōu_chā,手指钻入紧贴曲线的布料,带有压迫感地在腰窝下方打转。
“这个敏感点他知不知道?”问话的同时,指尖轻轻刮蹭后腰的那块肌肤。
痒,绵密的、钻心的痒。
白瑜像一只炸了毛的奶猫,酥软的身子骤然紧绷,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下意识地扭腰上撤,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后臀,重重往下压。
“我让你动了吗?”
沈暮的语气瞬间冷到极点。
不再耐心地碾压敏感点,双手掰开两瓣臀肉,硕大的guī_tóu冲撞上宫口,抽出一小截,再狠狠顶回去。
白瑜惊叫着想逃,敌不过他手掌摁压的力气,只换来一次又一次更深的cào干。
脆弱的宫颈被强力顶弄,小腹又痛又酸,仿佛快被他捅了个对穿。
惩罚持续了十几个来回,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摇头讨饶:
“太深了、求你,沈暮,求求你……”
沈暮终于舍得停下动作。
轻缓地吻去她满脸的眼泪,方才的狠厉荡然无存,留给她温柔的错觉。
“乖,叫主人。”
从一开始的捆绑调教,到现在的整根插入,白瑜对他的各项指令已经默认服从。
眼角还挂着泪珠,小脸绯红,她羞怯地唤:“主人。”
委屈却乖驯的模样,他被取悦。
沈暮舔吻她的耳垂,奖励般摆动臀部。
阴茎在她的内壁四周打着圈地磨,环形的冠状沟横擦过每一个敏感点,几圈下来,快慰很快盖过疼痛。
听见她婉转的娇喘,沈暮用手指夹拧奶珠,左右晃了晃,边插边问:“答应和我出来,是不是就做好了被操的准备?”
白瑜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挺胸扭臀迎合他,“呜呜嗯嗯”地应。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凸起的阴蒂,力道适中地刮、捻、拨、揉,灼热的圆头调转方向,竖向碾过甬道前壁上的敏感区。
“舒不舒服?”
由地狱升入天堂,白瑜体内所有的yín荡因子都被唤醒,闭上眼,爽到胡言乱语:“唔、嗯……舒服,好舒服,主人的ròu_bàng好会插……”
沈暮手上的动作不断,性器在xiǎo_xué中快速进出,交合处yín液飞溅,发出啪啪声和滋咕滋咕的水声。
白瑜被撞得头昏脑涨,一通浪叫,双臂扶上他的肩背,小腿交扣,盘住他的窄腰,艰难地稳住身形。
“说点好听的。”
他观察她迷乱的表情,适时回双手,掐住她的屁股,集中撞击宫口附近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