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自然就会这样想我和嘉嘉心里是有鬼的,才会找你这只替罪羊。并且大家会深信不疑,因为知道案件过程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凶手,既然你是替罪羊,那么,凶手自然就只能是我的妻子文嘉了,而你,只需要最后再轻飘飘的承认你的确是被逼着自首的,你就真的完全与案件无关了。最妙的就是,明明你才是真凶,明明只有你交代了案件的过程细节,可是到时候却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凶手是你,都会坚定不移的认为是嘉嘉,嘉嘉即便交代不出案件的细节也不会有人奇怪只当嘉嘉是不甘心而死不承认罢了。你用这样坦白自己的方法无声无息消灭了了所有案件的证据和对你的怀疑。”
旬墨冷冷盯着纪儒
“纪先生,你的提议只是一个真正置嘉嘉与万劫不复的陷阱而已。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招真的高,或许,这就是你本来计划的一环?”
纪儒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挑了挑眉梢,嘴里啧啧
“旬先生,我对你心服口服,我想了一会儿才终于明白了你的意思,真的要是这件事你是我,你一定能够成功没人能够阻止你,居然能把我的提议想成如此合理而高明的一个陷阱。”
摊了摊手
“可是,我的提议真的只是话表面的意思”
轻笑一声
“我真的没有想的如此复杂,哎,要是我早就有这么好的办法我怎么会这么蠢找旬先生你呢,我会直接约见文叔叔,这样的效果才是做好也是我手到擒来的。”
旬墨皱了皱眉,似乎是不相信纪儒的说辞。
纪儒挺起身体,严肃而正经
“ok,既然我们都说开了,我的提议的确很危险,不如旬先生你来说一说如何保证我全身而退的同时能够还给文嘉没有后患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