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意味的看着纪儒
“纪先生想必也明白这一点,知道我不是无的放矢故意为难你。”
“嗯,旬先生的担心非常有必要,但若是我消除此次事件对文嘉的办法是我出面认罪呢,旬先生可能放心?我是真凶,旬先生操作一番完全可以让文嘉清清白白脱身,而且旬先生完全可以以此为把柄若是我有什么歪心思以此来制约我。毕竟,你可以让我脱身也可以让我重新以杀人犯的身份重新将我投入监狱,对旬先生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旬墨心中有些惊讶,想不到纪儒的条件居然是这个,把自己的死穴摆露在大众面前,的确只要自己有心的确可以让他一点浪花都翻不出来,如今嘉嘉所遭受的一切,最后揭露真凶是他,他所遭受的恐怕就是嘉嘉的十倍不止,不论是舆论还是司法。
“我都这样任旬先生拿捏了,难道旬先生还有什么顾虑不成?说出来啊,我要是能帮你我一定义不容辞。”
看着纪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旬墨眸中深思
“你既然只是想要保全你自己,那你为什么却把这件事捅出来,你这样心思缜密的人难道就没有想过事情不如你的意,你不就把自己暴露出来了吗?”
纪儒满不在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