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适合这种口是心非的小可怜了。
卿书知道沉棣为什么这样说了。
塞的药太多,第一次的高潮根本不足以纾解汹涌的情欲,反倒因为到得太过迅速而让穴里更不满足。她现在只想求厉棠大力chōu_chā,狠狠撞到最深处来止痒。她想他用guī_tóu碾过内壁每一层堆迭的膣肉,用粗长阴茎填满馋到疯狂流水的阴道。
可是她说不出口。
她意识清醒,能感受到身体每片肌肤、每个毛孔都在叫嚣。身上在发烫,男人微凉的身体让她得到片刻安抚,腿不自觉缠得更紧。但她又反应过来,随即克制住自己主动送上sāo_xué的冲动,痛苦地夹着厉棠的腰往后缩。
这种清晰的矛盾,让她心里比身体还难受。
厉棠掌住卿书的肉臀,制住了她逃离的动作。他单腿跪在榻上,抬着卿书的大腿继续顶臀。
他头一次做得这么慢,忍得很难受,ròu_bàng想要炸掉。但他更想看卿书求饶的模样。
看她心甘情愿求他cào的模样。
穴里太湿,让进入的过程顺滑了许多。即使厉棠控制着节奏,也一下就戳到了底。他顿了顿,又开始往外抽。
紧致穴道从四面八方挤压着ròu_bàng,像在挽留。卿书下意识缩着穴,拼命夹那根快要溜走的粗硬。
不能走……不能退出去啊……
被空置的每一寸穴肉,都又痒又烫得像酷刑,折磨得她想死。
厉棠尽根抽了出来,guī_tóu处使了点力,才从绷紧的穴口挣出。“啵”的一声后,水稀里哗啦地从肉洞里奔涌而出,浇到地上。
那一瞬间,卿书哭出声。
“呃啊……呜呜……难、受……”
厉棠静了静,ròu_bàng又堵了上去,重复先前慢吞吞的挤送。
沉棣玩着卿书的雪乳,轻轻笑到,“太狠了哥,够能忍。”
换了他,只想整根一下全塞进去,插得透透的,一定很爽。
他眼馋着,忍不住催促,“可我忍不了了。”
厉棠无动于衷,开疆拓土似的,一寸寸扎实推进。
沉棣无奈,自己解开裤子放出勃起的骇人ròu_bàng,guī_tóu戳得卿书脸颊凹陷。
“嘴还是胸?小可怜,你来选。”
卿书浑身发虚,轻轻侧脸去看沉棣。可没想到这一偏头,蘑菇头自然而然就滑进了她微张的唇间。
“啊,”沉棣一笑,“流的水太多,渴了?这么迫不及待。”说着,便捏住卿书两腮,将ròu_bàng入了进去。
“会吧?好好舔,等会儿射给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