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书的泪瞬间飚了出来。
几乎是生理性地泪腺shī_jìn。厉棠这幅恐怖模样不亚于最初让她怀疑自己会直接断颈时那样。她心中恐惧加剧,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
“啧,”沉棣敛起了笑容,淡淡出声打断,“哭哭啼啼的看着烦。”
他取出另两颗药丸,“新货,试试?最适合这种口是心非的小可怜了。”
卿书呼吸困难,在厉棠掌下痛苦地轻摇头。厉棠仿佛算准了力度,让她不至于完全断了呼吸,却又痛得几乎在死亡边缘徘徊。
她断断续续地吐字,“……我错……放、放过我……”
而沉棣已经开始动作。他却没将药喂到她嘴中,而是撩起了她的昂贵裙子,拉下了她的内裤。
两颗小小硬硬的药丸毫无预兆地被推入私密处,卿书猛烈弹动着身子。而第一次看见她花穴的沉棣,有些痴迷地盯着被塞进药后又紧密合上的小嘴。
“长得真美。”他赞叹。而后轻拍穴口,“夹紧了,乖。”
卿书的泪滑落到厉棠手背上。是她太无知,轻信了这些满心腌臜的男人。
他们这早有准备的模样,或许一直以来都在将她当做猴看,整日戏弄身在陷阱却还暗怀希望的她。
她错了。明明早就知道厉棠的阴晴不定与古怪脾气,她竟然还愚蠢地卸下了防备,还妄图从他的日常行为里琢磨出几分门道。
他们的皮囊与手段,太具有欺骗性。
厉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手,卿书白净的脖颈上多了一道惹眼的红印。沉棣轻“啧”一声,凑到她脸前,语气心疼。
“好好的弄道伤干什么?喂点药不就乖了。”要不是他还在明晃晃地笑,几乎真让人以为他在责怪厉棠。
他又刮了刮卿书的鼻子,亲昵道,“你说你,早不听话,平白多吃苦头。”
卿书掀起眼帘看向这个总是自来熟又温柔暧昧的男人,突然起身,奋力往一旁爬去。她仿佛悬崖边缘紧抓最后一块凸石的人,最后一丝机会也不能放过。
可事与愿违。
狭窄的空间,她几乎刚动作,就被人一把扯住后背衣料,摔回了榻上。
布帛应声而裂。
沉棣用力将她头往下按,脸上笑容依旧,但眼里,寒意氤氲。
“就这么爱吃苦头?小嘴馋的。”他摆出一副大发慈悲的语气,“那就多给你一些吧。”
卿书想再爬起来,可下体已经开始传来火热的痒意。她的身子和意识仿佛抽离了,明明能感受到一切,可好像注意力都被困在了下身,全身肌肉都没法再听大脑的指挥。
她还在自己挣扎着,下体突然一紧,又是几颗药被塞进了穴道。
厉棠终于有了些别的表情。他微微蹙眉向沉棣,“放这么多没事?”
沉棣指尖轻勾已经分泌出湿液的花缝,语气混不吝。
“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