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不是陈宇芝,是个女人,可以用珠光宝气来形容,烫过的短发让她的头发看起来非常蓬松浓密,人显得很精神,珍珠项链被她戴的感觉不到俗气反而感觉价值不菲,手上的红宝石戒指非常亮眼,我的眼光最后停留在了左手那个翡翠镯子,色泽度如此饱满,里面的水就像真的一样放佛会流动;
“妈,你怎么来了。”施亦城站起来跑了过去扶着她妈,
福伯和凌伯也站了起来,“芳姐。”异口同声喊着,女人后面还跟着走进来一个女的,年纪看着很年轻,但也不是她的女儿,40多岁打扮的相对朴素,我也站了起来看着他们,
“小妈。”施亦城也非常尊敬地喊了她,
“三太太。”福伯凌伯也和她打了招呼,那个女人往沙发走了过来,我自觉地离开了位置站到空地,
“别动,都坐下吧。”说完她坐在了之前施亦城坐的单独沙发上,“都坐都坐。”她对着我们摆了摆手,跟着福伯凌伯我也坐了下来,三太太坐在了另一个单人沙发上,施亦城站在了她妈身边,我见状也站了起来让施亦城坐,“我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别动了。”我坐下后就不敢动了,
“芳姐,您和三太太怎么来了。”福伯的口气有些意外,
“福哥,凌哥,我就不绕弯了,亦城还年轻做事难免不周全,”她看了看桌子上的支票,转向身旁的施亦城,“你怎么能给福哥凌哥支票呢,不懂事。”这时陈宇芝敲门端了两杯茶进来,放在了她们面前,“小孩子不懂事,我给你们赔个不是。”
“芳姐,你这是让我们很为难啊。”凌伯点起了烟,
“我邢宝芳从来不做令人为难的生意,不过枫哥的遗嘱你们觉得公平吗?香港的母女几十年什么事都没做过也没回来过,一回来就要拿三分之一的财产,我们辛苦伺候了一辈子,到头来他施裕枫一句话拿财产给别人,公平吗?”
“话是没错,可是枫哥是信任我们才找我们见证的,我们交出来以后真的没脸见枫哥啊。”
“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说实话没有你们两个也没有施氏集团的今天,我给你们在原有的股份上每人再加百分之五,不知这样福哥凌哥会不会好做一点。”
“妈,这怎么行,股份...”
“闭嘴,你是要和香港母女分家产吗?”福伯凌伯互相看了看也没有说话,“曼芬,你什么立场?”她对着三太太发问,
“芳姐,我们这么做枫哥如果知道...”
“你放心,你和亦豪那份是你应得的,我们一起辛辛苦苦伺候了几十年,他想给香港那对母女你答应吗?”
“我不知道,那我听你的,芳姐。”他们三人的眼光全部转向了福伯和凌伯,福伯也点起了一根雪茄,拿了那张支票塞进了西装内袋,然后站了起来,凌伯也把支票拿了起来,
“芳姐,三太太,那我就听你们的了,反正香港母女和我也没关系,枫哥的财产总归要留给你们的。”说完福伯就和凌伯就把各自拿到的遗嘱放在茶几上走出了办公室,
邢宝芳长吐了一口气,拿起茶又喝了一口,眼光对准了我,“你..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