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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2)

qiáng_jiān的合约自然附带抚摸身体的任何部位,她有什么理由一定能坚持拒绝。

摸了一会儿,应该是谢浩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他放开了嫣然的脚,挺直了身体,一手握住ròu_bàng,一手按住嫣然的大腿根,勐地大腿中央刺去。

这一下刺得异常凶勐,因为手抓着肉裤,稳定性、准确度极高,guī_tóu一下就刺进了嫣然的身体。

“啊呜……痛。”

嫣然痛叫起来。

虽然谢浩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竟没忘记刚才的承诺,将ròu_bàng拨了出来。

“不好意思,精虫上脑了,太急了一点,先摸一下,看看里面湿了没有。”

谢浩的手向嫣然胯间。

嫣然勐地抓住了胳膊道:“不行。”

她好象永远只会说这两个字。

谢浩耐着性子道:“不摸怎么会湿,不湿一定会痛的。”

“不行。”

谢浩的指尖已触到她的私处,但她还是牢牢抓着他的胳膊。

“那你说怎么办?”

“反正……反正别摸。”

谢浩想了想道:“那我不摸,唉,你脚怎么又掉下去了,我把脚弄上来,你自己用手抓着,别再掉下去了,行不行。”

妻子犹豫了片刻道:“行。”

被男人ròu_bàng进入身体是避免不了的,屈辱的东西少一点总是好一点。

谢浩将她脚又搬到了台上,这一点她整只脚都踩着台面,只留小小的脚趾还在外边,看样子为了避免私处被肆意抚摸,她宁愿呈现这种m开脚的屈辱姿态。

但妻子应该是很快就后悔了,而且是极度地后悔,谢浩没再手,而是抓着ròu_bàng用guī_tóu拨弄起她的私处。

谢磊进入她身体里,她大脑应该一片空白,凭着本能进行反抗,之后ròu_bàng就几乎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期间改变体位时曾抽离再插入,但她怎么会去看那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谢浩这么做,嫣然肯定会有痒痒的感觉,她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拨弄她的私处,便低头去看,一看之下,立刻又抬起头,她知道了是什么东西,顿时更感到羞耻。

她低声轻泣,欲言又止,嫣然是个很实在的人,而且平时也非常注重诚信与承诺。

对方没有手呀,但用的东西却更令人难以接受。

她嘴角微微抽搐,虽然心里很难过、很痛苦,但再痛苦的人也会怕痒,这是生理反应,她无法抗拒。

谢浩这几年的性爱经历也不是白混的,他很懂得如何让女人兴奋,拨开嫣然的阴唇,找到她的阴蒂,便把主攻方向瞄准了那里。

小小的阴蒂被拨得象拨浪鼓一样摇晃,嫣然应该是感到越来越痒,她忍不住又低头去,只见一颗小小的肉芽从阴唇上方冒出头来。

虽然我很多次这样用ròu_bàng去拨弄过它,但这是嫣然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被男人拨弄的阴蒂。

这一刻,她脸颊从绯红变成酡红,更加地娇羞动人。

嫣然会被在奸yín中象林映容一样出现高潮吗?我本觉得根本不可能,但现在却不可能百分百的确定。

足足拨弄了有三、五分,谢浩又一次将guī_tóu刺向了小小的洞穴,在进入的瞬间,坐在洗漱台上的妻子又一次战栗起来。

嫣然的眉头紧皱,应该还是很痛,她下意识朝下看了一眼,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直到现在,我想,嫣然都没看到我是如何进入的。

只看了一眼,她很快抬起头,目光望向对面的墙壁,神情就象一个即将被枪毙的死囚。

虽然是qiáng_jiān,但刚才也算是前戏,嫣然的阴道应该稍稍湿润了一点。

这都是人生理反应,在刚才被谢磊qiáng_jiān时,嫣然的阴道也有些湿润,否则谢磊后面的chōu_chā也不会那么顺畅。

看着粗硕的ròu_bàng一点点消失在嫣然的胯间,林映容怎么还没来,我望向墙壁的挂钟,时间只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在那一边,离五点还有一个四十分小时。

谢浩将ròu_bàng整根插入后便开始勐烈地冲刺,对于他来说,前面能这样温柔缓慢已经着实不易,如果还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地插,那他真不是谢浩了。

谢浩的双手环围过嫣然的细腰抓住她的股肉,要想大力冲刺,必须先固定往她的屁股,否则一下就会把屁股撞到台子里面,ròu_bàng够都够不着。

用力一拽,嫣然半个屁股悬在台子外,蹬在台上的双脚掉了下来。

谢浩已经没时间管她的脚搁哪里,在第一次凶勐的身体碰撞中,嫣然象坐在河堤上的少女,顽皮地将垂挂在堤岸上的小腿齐齐向前踢动。

谢浩毕竟年轻,冲击的力量比他哥更大,嫣然神情痛苦,身体向后倒着,双手反撑着台面。

不断踢动的双腿被抄了起来,架在谢浩胳膊上,小小的脚掌贴在肩膀旁边,象是招手、又象点头一样晃动不停。

“痛,痛,轻点。”

嫣然忍不住地泣道“我不行了,妈的,要射了。”

谢浩突然停下了chōu_chā,并不是因为嫣然叫痛,而是象他哥哥一样,只坚持了一、两分钟便已经快要射了。

或许qiáng_jiān就是这么地刺激,尤其是第一次qiáng_jiān女人,令性能力再强的人也难以控制射精的冲动。

谢磊选择了顺其自然,控制不住就射;而他弟弟却试图令自己坚持得更久,多享受这一份想得到的快乐。

轻插七八下再重重地冲刺一下,希望通过节奏的变化延迟射精的时间,根本无效;屏着呼息用ròu_bàng撬动阴道,希望用阴道的压迫力给肉降降温,一样无效。

到后来谢浩几乎都没法再抽动ròu_bàng,轻轻地都不行,只要一动便会觉得立刻控制不住。

“来,换个姿势,我控制不了。”

谢浩满头大汗地道。

嫣然被放到地上,人偶般转过了身,身体再一次被贯穿。

在勐烈的冲击下,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小腹重重地撞地在大理石上,光亮如新的镜子上没有点灰尘,她眼睁睁看到自己如何被男人在疯狂地奸yín。

即便换了姿势,谢浩依然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在苦苦坚持了一、二分钟兵团,终于忍无可忍。

嫣然虽已踮起了脚尖,但谢浩身高有一米八五,chōu_chā时还得稍稍弯曲双腿,在最后的冲刺时,他想挺直自己身体,但嫣然似乎还不够高哪么一点点。

于是,谢浩的双手绕过嫣然的细腰,十根手指象铁抓一样扣住两边大腿内侧,发力一提,嫣然的双脚离开地面,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

我暗暗心惊,把一个九十来斤的女人硬生生提在空中冲刺,这样的力量我现在不可能有,年轻时也未必能做得到。

被拎在空中的嫣然身体前倾,双手撑在镜子上,来自身后的第一次的冲击就令她痛得叫了起来,这被这样拎起,身体自然绷紧,来自胯间的疼痛比之前更加剧烈。

那撞击力实太大,撞得她脸都贴在镜子上。

美丽的脸庞在镜子中上下蹿动,炙热的jīng_yè又一次注入她的身体。

在谢浩抱着嫣然走向已放好水的浴缸,林映容穿着一件性感的桃红色睡衣走进了我的房间。

“洗澡去。”

我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你说什么?”

我也懒得再去重复,抱着她走出我的房间。

她开始还以为到我房间的小浴室里洗澡,但没想到我竟然打开了房门,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她脸色煞白,我想在她眼里我应该连怪物都不是了。

此时已快十二点,谢浩的父母、林映容的女儿都已睡觉,被看到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

但被一丝不挂的小叔抱着走到一楼的大浴室,她心中的惊惧可想而知。

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唯恐被住在楼上的家人听到。

抱着林映容进了浴室,我连门都懒得关,剥掉她刚穿上性感的睡衣,里面还穿着与睡衣同色的胸罩短裤,明知要被干,还要穿这些,还要我花力气脱,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坐在浴缸里,她背对着我躺在我的胸前,我用腿勾住她腿,将它分向两边,然后打开水笼头,温热的水流开始浸湿我的身体。

林映容默默无言,而我的妻子在用语言进行着徒劳地反抗。

“不要。”

“我不洗。”

“放开我。”

在被qiáng_jiān了两次,嫣然应该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上的抵抗却并不坚决。

她象林映容一样躺在谢浩的怀中,横在她胸前的手臂、盘住她的双腿强劲而有力,她根本无法挣脱。

巨量的jīng_yè从她赤裸的胯间不断涌出,在清澈的温水中,就象冒烟的的火山,灰白的火山灰袅袅升腾。

“别摸。”

“不行。”

“你不是说不摸的嘛。”

“真的很难受的。”

“别摸了好不好。”

火山灰还没喷发殆尽,谢浩便开始爱抚嫣然的私处,这一次她的哀求没有了任何的效果,谢浩说着:“没关系,别怕啦,干都干过了”

之类的话,继续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她的私处。

对于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用手要比用ròu_bàng能够更快令女人产生肉欲,我能和女人做一个小时不射,但遇到技术好的,给我打飞机我都坚持不了十分钟。

谢浩竭尽所能地刺激着嫣然的敏感部位,慢慢地,被不停拨弄着的乳头挺立起来,娇嫩的阴唇也开始充血肿胀,谢浩也看到了这些变化,更加亢奋地摸个不停。

而在嫣然赤裸胯间的前方,象海蛇一般的巨物蛰伏在水底,它窥视着上方的猎物,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真的很难受。”

“你放开我好不好。”

嫣然的语气中多了求饶的语调,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体内欲望慢慢被撩拨起来,她竭力控制,但却控制不了。

当谢浩突然把手指插进了嫣然的身体,她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虽然痛苦,但我却感受到了欲望在存在,相信谢浩也感到到了。

水渐渐漫过我和林映容的身体,温热的水的确能令人放松,也能刺激着欲望。

我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妻子上,所以虽摸着她的私处,但并不专注,饶是如此,林映容的阴道也已渗出丝丝缕缕的yín水。

嫣然赤裸的身体在水中象白蛇一样轻轻扭动,曾给我悲壮感觉的小脚一会儿绷直脚背,一会儿勾起脚趾,不安而烦躁。

她当然知道不应该在qiáng_jiān者怀中萌发肉欲,那多少令人羞耻,将更无法面对自己所爱的人。

但是欲望就象命运,根本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男人是这样,女人亦是如此。

“求你了,别摸了,行不行。”

“求求你了,我真很难过,真别再摸了。”

嫣然第一次被qiáng_jiān,没有任何的言语交留,求也没用,只有苦苦忍耐;第二次被qiáng_jiān,谢浩想吻她、亲她私处的时候,她拒绝,但没“求”

字,这表示她仍站着平等与对方说话。

而当她开始说出“求”

字时,她便在男人面前弯下了挺直的腰板,当“求你”

变成“求求你”,她几乎快匍匐在男人的脚下。

我知道嫣然在心理上并没有屈服,但在心态上,她已经呈现出弱者的姿态。

这不能怪她,女人本来就是弱者,何况在温室中长大的她。

“好象太亮了,来点有情调的。”

谢浩拿起浴缸边的遥控器,浴室的灯光暗了下来。

头顶天花板上的隔板缓缓移开,后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闪着点点微弱的亮光,如夜空中的璀璨繁星,令人忘了还身在斗室之中。

椭圆型的浴缸内侧亮起一圈彩色的灯光,欲缸中的清水变得象湖水一样碧绿、很快又变得象大海一般蔚蓝、接着又与樱花一般粉红,最后竟变得如极光一般绚丽多彩。

谢浩望着头顶,虽然光线算不得强烈,但在色彩的变幻之中,怀中美丽的人妻子春情开始慢慢萌发,那动人的模样令他再不舍挪开视线。

真的很美,天上很美,象被极光包裹着的嫣然更美、虽然抱着我妻子的是另一个男人,但在这一刻我竟也看得也有点痴、有些醉,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现在又是何年何岁。

嫣然发出悠悠的呻吟声音,就象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这样的美人、美景又有多少人抵抗得住她的诱惑。

如果谢浩这样一直摸下去,嫣然一定会产生高潮,唯一的问题是她还能坚持多久。

在头顶的星光、水流颜色的变幻中,嫣然的欲望不可控地持续高涨。

谢浩应该是觉得到差不多了,蛰伏在水底的海蛇昂起巨大的头颅,以迅捷的速度钻进了嫣然的赤裸胯间。

顿时,碧绿的湖水搅动起来,蔚蓝的大海翻腾起,水面溅起无数粉色的水珠,而如女神裙摆似极光更跳起了令人目眩的舞蹈。

谢浩从抱着仰面向天嫣然,从下往上冲击,嫣然在水中伸展舞动着四肢,犹如柳枝在水中的倒影。

谢浩将嫣然翻了过去,双腿夹在他腰间,从身后开始冲击,嫣然在水中不断前冲后退,就象在游动的美人鱼。

嫣然蹲坐在水池中央,挺直的身体一次次高高跃起在彩色的水面上,就象跳着水中的芭蕾。

在两激烈时,彩色的水花飞溅,令人惊心动魄;平缓时,嫣然就象一叶白色的小舟,令人心生相往;而当偶尔静止时,半身露在水面上的嫣然就一座美玉凋琢的美人石像,令人扼腕惊叹。

一切都无比的完美,英俊而强壮的男人、美丽而温柔的人妻、头顶漫天的繁星,下面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绚丽极光,在他们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的那一刻,画面必定是难以想的震撼。

但是可惜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谢浩错了,他以为已经点燃了嫣然的欲火,在他的勐烈chōu_chā之下,美丽的人妻很快就将高潮迭起。

但是他低估的嫣然的坚忍,ròu_bàng的侵入令屈辱加重,而且纯粹从肉体刺激程度来说,手要比ròu_bàng来得更大。

欲火已开始燃烧,要想熄灭嫣然也做不到,她所能做得仅仅是让自己在欲望巅峰边缘徘徊,已经耻辱地在qiáng_jiān者怀中表现得那么yín荡,如果继续yín荡下去,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我想谢浩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与耐性,他还是能令嫣然产生高潮的,但在这场意志的比拚中,谢浩还是败下阵来。

谢浩渴望嫣然在他胯下彻底失控,他竭力拖延射精的时间,但嫣然的身体对他有太强的诱惑,又在如此浪漫而刺激的环境之中。

他终于控制不住体内的火山喷发,浴缸顿时如同掀起了海啸,嫣然白色的身体在狂风海浪之中剧烈翻腾。

在这一刻,谢家的浴缸也掀起了从没有过的巨大的风浪。

时钟已经指向四点,那边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时。

嫣然终于又回到了她第一次被qiáng_jiān的那张大床上。

她身体很干净,洁白无瑕,男人兽性的侵犯并没有留下什么太多痕迹。

她躺在谢浩的怀中,双手平放在胸前,双腿紧紧并着,眼神呆滞,神情木然,如被寒冰封冻了千年的美丽女尸。

连着射了两次,即使年轻也要稍作休息,谢浩揉搓着嫣然小小的乳头,感受到美丽的少妇欲火并没有完全熄灭。

手顺着嫣然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动,他相信,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让她春情荡漾高潮迭起。

手掌爱抚起嫣然的私处,妻子呼息变得急促起来,我想这谢浩有了上次的教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一定能够充分欣赏、目睹、享受到我妻澎湃的情欲。

外面的门开了,两人都有些紧张,谢浩将手缩了回来,侧耳倾听着动静。

谢磊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谢浩放下心来,又将手伸向嫣然的私处。

谢磊皱了皱眉道:“你还没和她做过?”

“哪里,做过两次了。”

“够了,你起来。”

“不是还没到五点嘛。”

“叫你起来就起来!”

谢磊的口气有些严厉。

谢浩以为他还想和嫣然再做一次,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慢慢地从床上爬了下来。

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想到他对嫣然那么暴力,心又拎了起来。

“去把衣服穿上。”

谢磊对他弟弟道。

“你做快点,再留半小时给我吧。”

谢浩捡起衣服道。

“别废话,我和江小姐有话要说。”

谢磊道。

说完,他从地上捡着被子盖在嫣然的身上道:“江小姐,对不起,刚才我冷静下来想想,我么这么做很不对,对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事情已经发生,道歉的话再多也没有意义。我希望我们彼此都遵守自己的承诺,为了表达歉意,刚才我在您皮包里拿了身份证,并用您的身份证办了一张银行卡,里面存了一百万。

我知道钱并不能弥补对你的伤害,但至少表达了我的诚意与歉意。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希望我们都能忘记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从此我们永远是个陌路人。”

“大哥!”

谢浩急着叫道。

“闭嘴。”

谢磊斥道。

说着,谢磊将嫣然的身份证与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床上。

“我不要你的钱。”

“江小姐,这只是我一点点的心意与歉意,请您收下。”

“我不会要的,你走。”

“江小姐,那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虽然我很想送你回去,但你肯定不会要我送的。我在总台订了车,你想回去的时候,随时可以用。我和弟弟先走了,还有,请你务必收下我一点点的心意与歉意。”

说罢,谢磊强拉了他弟弟离开,嫣然消失在了谢浩的视线之中。

事情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想想也什么好奇怪的,如果嫣然把这事不顾一切的捅出去,谢磊的损失远不止一百万那么简单。

“我们能不能去楼上。”

林映容好象又哭过,眼角留着泪痕。

“行。”

我赤条条地跨出浴缸,向楼上走去。

不多时,穿着性感睡衣的林映容又走进我的房间。

说实话,虽然干了她三次,其实每一次都是干着她却看着我的妻子。

妻子第一次被qiáng_jiān的过程我已经清楚,至于第二次和第三次,今天我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去看。

人感到有些疲备,心累,身体也有些累,已射了三次,我也不是铁打的。

但我是要继续操她,我指指胯间,林映容有些木然地脱掉衣服,赤条条地爬上床,伏下身将我半软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

林映容的咬技术应该还是不错的,不多时,我的ròu_bàng又坚硬了起来。

我脑海中不知怎么又浮现起嫣然被qiáng_jiān的画面,我坐了起来,将她按倒在我胯下,狠狠地操了起来。

我倒没操到她天亮,再射了一次,人真累得不行不行,她一个劲地求我让她回去。

我也烦了,便让她离开。

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之中根本没有方向。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

浑身骨头酸痛,人也很烦燥,我决定出去走走。

那迷药是华小刚给谢浩的,我想去见见他。

海州lx酒吧,我和华小刚在卡座里喝了不了酒,他人倒还不算,爽快又讲义气,不过作为谢磊的帮凶,有机会还是要让他付出些代价的。

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两瓶洋酒见底,我有些兴奋起来。

酒吧里美女如云,是让华小刚给我安排一个,还是回去继续操林映容,我有些难以选择。

在喧嚣的音乐声中,我满头大汗地从舞池走回卡座,一不留神,突然撞在一个个子小巧、穿着暴露的女孩身上。

“对不起。”

我连忙道。

突然,我象被雷电噼中,在我眼前的竟是我思念已久的女儿,小雪。

“你不长眼睛呀。”

小雪怒道。

我犹如石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女儿从来都没去过酒吧夜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穿成这样子?嫣然难道不管她吗?“有病!”

小雪骂了一句转身走向群魔乱舞般的舞池中央。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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