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02【12】在身体已被贯穿,qiáng_jiān已成事实,嫣然并没有象林映容一样立刻放弃了反抗。
她哀号着,被按住的双腿不停踢动,雪白的屁股一次次挺起又落下。
我知道她是想用身体顶开身上的男人,但如果关掉声音,从正前方的摄像头看,就象是来了高潮一模一样。
我很怕谢磊再去打她,但还没好没有,但很快谢磊象野兽般吼叫起来,他松伏下身体,紧紧抱住嫣然,ròu_bàng以令震惊的速度疯狂冲刺。
应该比我刚才qiáng_jiān林映容还要快,一分多钟,绝不到两分钟,谢磊便在嫣然的身体里狂喷乱射。
这一刻,嫣然虽然被谢磊紧紧压着,但她象小兽般垂死挣扎,赤裸的身体勐烈扑腾起来。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可能并不知道对方在她体nèi_shè精,但潜意识一定告诉她有极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
对于性观念保守的良家妇女来说,被qiáng_jiān是巨大的耻辱。
第一次被男人生殖器插入无疑是最巨大的,这代表qiáng_jiān已经完成,法律上也是这么界定的。
但即便已被男人qiáng_jiān,第一次强迫接吻、咬、nèi_shè、gāng交、乳交、足交还有视奸、lún_jiān甚至sm等等都会令女性感受到程度不一的痛苦与耻辱。
虽然妻子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但上面其中一项已经发生。
我认为nèi_shè对于被qiáng_jiān的女性来说,痛苦程度相当靠前。
因在nèi_shè之后,男人的jīng_yè进入女人身体,便在对方身体里留下永远难以抹去的耻辱烙印。
妻子已经被nèi_shè了,这倒并没有太出乎我意料,都已经犯罪了,难道还戴个避孕套去干?但别的还会不会有?曾经闪现过的记忆碎片中并没有妻子被两人裹夹在中间,两个小洞都被塞满的画面,但我有怎么能确定这一定不会发生呢。
在谢磊开始喷射的那瞬间,我抓着林映容的脑袋,将ròu_bàng捅进她的喉咙里。
对一个没掌握深喉技巧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很痛苦,但她的痛苦远比不过我妻子所受的痛苦。
虽然谢磊在射精前只坚持了一分多钟,但整个高潮持续时间很长。
妻子的阴道被ròu_bàng塞得满满得,射入阴道深处的jīng_yè一下流不出来,但在勐烈地chōu_chā中,还是有些半透明的液体带了出来。
那些粘液液体顺着雪白股沟慢慢往下流淌,最后汇聚到了妻子那朵精巧而美丽的雏菊之上。
终于,谢磊射光尽最后一滴jīng_yè,在最后一次勐烈冲撞后,象突然死亡般一动不动。
而嫣然也好象耗尽了她所有力量,也象突然死亡一样没有丝毫声息。
谢磊趴伏在嫣然身上,脸靠在她的脑袋边,摄像头的视线被他阻挡,我看着不到妻子的脸的。
房间里寂静无声,要不是谢磊眼睛睁着,我都以为他亢奋过头晕过去了。
这一刻,我松开了手,林映容捂着嘴,身体移到床外,“哇哇”
地吐了起来。
镜头之中,谢磊的神情是复杂的。
男人在射精前、射精后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没射之前觉得自己花了那么大代价终于操到了胯下的女人是多少值得;而在射了之后,又会觉得自己真蠢,怎么会花那么大代价去操这个女人。
这种感受我也曾有过,直到和嫣然结婚之后,才感到射了之后愿意花更大代价令她快乐,只有她快乐,我才会更加快乐。
谢磊对嫣然只是肉体上的迷恋,所以在射精后,我看到他神情之中有一丝丝的悔意,虽然达成协议,算是她自动献身,但凡事总有万一。
而出现了万一,后果很严重。
但是,悔意是澹澹的,欲望却是浓浓的。
就象我,虽然也射了一次,但是还想把鸡巴再捅进林映容的身体里。
虽然我对自己说,这算是复仇,但我知道,她妩嫣的容貌、丰满的乳房、雪白的屁股对我充满着诱惑。
我对林映容尚且如此,更何况谢磊对我妻子,我对林映容大半是临时起意,他可足足想了我妻子好几个月。
整根ròu_bàng仍全部插在我妻子的身体里,jīng_yè没有继续流淌出来,已流出来的却已浸湿了小小的雏菊,更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点点的印迹。
虽然画面是静止的,但我感觉他们仍在动。
谢磊人是没动,锲入嫣然阴道中的ròu_bàng隔十几秒便会挺动一下。
每当ròu_bàng挺动的时候,他的股沟便会夹紧、gāng门也会收缩,而嫣然弯曲在他身体两侧的腿便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我不知道谢磊在干什么,是需要恢复下体力?是在无声中享受在我妻子身体里的愉悦?还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又或许想以何种方式继续奸yín我的妻子?“我喘不了气。”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妻子说道。
声音微弱而无力,象是大病初醒,也象刚从昏迷中醒来,隐隐还有一丝泣音。
她这么被男人压着,呼吸肯定非常困难。
谢磊用手肘支撑起身体,但并不太高,被压扁的蜜桃形乳房弹了起来,但还是紧紧贴在对方胸口,无法恢复原本的形状。
谢磊还是一副复杂难辨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在一片死寂之中,嫣然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于是将画面倒回来,听几遍终于听清楚了,妻子说:“好……好了吗?”
谢磊没有回首,大约又过一分钟,妻子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但依然没有回答。
“我真的很难受,很痛,真的很痛,你别压着我好不好,我喘不过气,你放开我好不好,真的很痛哪。”
嫣然“嘤嘤”
地哭了起来。
在我房里,吐了一地的林映容说:“我去拿东西收拾一下。”
“好。”
我心神都在妻子身上,随意地应了一声。
“大嫂都吐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人呀……”
脑海里的人又烦了起来。
“滚,闭嘴,不然老子把照片发给你哥。”
顿时谢浩立刻闭嘴,但妻子的哭声依然撕心裂肺。
谢磊支起身体向下望着,我终于看见妻子泪流满面却依然美丽动人的脸庞。
这么近距离对视令嫣然感到羞耻和惧怕,她将脸侧过了,转向镜头,彷佛是在对我在说一样:“我真的很痛,不骗你的,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我腿好象抽筋了,真的很痛、很痛……”
这一瞬间,谢浩似乎有将ròu_bàng从我妻子身体抽出的意图,但最后还是没有。
他侧过身,抓着嫣然右侧的小腿,揉搓起她的小腿肚,还拉伸了几下。
嫣然此时的反应,表达她还愿意继续遵守协议,否则再没力气也会继续挣扎。
屠刀已经落下、身体已被魔鬼的长枪贯穿、对丈夫的忠贞也已失去,她所能做得只有继续向魔鬼奉献身体,令丈夫不受到伤害。
我想谢磊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为什么他还是将ròu_bàng紧紧插在嫣然的身体里。
即便暂时拨出来,只要他想,很快又可以插进去,但他就是不肯拨出来。
是嫣然身体有哪么大魔力?还是他怕拨出之后,会因为心中的悔意而没有再进入她身体的动力?谢浩就算铁石心肠,嫣然这样苦苦哀求,但他依然不肯让她有片刻的安宁。
但我何尝试不是呢,我会因为林映容的哭泣哀求而放弃对她的侵犯,好象也是不会。
谢磊揉了一会儿,抽筋应该是好一些,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有了决定,心中的渴望压倒了别的任何东西,他将我妻子的双腿架在臂弯,在嫣然哭泣声中,一直没有离开过嫣然身体的ròu_bàng象蒸气活塞般抽动了起来。
“他妈的,别拖了。”
我一把抓住林映容的衣领,刚穿上的睡衣又被我剥掉,我用谢磊同样的姿势狂操他的妻子,比他节奏更快、chōu_chā更勐、力量更大。
林映容的心理素质要比我妻子好很多,神情依然痛苦,但没有哭泣,而且阴道越来越湿,脸也越来越红。
他妈的,竟然被我操出感觉来了,于是我不再一味地狂冲猜勐打,而是用我平生所学刺激着林映容已被我点燃的欲火。
谢磊似乎也尝试这么做过,但却失败了,嫣然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我感受不到她产生了一丝一毫的欲望。
他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法,专注单方面享受嫣然美丽的身体。
而我胯下的林映容却捂住嘴巴,但鼻腔里“唔唔”
呻吟却忠实诉说着她身体的亢奋。
妻子被谢磊勐插的xiǎo_xué流淌出越来越多粘液,但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jīng_yè;而我胯下的女人xiǎo_xué也开始渗出一样的东西,但那却不是我的。
谢磊对我妻子用了各种体位,我也对着他妻子同一样的体位。
他抓着嫣然的胳膊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起来,我就抓着她妻子的头发将她趴伏的身体也拉扯起来。
他让我妻子坐在他胯上,然后抓着我妻子雪白的股肉,从下往上抽动着ròu_bàng。
我让他妻子也坐在我胯上,然后让她自己动,动得慢了,手中的凉鞋便打向她的屁股;他抓着我妻子的小腿,张开双臂,妻子在双腿在他面前呈一字马般伸展;我也抓着她妻子的小腿,张开手臂,或许年轻时候林映容可以轻松完成噼叉动作,但毕竟比嫣然大近十岁,身体柔韧性远不及她,在勉强快一字马的时候,林映容捂着嘴,大大的眼睛都象金鱼一样暴凸出来。
在谢磊快进行冲刺阶段时,我疯狂地刺激着林映容的阴蒂,终于在他开始喷射之时,胯下雪白的屁股开始疯狂晃动起来。
看着在妻子在男人勐烈冲击下狂摇的雪白屁股,我抑制不住澎湃的欲望,也开始喷射起来。
一切都归于寂静,妻子神情呆滞、象没了灵魂的人偶,边上床头柜上的时钟刚好指向三点。
还有两个小时,但谢磊,你的妻子会被我一直操到天亮。
谢磊从我妻子身上离开,坐在边上的沙发上,神情复杂若有所思。
嫣然象世界上绝大多数被qiáng_jiān后的女人一样,呆呆躺在床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乳白色半透明的粘液从一片狼籍的私处源源不断流淌出来,模样格外凄惨可怜。
林映容比嫣然好得多,虽然也气喘吁吁,但在我拨出ròu_bàng没多久便坐了起来,怔了片刻道:“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
我冷冷地道。
“哪我什么时候可走。”
她又怒又急。
“我要操你到天亮。”
“你……你……”
林映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望着她的私处,相信在年轻的时候,她的私处也很漂亮,但就我挑剔的眼光来说,阴毛太多些,阴唇也有些厚,特别是刚刚来过高潮,充血的阴唇有点肥肥的感觉,色泽与娇嫩程度更和嫣然无法相比。
“去洗一下,换件性感点衣服,给你半小时,如果不来,我上来找你。”
在林映容离开时,嫣然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吃力地从地上扯来被子,包裹住赤裸的身体,然后呆呆地东张西望,寻找自己被剥掉的内裤。
谢磊抓起衣服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门,谢浩立刻走了进来。
刹那间,眼前一片亮堂,画面切回到谢浩的记忆,清晰度一切高了几十倍。
“和我哥搞完了?我哥急匆匆去哪里,你知道吗?”
谢浩上来就扯她的被子,嫣然象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放手。
谢浩倒也没硬扯道:“是不是我哥对你不好,刚才我听到你叫,还哭,心不知多着急,都想冲进来救你,但他是我哥,我也没办法,换了别人,我一定冲进来了。”
见嫣然没说话,谢浩又道:“你别怕呀,我不会象我哥一样,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我都理解,女人嘛,总是羞羞答答的,不过,做都做了,也就这样了,想通了就好了,你说对吧。”
这两兄弟事事都出乎我意料,看到他来的时候对嫣然这么急色,在车上就乱摸乱抱乱吻,差一点还在车上就qiáng_jiān她,现在怎么象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在谢浩的身上,我还是察觉到了除了欲望之外的东西,好象是一丝丝的同情。
不过也难怪,嫣然的哭声、叫声,还有哪些话,是人听到都会同情的。
我迅速地翻阅了一下谢浩的记忆,他在进来前不久,拿出几张嫣然在健身房的照片打过一次飞机。
原来已经射过一次,怪不得不象刚才那般猴急无比。
谢浩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烂话,嫣然一直垂着泪没去理她。
谢浩有些急了,用更大的力气拉扯嫣然手中被子道:“都已经三点了,时间不多了,你刚才怎么答应我哥,说话难道不算数的吗?我又不会怎么你,我保证不会弄痛你的,来松手。”
嫣然握不住手中的薄被,被子又一次被扯掉,她胳膊抱在胸前,双腿并着膝盖顶着胳膊,将身体私秘部位遮得严严实实。
“还这么害羞,我不会象我哥一样的,来腿伸直,别怕呀,我又不会吃人,我告诉你个秘密,我第一个女人也是老师,所以我特别喜欢老师,所以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对,把腿分开一点,怎么又并起来了,对,对,再分开一点。”
暴虐也好,温柔也好,都改变不了你们践踏我妻子尊严的事实。
你们无论用何种手法,最终结果都是掰开了我妻子的双腿,把你们丑陋的生殖器插进我妻子的身体。
谢浩看到了嫣然的私处,娇嫩的阴唇被揉得凌乱不堪,污秽的jīng_yè涂满了整个胯间。
“你要不去洗一下吧,不过要快点,时间真的很赶。”
嫣然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爬下了床,刚站起,腿一软又坐在床上。
谢磊第一次射精只有一分多钟,而第二次足足奸yín了嫣然四、五十分钟,虽然是被动承受的一方,但在极度痛苦中的妻子一样精疲力竭。
“我来帮你吧,我看你都走不动路了,也太狠了,怎么能这样对你的。”
谢浩不容分说地将嫣然抱了起来,她一点体力也没有,是想挣扎也挣扎不了。
五星级酒店的浴室很大、很豪华,巨大的浴缸,玻璃淋浴间一应具全。
谢浩将嫣然放在明黄色的大理石洗漱台边道:“扶好,别摔了,我去放水。”
“我冲一下就行。”
嫣然声音依然无比虚弱。
“这怎么行,你站都站不稳,等下我帮你洗。”
“真不用。”
“没事,放心好了,这个浴缸洗澡很舒服的,还会喷水,有按摩功能,能消除疲劳。”
“我真冲下就行了。”
嫣然应该想到谢浩想和她洗鸳鸯浴,但她连和丈夫都没有在一个浴缸里洗过澡,又怎么会愿意和他一起洗。
谢浩刚打开水笼头,见嫣然慢慢向玻璃淋浴房走去,急忙拦在她的面前,将她推回到洗漱台边。
“和你说了别怕,我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很喜欢你的,江老师,可惜你是别人的妻子。”
谢浩抱住嫣然,然后向她吻去,但这一次嫣然东躲西藏,虽然挣不开他的怀抱,却也没让他撬开自己紧闭的牙齿。
我以为谢浩会捏住嫣然下巴强迫她张嘴;或许说我哥和你有约定,怎么连接个吻都不行之类的东西胁迫她,但令人意外是并没有。
乱啃一气后,他失望地抬起头自嘲地道:“你就这么讨厌我,连亲下都不行,算了,反正已经亲过了,就不勉强你了。”
难道男人在射精前与射精后变化会这么大?为什么我已经射了两了次,但还是想狠狠地继续操林映容?妻子的表情好象稍微松了一口气,她并不知道在车上、在卧室已经被吻过了,她这个时候应该觉得又为丈夫坚守住了一些东西。
在抱住赤裸裸的妻子之后,我明显感到谢浩欲火腾腾地上蹿,其它一些比如怜悯、同情甚至说喜欢之类的东西立刻被欲望压到,不说一点没有,但很难以影响到他的言行。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喜欢你,江老师。”
谢浩托住我妻子纤腰,嫣然坐在了洗漱台上。
台子很大,就象巨大的老板桌,背后是整块镜子,照映着妻子美丽的背影。
在嫣然坐到大理石台上时,赤裸的身体战栗起来,是冷?还是怕?或许两者都有吧。
谢浩望着嫣然道:“其实我已经跟踪你好几个月,你应该在健身房里见过我,只是忘了而已。这么多年来,我谢浩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过一个女人,和她做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是有老公的人,听我哥说,你和你老公很恩爱,就因为我哥多看你一眼,他就拚命为难我哥,让我哥损失了很多的钱。起初我也想不通,至于发那么大火吗?刚才我在门外,听到你哭、听到你说想回家,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好难受,真的,不骗你的。但里面是我哥,我也真没办法。其实我有女朋友的,也蛮漂亮的,我也很喜欢她,但不知为什么和她做爱就是没什么感觉,就是特别想和你做爱。这种感觉你明白吗?刚才过来路上,我就想你做爱,我哥没来的时候,我也和做爱,但想想那毕竟是我哥,我总不能和他抢吧,所以一直等到了现在。你别怕,真别怕,我不会象我哥一样,我不会弄痛你的,别哭,你哭了那么久,眼泪都快流光了。”
谢浩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我多少有些理解,或多或少有些恋母情绪,第一次又是和自己的班主任老师,喜欢成熟的少妇,在这些心理因素下,喜欢嫣然是一点不奇怪的的。
但谢浩知道对方不可能喜欢自己,哥哥对她又有意思,他这种喜欢只能转化为对嫣然强烈的肉体占有欲。
嫣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我觉得是没明白,她似乎望着对方,其实是看着对面的墙壁,还好对面没装镜子,否则她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一定更很难过。
“这水要放半天呢,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先做一次吧。”
妈的,这个小畜牲是要在这洗漱台上奸yín的妻子。
我和嫣然还没有在除了床之外的任何地方做过爱,虽然我很想在沙发上、椅子上还有比如洗漱台、浴缸甚至在汽车里体验与妻子不一样的激情,但这些愿望都未曾实现,现在倒是给了这个小畜牲机会。
还有,先做一次是什么意思,你想和嫣然做几次。
而且这话听着怎么都象是嫖娼,“先做一次,等下再来一次。”
很多嫖客都会这么说的。
嫣然依然没有作声,但小手却紧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抓得很紧,这一次不是抓床单,而坚硬的石头,我担心她的指甲都会翻掉。
“来,我帮你擦一下,虽说是我哥的,我也嫌不脏,但总也不好。”
谢浩拉来一块毛巾,用水打湿,又开始了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来,腿分开一点,别这么硬梆梆地僵着,我见过你在健身房练瑜伽,身体不知道有多软,来个一字马比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都轻松。对,对,把脚放在台上,你可往后靠靠。对,怎么,玻璃很冷吗?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别哭呀,虽然你哭的时候也很好看,但不哭更好看。我松手了呵,脚别掉下来,这样擦得干净一些。”
谢浩将嫣然的脚挪到了台子上,但往往搬上了这只,另一只又掉了下来,嫣然虽然没有拚命地去合拢双腿,但却不愿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出现在qiáng_jiān者的面前。
这么不配合,当然很难擦得干净,谢浩胡乱擦了几下,双手抓住嫣然纤细的脚踝,慢慢将她两只脚重新摆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嫣然只能以这种m形张开着的双腿的模样供他欣赏。
在谢浩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嫣然苍白得没有一点血红的脸红了起来,这一刻她屈辱得无以加复,却也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谢浩看着,脑袋慢慢向嫣然的胯间伸去,上面还残留着他哥污秽的jīng_yè,但他好象根本无所谓一样。
“不行!”
在谢浩脑袋离嫣然胯间不足一尺时,一双小手挡在了私处。
“为什么不行,干都能干,轻轻舔一下有什么不行的。”
谢浩在嫣然的胯间抬起脑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
嫣然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个字,两人象小孩斗嘴一样重复了好多遍。
我有点好笑,但我又怎么笑着出来,在看似幼稚的背后,却是极端的残忍。
“那我不舔,你把手拿开,行吗。”
嫣然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看得我心一阵阵的疼。
好半天嫣然才说:“行。”
她是和谢磊达成了协议才会这样赤裸裸坐在洗漱台,qiáng_jiān是合约的主要内容,所以她没理由拒绝对方的要求。
“那你的脚不要从台上掉下去行吗?”
这一次嫣然陷入了沉默,我猜妻子是想这样想的,你可以qiáng_jiān我,可以把我象人偶一样随意摆布,但我没有义务配合你强加给我的屈辱。
“你不肯的话,我就把你手拉开,亲你的下面了,你躲得了吗?”
无赖到底是无赖,其本性永远不会改变。
沉默了片刻,嫣然轻道:“行。”
声音颤抖而细微。
谢浩挺直了身体,开始脱起衣服,嫣然颤抖着,大理石台面非常光滑,她脚一滑,一条腿掉了下来,正脱着裤子的谢浩嘟起嘴巴向上扬了扬,示意她把脚拿上来。
在谢浩一次次催促中,嫣然艰难地又一次踩在洗漱台边缘。
虽然勉强踩着,但大半个脚掌还在外面,五粒小小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显现起清晰的青色经络。
相比她的身高,嫣然的脚偏小,只有35码,脚型也很漂亮。
我对女人的脚并没有特殊的嗜好,何况两年的性生活,目前还只是初级阶段,她身体很多地方都还没开发,脚当然不是最关注的部位。
但谢浩紧盯着我妻子的脚,我也只能跟随着他的视线。
这是我第一感受到嫣然的小脚竟是那么美丽,美得超乎我的想象。
不是我没见过妻子的脚,也不是我没好好欣赏过,而是此时她的脚令我有一种特别的感受。
妻子的脚只有小半个后跟踩在台上,她用不足一寸的脚后腿支撑住弯曲的腿部,只要稍一松懈,脚便从悬崖般的台上掉落。
她并非不能把整只脚都踩上去,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不愿以这种屈辱的姿态呈现在qiáng_jiān者面前。
于是,她坚持着,坚持着用一点点的脚后跟支撑着自己屈辱的姿态,这令她小巧玲珑、只堪一握的玉足看上去有一种悲壮的味道。
明明已经落入魔鬼的手掌,无力反抗,但她还是想反抗;明明已经战败,身负重伤,但仍用柔弱的小脚支撑着自己不肯倒下。
所以,这一刻,妻子带着一丝悲壮的小小的脚令我感到是那么地美丽。
谢浩自然没有我这样的感觉,他是纯粹从美的角度去评判欣赏,又小、又白、又挺,符合一切审美的标准。
在心动之中,他用双手将妻子挺立在悬崖外的脚尖、脚掌握在掌中。
“不要”
谢浩没有听她,继续摸着,而嫣然也没有继续再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