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放开我。”
“不。”
“我可要喊啦。”
“喊吧。”
不是我知道她不会喊,而是我真的无所谓,她的女儿,还是有婆婆看到这一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干什么?”
她问了钻在被窝里的妻子面对魔鬼时一模一样的问题。
“就是想操你。”
“你……我会告诉你大哥的。”
沉默了片刻,她说道。
谢浩从小怕他哥,我可不怕。
“好,我现在就告诉他。”
我从睡裤中摸出电话,没有丝毫犹豫地拨打起来。
“别打,小浩,你听我说,先别打……”
林映容惊慌失措,可我已经按下通话键,并开启了免提。
长音响起,她顿时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片刻,电话那头传来谢磊的声音:“阿浩,你找我。”
声音嘈杂,应该是在ktv一类的娱乐场所。
我望着强作镇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家无聊,给你打个电话。”
“身体好点了嘛?”
“好多了,都能打老虎了。”
“那就好,阿浩,你也不小了,天天闲逛也不是个事,有没有想过到公司来,哥真的需要帮手。”
“我考虑一下吧。”
“那你好好考虑一下,嫂子在你边上吗。”
“在,她就在我边上,我们一起玩呢。”
“让你嫂子听电话。”
我将手机放在林映容的耳边。
“映容,这次出差可能要二、三天,爸妈,还有阿浩你多照顾下。”
“放心,我会的。”
她侧过头对着电话里的丈夫道。
聊了几句,谢磊挂断了电话。
林映容比我想得要镇静得多,虽然刚刚哭过,但除了有点鼻音,倒也没什么破绽,这令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映容二十岁刚出头就嫁给了谢磊,之后便是全职太太,虽然年纪要比嫣然大近十岁,但在我想来全职太太应该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遇事就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但此时刚被小叔子莫名其妙地qiáng_jiān,ròu_bàng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地和丈夫通话,一般女人绝对做不到。
就象嫣然,在那半个小时里,她一定想了很多很多,为了爱的人,她可以牺牲一切,她确定了这一点,才走到谢磊面前;但即便如此,在男人进入她身体那一瞬间,恐惧、屈辱、痛苦摧毁了她所有勇气、坚定与执着,所以她象疯了一般反抗。
“小浩,你疯了吗?”
“大概是吧。”
刚才我给谢磊打电话的时候,谢浩顿时也没了声音。
我暗笑,你他妈叫得再响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
而一挂上电话,又开始骂了起来。耳边有这么一个人不停吼叫,人不疯才怪。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说过了,想操你呀。”
“小浩,你真是疯了!”
“好吧,你说我疯就疯吧,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人,多几个疯子也没啥好奇怪的。”
我想林映说我疯并不是在骂我,而是真认为我疯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我的行为。
我甚至在她愤怒的眼神后面看到一丝丝地担忧,就象我真的是个疯子。
“小浩,你先把我松开再说。”
“对了,差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了。”
他们给嫣然拍过裸照,我当然也要留个记念吧。
我把ròu_bàng从林映容身体里拨了出来,浓浓的液精也跟着一起流淌了出来。
打开房间所有的灯,我拿出新买的华为mate手机,原本谢磊用的苹果手机被我摔碎了,我换了号码,也换了手机。
谢浩是用苹果手机给我妻子拍的裸照,我连苹果公司都恨上了。
华为mate手机也要一万多,拍摄效果不会比苹果手机差。
在我把手机对向林映容时,她扑腾着翻过了身,留给我一个白生生、浑圆的大屁股。
林映容除了她那张妩媚的脸,屁股应该是她最好看的地方,丰盈而绝不臃肿,只有大屁股的女人也能有最弯曲的s型线条,否则即便腰再细,也等于白搭。
对着雪白的屁股“嚓嚓嚓”
拍了十多张,我摸彷着谢磊对我妻子严厉的的语调沉声道:“转身。”
没有任何反应,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白生生的屁股和紧紧并拢着大腿。
我把林映容身体硬扳了过来,又沉声道:“别动。”
等我拿起手机,她又一个翻身,再次给我看她屁股。
妈的,真当我没办法对付你了吗?我张望了一下,从地上捡起她穿的那双印着孔雀牡丹图桉的gucci凉鞋,鞋底是头层小牛皮,唔,不错。
我比划了一下,然后粉色的凉鞋朝她着又白又圆的屁股打了下去,在“啪”
的清脆声响中,雪白股肉象水波一样荡漾,唔,真好看。
林映容痛叫了起来,唔,真好听。
在gucci凉鞋带着风声再度击落时,林映容侧过身,鞋底落在了她凸起的胯骨上。
我收了几分力量,这次她没有再叫。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人总是问那么毫无意义的问题,不是明明知道我在拍照吗?我扬了扬手机道:“拍照呀。”
虽然在心里认定我精神错乱了,但她还是很愤怒,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样子倒也蛮可爱的。
“小浩,我是你大嫂,你认得我吗?”
“当然认识,林映容,谢磊的老婆。”
“那你记得小的时候我带你看电影、给你买好吃的、帮你辅导功课吗?你记得大哥骂你的时候我帮你说话,你爸打你的时候我帮你挡着,你都还记得吗?”
身体里的谢浩哭着叫道:“记得,我都记得。”
我知道,但关我什么事,我面无表情地道:“那又怎样。”
“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幸福美满的生活要被彻底破坏?为什么嫣然那么善良温柔的人要被残酷qiáng_jiān?为什么我现在连和女儿见个面都做不到?为什么!为什么!
我感到心中无比烦燥。
“你到底转不转过来!”
我用凉鞋底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的大腿,她赤裸的身体在战栗不止。
“你真疯了,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谢浩,你会悔的,你一定后悔的!林映容愤怒地抽泣着,身体倒还是听话地转了过来。我拍了几张,看着涨红的脸蛋道:“把腿张开,听到没有,把腿趴开来。”
“为什么!你就算疯了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哟……痛”
林映容叫痛是因为我正用凉鞋在打着她的大腿根,手一抖,尖尖的鞋头刮到了一片狼籍的私处。
“林映容,你再叫响点,你女儿还有公公婆婆都会过来的;还有,如果你不介意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继续这么把腿继续并着好了。”
在我手臂又一次高高举起时,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缓缓张开来的开来,灌满了浓浓jīng_yè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拍了照片,我感到有些疲乏。
“把我松开。”
林映容又一次道。
松开就松开,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
我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解开。
刚松开,她先合拢敞开的睡衣衣襟,然后从地上找到睡裤快速套上。
她想马上离开,但眼睛却看着我身边的手机,有想过抢夺的意思,但犹豫了很久,可能想到自己绝对打不过一个强壮的疯子。
“谢浩,我不管你有没有疯,你一定会后悔的。”
林映容转身想要离开。
“等一下!”
“你还想干什么。”
林映转过身,目光惊惶而疑惑。
“我还没操够呢。”
“无耻!”
林映容拉开了卧室的门。
“林映容,如果你敢走出这个房间,我就把这些照片发你的老公、公公婆婆,对了还有你的女儿思思。”
“你在说什么!”
林映容人顿时如石化一般不敢动弹。
“我说得很清楚了,还用再说一遍吗。刚才打电话,你老公一定在ktv里抱着小姐,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干上了,干着干呢突然看到老婆被人干的照片,一定会更兴奋的。”
林映容人抖个不停,我在她眼中应该已经不是疯子,而是一个怪物吧。
我不象谢磊,拿着我受贿的材料威胁我的妻子,即便嫣然不肯就范,他也不会把这些材料交出去。
而我无论林映容受不受我威胁,我都很想把这么照片现在就发给谢磊。
说做就做,我拿起电话,买了新电话后,我连微信都没装,要发照片只有用彩信。
正往彩信里编辑图片,林映容扑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胳膊道:“别发,我不走。”
女人总是这样,林映容应该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或许她会想到这件事总一天是隐瞒不了的,但她依然无法面对在这一刻那些照片被丈夫、公婆甚至女儿看到。
人总会有侥幸的心理,或许谢浩大病之后得了失心疯,或许明天甚至下一刻就会恢复理智,那么一切可能不会这么糟糕。
林映容清楚谢磊很在乎他的弟弟,而宁若烟更是把他当成了命根子。
我倒也没有说一定要发,寄出了举报材料,立桉侦查需要一段时间,因为牵涉的人员比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把谢家弄得鸡飞狗跳我也无所谓,但之后呢?之后我该做些什?神灵把我灵魂安放进谢浩的身体,但却没有给出一点提示,我茫然无从不知所措。
“好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暂时不会将照片发给他们。”
我原本以为谢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时候也会这么说,但没想到他竟如此的暴力。
我现在还想对林映容一样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么想动弹。
“我听你的,听你的。”
林映容抓着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
“先把衣报脱了吧。”
我挣开她的手,将手机放在身边。
林映容退开了些,咬了咬牙,颤抖的手抓住了衣领,衣襟敞开了开来,扣子早被我扯掉,硕大的丰乳又一次裸露出来。
刚才灯光昏暗,而现在房间亮如白昼,我不得不承诺,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两座雪山似的乳房颤颤巍巍,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下垂,但形状依然很漂亮。
这么大的乳房要想和嫣然一样微微上翘是违反物理定律的,她这样的,已经算是极品了。
我第一任妻子罗娟乳房也不小,可和比她差太多了。
“站到床边去脱。”
林映容都已经把袖子都快脱出来了,听到我的话只能默默地爬下了床。
“脱那么快干嘛,你这么骚吗,穿上重脱。”
“还是太快,慢点,再慢点,不行,太快了,重来。”
嫣然被逼着在他们面前脱衣,整整脱了快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嫣然肯定无比的屈辱。
相比之下,林映容还是幸运的,都还没明白是怎么一会事,qiáng_jiān已成为事实,最痛苦的时候便算已经过去。
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止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是她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小时,也是最痛苦的一个小时。
不得不说,象林映容这样美丽的人妻在我面前羞耻地将衣服脱下又穿上,裤子剥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满足了过去我在夜深人静时的一些罪恶的幻想。
胯间的ròu_bàng坚硬如铁,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
我似乎感受到还在乱叫的谢浩也一样欲火高涨。
在阅读谢浩记忆时,我有他当时的感受。
但在灵魂进入他的身体,我和他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自然也就没有了他的记忆,他的情绪只有通过说话语气来猜测判断。
“谢浩,你嫂子漂亮吗?小的时候你偷看过她洗澡喂奶,想操你嫂子吗?”
看着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丝肉裤往下扒,我突然有了和谢浩说话的念头。
“任平生,你他妈的禽兽不如,是我不对,上了你老婆,但你不能这样对我大嫂,她是个好女人,你放过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谢浩知道叫骂毫无用处,口气也软了下来。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吗?”
“她当然也是,嫣然当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谢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吗?我脑袋轰然作响,怒喝道:“滚!”
又不想再和他多说半句。
林映容已经是第三次脱下内裤了,神情都有些变得呆滞。
“你给谢磊咬过吧。”
林映容愣了一下,好象没听懂我说什么,半天才算点了点头。
我靠在床上,指着胯间挺立的ròu_bàng道:“来,给老子好好舔舔。”
妩媚而美丽的人妻爬到了床上,含着泪跪在我双腿之间,噘起肥美白皙的屁股,慢慢地将我的ròu_bàng含了嘴里。
轻轻地吸吮,温暖的小嘴令我有种飘飘然的愉悦,而我的眼前出现了妻子向恶魔敞开着的圣洁之地。
巨硕的凶器将柔嫩的洞口扩开到了极致,下方隐藏在白色深沟中的那朵小小粉色雏菊清晰可见,在它上方悬挂着凶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雏菊在它巨大的阴影之下瑟瑟发抖、悲声饮泣。
曾离它不远之处,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是那么美丽、那么娇嫩,小小雏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骄。
因为主人所爱的男人总是那么温柔地去抚摸它,然后它才会慢慢地绽放。
小小的雏菊也渴望被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但总是被忽视。
而此,上方的鲜花已无影无踪了,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倒还在,但它知道它已破碎不堪,它连稍大点的风雨都经受不了,而那巨大无比的凶器用那么大的力量捣进它的花蕊,它从枝头飘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泞中痛苦挣扎,更被一次次残酷无情地践踏。
小小雏菊一样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紧紧地缩了起来,想逃想躲,本就小小一点缩得更小。
它眼睁睁地看着头顶黑色阴影,不知道自己何时也会遭受同样的残酷命运。
巨大的凶器从被捣碎的花朵中露出狰狞身躯,一圈粉色的东西粘连在凶器上被拉扯了出来,那是主人的血和肉,是主人痛苦灵魂,是主人的纯洁与贞洁。
主人痛苦地哀号起来,小小的雏菊虽然无比的恐惧,但它感受到主人心中强烈的不甘,在这瞬间骤然怒放,发出对命运不公的无声呐喊。
下一瞬间,刚刚拨出的凶器又一次狠狠刺入主人的身体,凶器下方晃动的象巨石、象沙袋、象钟摆、更是一头凶勐的野兽向着小小雏菊狠狠撞来。
虽然它那么不甘心,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吞没,它象她的主人一样,都是弱者,在强大的魔鬼、凶勐的野兽面前,它再不甘心也只能低下头痛苦哭泣。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
谢浩放置在床前的摄像头拍不到两人的脸,却将这一幕象特写一样记录了下来。
以前我和妻子做爱时,有时也会去偷偷看一下妻子的私处。
但我们做爱时,光线都比较暗,自然看得不太清楚。
而谢磊没把窗帘拉上,正午二点,光线非常明亮。
因为我妻子的阴道干涩,所以谢磊将ròu_bàng拨出来时,便连带拉出一圈阴道里的柔软肉壁。
但我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嫩肉会被拉扯出来,我的心象刀割一般的痛。
妻子的雪白屁股被高高抬起,或许因为太痛,妻子的阴道一定在剧烈痉挛,所以澹粉的gāng门在一次次地剧烈收缩与扩张,好象真象在喊叫一般。
我想起我曾进入过妻子的gāng门,等一下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拎了起来,有如窒息般的感觉。
但我还是继续看了下去,因为此时谢磊的老婆正含着我的ròu_bàng,你yín我妻女,我就yín你妻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