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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背景。

显然关键的第一步已功亏一篑。

(8鲜币)25 不只想谈谈恋爱而已

曹晴如卸完妆从吧台後面出来,瞥到狄臣站在舞台边的座位,也就是在他姐姐那桌,她迟疑一会才走过去。

舞台上下一时段的歌手已上台准备。

她走过去,狄臣见到她停止跟狄云的对话,拉她过去亲热的搂著她的肩膀,佯装若无其事的慎重介绍,我女朋友,曹晴如,这是我姐,跟你提过的。他顺口介绍狄云,心里五味杂陈,担心狄云心直口快回去乱说一通,到时候他想湮灭事实都难。

大姐你好。她客套的喊狄云,狄云却还她一个尴尬的笑。

你好。她又注视曹晴如一眼,察觉她卸完妆更是美丽,白皙的肌肤如雪花般细致,玲珑有致的轮廓几近完美,难怪几年没交过女友的弟弟会看上她,只是……只是……

狄臣这麽直接了当介绍,应该有所打算才对,他都几岁了应该不会只想谈谈恋爱而已,她想,而且看狄臣看她的眼神,她觉得他是认真的。

回到家中,狄臣的脸垮了下来,跟在pub打烊前送走狄云的脸色完全不同。

将钥匙、外套往椅子丢,一p股闷坐上床仰躺下去,口吻无奈的喃喃,我说别再跳就别再跳舞了,你当我随便说说吗?这下真被我家人瞧见了。

可是小熏没来呀。她走到床边内疚的看著他,知道他生气是为她好。

没来就没来,跟客人说抱歉今天舞者受伤不能跳,顶多少赚些,客人跑了就算了。她的名节比这些都重要。

我怎知道,栋林他……她嗫嚅,不知该怎解释好。也不知道栋林说会跟他讲,他正骑车手机并没接,是到店里才知道这件事。倘使今晚他姐没来,应该不会有这些事吧。

你自己要有判断能力,我家人我了解,我不想让他们对你产生不良印象,不是责备你。

我知道,以後我别再上台了。现在有他可以依靠不需像以前那般辛苦,她也是想,店是他的,他这麽照顾她,店里有什麽需要只要她帮得上忙的当然义不容辞。

他坐起来,看她一脸委屈心疼的握著她的手,不想让她认为他责难她,他委婉说:我的家庭就是那样,父母亲凡事要面子,我怎麽惹他们不高兴,我还是他们儿子,可是,别人不一定。

他们应该不会喜欢我的。想起他那赫赫有名的家族,她又自惭形秽起来。

所以你才要更尽力让他们喜欢你接纳你。

我办得到吗?如果他们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一开始就认为她根本不上配,她怎麽努力都没用的,她怎不担心。

所以,不能让人有什麽把柄嫌弃你嘛!摸摸她脸颊,见她比他担心,狄臣不敢再吓唬她,连忙自我安慰,过两天回去就知道我姐她的大嘴巴说出去了没,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罗。

他得先想好对策,别最後被问得哑口无语。要是他们不喜欢她,以後日子她有得受,他可不能让她跟他一样,被定了叛逆的标签。

晴如──

吵杂的音乐中乍听韩佑言声音,正在擦拭桌面的曹晴如猛然回头,他怎会知道她在这里?她愕然问:你怎来这里?

他不可能是来这里消费的,依她所知,他不涉足夜店,所以应该是她妻子告诉他的,除了这原因她无法做其他联想。

她擦好桌子拿著空杯子碟子走向厨房,想起他老婆前不久来这闹直想对他视而不见,可是他却亦步亦趋跟著,一路跟到厨房。

我已经备妥离婚手续了,他看看狭小的厨房四周环境,接著不舍说:别再这里工作了,太辛苦了。

将碗盘放进洗碗槽,她又拿著空杯子走出去,韩佑言竟然跟入吧台内,她不领情说:我喜欢在这里工作,请你别干预。将杯子放入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她不想多看他一眼,要是被这里任何一个人误会都不好,她必须避嫌。

我不是干预,我是舍不得。他声音一如往常温柔,曹晴如听得出来,可是她就是感到厌烦。

洗好两只杯子她擦擦手,对他说:韩总经里,谢谢你的关心,但是不需要,请你离开好吗?这是工作的地方,不适合进来。

是啊!先生你出去吧!有话等下班再说,你在这里只会妨碍我们工作。张至光见她被陌生男子纠缠c话下逐客令。

我等你下班,我们好好谈谈,可不可以。他恳求著。

我们没什麽好谈的。曹晴如烦不胜烦冲口而出。

韩佑言听闻失望的垂下眼却强颜欢笑,我去外面等你,不打扰你工作。

(10鲜币)26 不能揭穿的秘密

韩佑言真在外面等她下班。

打烊後从店里走到停车场,赫然看见韩佑言的车还在,原本想趁他尚未看见时赶紧骑车走,可是才转身即听见後方关车门及叫住她的声音,晴如──

他快步朝她跑过来,才一下她的手已被追赶来的韩佑言拖住,想躲回店里根本不可能。

你到底想怎样?她开始感到不耐烦,之前是在他公司上班担心没工作才对他的死缠烂打忍气吞声,可是现在她已不是他的员工,没必要再迁就他。

感觉她态度微愠,韩佑言放开手,感到沮丧,我没想怎样,你让我感觉自己像个无赖。

韩总经理我想你应该有所误会,我对你从过去到现在都没存在男女间的情愫,以前因为你是我老板所以我才忍气吞声……

我现在是单身,我可以追求你。他突然表白。

但她不想让你追求。狄臣突然拿著安全帽走出来。

他们的目光一起落在狄臣身上。韩佑言注视狄臣走过来,臆测前阵子在郊外公路上载走她的应该是他。似曾相识,多看他几眼。

你想追求我女朋友也需先经过我的同意才行,况且连她本人都不愿意了。狄臣走过去蓄意搂住曹晴如的腰在他眼前展现他们间的亲密,即使他不知难而退,也让他晓得她现在确实名花有主。

狄臣?韩佑言思索一阵不确定的说出他名字,你叫做狄臣是不是?我记得你。

你认识我?狄臣有些错愕,在脑海迅速回想一遍,不记得认识他。

你贵人多忘事,我是张怡婷的舅舅,难怪你会忘了。韩佑言似冷语嘲讽他。

听见这名字狄臣突然一愣,放下搭在曹晴如肩上的手,回神後睨一眼韩佑言走过去机车,坐上机车後对曹晴如说:一起回去,我载你别理他。

喔。曹晴如赶紧拿著安全帽听话的走到狄臣车旁。

晴如,韩佑言剑步制止曹晴如坐上狄臣的机车,他是个爱情骗子,别相信他。

你闭嘴,狄臣喝止韩佑言的话,催促曹晴如,上车,别听他胡说八道。

曹晴如踯躅一会,觉得韩佑言话中有话,这时候狄臣的态度也令她起疑。

见她杵著不上车,狄臣拉她一把,她坐上去,狄臣油门一加赶紧骑走。

韩佑言见他们将离去在他们背後语不惊人的大声说:晴如,他害死我外甥女,这男人只会玩女人,把我外甥女得跳楼自杀……你别相信他……

车骑远,曹晴如没在听见韩佑言後面说了什麽,只听他前面清楚说:“他害死我外甥女,这男人只会玩女人,把我外甥女得跳楼自杀”

她从背後紧抱住狄臣的手突然悄悄滑落……“跳楼自杀”她脑海突然浮现一具躯体如同自由落体般的掉落地面……

她心一震,多怵目惊心的景象!

感觉环抱住自己手臂的力道松脱,狄臣似乎有种不安全感,马上伸出手摸索将她的手放回自己腰际,两人各怀心事驰骋风沉重的一路到家。

回到家曹晴如依然无法释怀,狄臣极少谈自己的事,对他的过去她几乎一无所知,知道的也是从他那几个兄弟间不经意透露出来的陈年往事。然而,这件事她听都没听他们谁提及过。

狄臣,韩佑言说的是真吗?

狄臣怔怔看了她一眼,不认为自己该对她解释什麽,更不愿提这件事,打开衣柜拿了毛巾内k走进浴室。

关於她没参予的过去,多说无益,他更怕说了,伤了两人稳定的感情,有时候该忘的事情就该让它忘,是秘密又何必去揭穿呢?

他不懂!为何人性总是潜藏著丑陋的一面,喜欢拿他人的短处来彰显自己,或在他人伤口洒盐,甚至将别人过错拿来当成自己的武器。

为什麽不说话呢?曹晴如对著走进浴室的背影说。

没什麽好说。他冷冷说,听得出韩佑言蓄意要中伤他。沉重的关上浴室门,仍不愿做任何解释,让她自行在外猜测。

洗完澡後,狄臣又穿上衣裤出去,曹晴如过去追问,他没有解释,却只淡说出去吹吹风。

他这样的态度更令她感到不安。

寂静的滨海公路沿岸浪潮汹涌,月光下雪白浪花彷佛愤怒的海啸在黑幕下狂舞。

皎洁月光追著疾驰的重机,冰凉晚风迎面而来,掠过安全帽里充满愤怒而凌厉的目光。

靠,他麻的,张怡婷的死干我p事……狄臣咬牙切齿,内心平息的忿怒被韩佑言激起,彷佛蛰伏已久的火山再度爆发。

油门越加越快,风从安全帽隙缝灌入,圆瞠的眼珠在怒意下更是火红。方才他真想一拳往韩佑言那光洁的下巴揍下去,以消多年来平白之冤。

他似乎蓄意在曹晴如面前提及,更令他怒意难消。他难道以为这样就能从他身边将曹晴如抢走了吗?

张家的亲友简直无所不在,屡屡在他即将淡忘这事时,总会冒出来提醒他曾经的过程,殊不知他并非愧疚,而是气愤!

人类报复的手段无奇不有,倘使对方不分青红皂白用生命跟你赌,那麽自己就只有认输的份了。

只是,他连幸福的资格都没吗?

狄臣沉著心情骑重机出门後,曹晴如闷闷不乐的洗完澡,顾自坐在床上看著电视上凌晨重播的偶像剧,看著电视上的剧情,她不禁想是不是所有恋情都像电视上演的桥段,充满戏剧与不确定性。

韩佑言认识狄臣?她听不懂韩佑言所言?可是狄臣听见他的话整个人变得闷不作声……他害死韩佑言外甥女?为何呢?

她一直想著这事等著狄臣归来,很困却睡不著,以她对韩佑言的了解,他并非贩徒小人,不可污陷他,况且他言语间较趋指证历历,不像蓄意指控。

过去?她所不知的狄臣过去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何他有这麽多她不知道的过去。

但现在她更担心他的安危,不知他会骑多远……

(10鲜币)27 压在下面的东西

那晚快天亮时狄臣才回来,她看电视看到疲惫不知不觉的睡著电视也没关,起床时已经中午,狄臣早去银行上班,机车钥匙放在家中,他开车出门。

後来两人都没再提及这事。

并非曹晴对实情不感好奇,而是倘若再提必会破坏当时气氛,他没主动提及,她也不敢再开口问。

喂,你精神点好吗?奄奄一息,好像快断气了。张至光见曹晴如有气无力堆著吸尘器清扫地板,忍不住取笑她。

曹晴如幽幽转头瞪他一眼,现在他们是好姐妹,无所不谈,当然也无所不泄气。

张至光?或许他知道什麽蛛丝马迹。

她将吸尘器拉过去,煞有其事的凑到他身旁,佯装有意无意问:阿光,你认不认识一位叫张怡婷的女生啊!

张怡婷?张至光活灵活现的转了转眼珠子,眨了眨眼认真想会说:这名字很普遍,不知你问我认识的是哪个呀。

少来?曹晴如瞪他一眼,谁信他的呼拢。

狄臣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她刻意引导他。

那……那个……张至光突然结结巴巴的警告她,我跟你说,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要不然挨揍我可护不了你。

这麽严重?为什麽?她更无法理解。

为什麽?张至光嗫嚅,只能说这女人很白目,就这样。

怎麽说?她想知道真相,所以循循善诱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张至光。

五年前,狄臣不知在哪里认识这女的,你也知道狄臣就那个个性,他不人爱家管,偏偏这女的,什麽事都爱管……

她是狄臣的女朋友?

我没这麽说喔,的却看不出狄臣有那麽一点丁喜欢这女的,可是这女的到处说他是狄臣女友,有回狄臣跟个女的出游,张怡婷知道竟然找那个女的打起架来,然後两个都说他们是狄臣女友,那个张怡婷算狠,他就当著大家面要狄臣承认她才是正牌女友,你知道狄臣就那死不承认个性,张怡婷就威胁他,他不说她就跳楼……

什麽?曹晴如诧异,为这种事跳楼?还是不满被劈腿?

张至光吞吞口水继续说:狄臣以为她在使性子,不理她,那知道一眨眼就不见人影,她竟然跑上14楼顶去,还真跳下去……

张至光夸张的做了个诙谐的跳跃动作,可是她一点都笑不起来。

打开话匣子张至光恍如三姑六婆咕哝不停,曹晴如却越听越恍神,呆若木j杵在一旁,以致张至光後面说了什麽她有听没有进,恍如恐惧他们之间未来可能的变数。

喂……喂……怎麽失神了?张至光看她拿著吸尘器呆愣住,撞撞她的肩膀,感觉自己好像太多话,若是被狄臣得知搞不好被掌嘴。

没有。回过神她弯腰开始使劲的滚动吸尘器吸地板……狄臣以前有很多女友?现在呢?仔细想想,除了pub有限范围,她对他果真一无所知。

玻璃杯打破的清脆声音并未被斗大的音乐节奏掩盖,对不起,对不起。

曹晴如慌张道歉,慌忙蹲下身捡拾弹跳一地的玻璃碎片。

我来你去拿扫把。闻声狄臣飞快过去,她才伸手,狄臣即拿开她的手,细皮嫩r的,碎玻璃尖锐,他可不想她皮绽r开血流如注。

喔。她整晚魂不守舍,一下子饮料端错桌,一下子翻倒水杯,现在更糟,直接将杯子往地上踯,索性客人买单离去,未波及他人。

拿来扫把畚箕,清理好残局,见她狄臣说: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吧,收拾好我载你回去。

我没关系!快打烊了,等打烊都收拾好再走。

蹲在地上捡完碎片,狄臣抬头看她,灯光幽暗看不清她的脸色好不好,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试温,担心她是不是天冷潮湿骑车著凉了。

又摸摸自己,没发烧他安心多了,她扫完地,狄臣跟过去吧台,过去她身边说:我看你去学开车吧!骑机车危险,开车方便,下雨也不用淋雨。

学开车?她切著柳丁,停下手望他一眼,又开始刻起花来,学开车也没车开,难道要开他的车,她才不要,这不换成他淋雨了,她宁愿不学。

嗯,等考上驾照我们再买部车……

我们?听起来心暖暖的,买车?给我?她吃惊的问,还看见站狄臣後面的张至光听见这事,高兴的竖起大拇指跟她道贺。

狄臣对她真好,买车给她,她想都不敢想,这麽昂贵的奢侈品,他却亲口提及。他对她越好他,她将会越依赖他,也越惶恐失去他……

打烊後,回到家中走进房间,她整个人依然魂不守舍,放下背包时以为有放上椅子,才一转身背包却唰一声直接落地,里面物品霎时翻倒出来散落一地。

狄臣适巧走至床边更衣,见状连忙蹲下身捡起滚到他脚边的粉饼盒。

你怎麽了,整个晚上都在打翻东西,有心事是不是?狄臣瞄她一眼,捡起钥匙、假睫毛盒……捡起假睫毛盒陡然看见下方压著一本存摺,他好奇的捡起来。

没有,她奄奄应著,显得有气无力,可是一看见狄臣正捡起存摺,她赫然使出吃奶力气抢了过去,这是别人寄放的东西啦。

要是被他知道就惨了。

别人?捡起最後一条口红,狄臣站起来,瞅著将背包放妥的曹晴如,他确定自己没有看走眼,那本存摺封面写著“韩佑言”,他没记错,韩佑言就是张怡婷的舅舅,也就是那天去找她,跟她拉拉扯扯、对她爱慕万分的前老板。

她已离职,为何他的存摺还在她身上?

狄臣静止般的瞅著她,希望她能自己招出原因,可是她什麽都没说,而是走过去衣柜拿了乾净衣服走进浴室,好像在躲避他的追问。作家的话:

(8鲜币)28 被戴绿帽的感觉

听见浴室传来莲蓬头洒水声,狄臣坐在床沿怔愣熟思,望著她放在椅子上的背包内心偷窥的想法挣扎拉锯,他不想去在意,每个人都有自主空间、自我意识,谁都无权干预谁做了何事,即使是他,也不要曹晴如干预他的事,况且他们现在充其量只是同居关系,谈不上责任不责任,也没承诺过谁该对谁负责。

可是,望著好似藏著秘密的背包,他说服不了自己不去不在乎,就像他在乎她那般无法不在乎,所以他做了最低劣的事情。

他移动身子,坐过去伸手勾起背包,放在膝盖上,翻开拿出那本存摺,翻开一看,他吓住,6782156……

在银行上班他对数字相当敏感,算都不用算几个数字,“六百七十八万贰仟壹佰五十六”!这麽大的数字?

他盯著存摺不敢置信……

她只是忘了将存摺还了,还是韩佑言给她这笔钱?

他搜了一下背包,发现里面有一个很精美的小盒子,打开一看……一惊,竟然是亮著璀璨光芒的钻石项鍊!有一、两克拉。

他恼了,不是说她没钱吗?

印鉴!印鉴呢?他气冲冲的在一个小化妆袋里找到,将印鉴拿出来,仔细一看,印章确实刻著“韩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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