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大海捞针几天後,狄臣即心灰意冷,现在他终於知道,雄性激素不克制些的话还是会将女人吓跑的……
不!曹晴如应该是被那几张钞票气跑的?!
自从离开seduce後曹晴如打探几间夜店,都没著落,有点後悔当初意气用事说辞职就辞职,简直跟钱过意不去,她不确定还要多久才能找到高薪兼差工作。
数日来韩佑言见她闷闷不乐,欲探知却都被她敷衍过去。为了讨她欢心,趁两人外出洽公,他灵机一动,哄她去吃了一顿大餐,又拉著她到精品店硬买些高档衣服、皮件甚至鞋子给她,为她大花一笔,韩佑言却一点都不心疼,反而笑得合不拢嘴。
她不知道到底是盛情难却还是爱慕虚荣,但是有点可以肯定,这些东西要是一时周转不过来可以变现,想到这她毫不心虚一一收下,谁叫他娶了老婆还色欲薰心。
他以为用物质即可收买她的r体还是灵魂了吗?才没那麽容易!
如果真要这样糟蹋自己,她不如去贴狄臣,也不该来贴他这个有妇之夫吧,一样有钱,她就不信愿意出卖自己狄臣出不了手。
狄臣?她心里突然一震,如果她真要这麽做贱自己,何需这麽辛苦?
他摆明玩弄她。会开夜店的几个正经的,就像她跳那种舞,在他人的刻版印象里也是一无可取的相同。
她瞥一眼专注开车的韩佑言,不禁也怀疑起韩佑言对自己的真心,臆测假使自己就这麽与他暗通款曲,是否往後将衣食无虞,他是否真会履行承诺,照顾她的家庭……
再想想她可不是傻子,要是东窗事发,他离不了婚,最後回去跟他老婆下跪求饶,她反被咬一口,那她不只是过街老鼠罢了……
(15鲜币)15 这笔钱要购买她的身体还是灵魂?(h)
整整半个多月虽然白天上班,她却如同待业,一有空即网路、报章四处搜寻兼差机会,可是结果都令人大失所望。
徵才的不是加油站就是超商,再不然就是肯德基、麦当劳那些酬劳微薄的钟点工,要是真去那些地方打工要几个月才能凑足一个月的看护费呀,多做几个月她大概也债台高筑了。
她闷闷在办公室座位上摇头叹息,现阶段只能开源节流,不用出门即能省下不必要的花费,能省则省,现在暂时只能这样。
当她心里不断盘算怎麽度过这艰难一个月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亮起内线灯。
晴如,你进来一下。韩佑言要她进他办公室。
自从韩佑言会趁机开始对她毛手毛脚後,屡次他要她单独进去,她难免惴惴不安。
喔。放下电话她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希望这趟进去安然无恙,他别閒著又发情。
她可不能再丢了这份工作。
她忐忐忑忑走进去,韩佑言见了她即拿几张他私人支票要她去银行轧,还体贴的问她最近缺不缺钱。
缺钱?当然缺的很!可是她拼命摇头,即使有也不敢说,这代价太大了。
她拿了存摺,韩佑言没再多说即要她离开,走出来她顾自感到好笑,恍然觉得韩佑言其实也不是什麽可怕的人,他性情不差,只要不发情,待人温文有礼也体贴入微。
不知自己紧张什麽劲,其实他对自己的好她能感受,只是,她不是冒险家,韩佑言的身分像地雷一般,她还是保持距离以确安全。
她骑机车去银行,待会韩佑言要跟业务经理外出,所以她想顺便去绕一圈,找找晚上的打工,不然再持续下去迟早会捉襟见肘入不敷出,她跟弟弟腰带都得束紧。
到了银行她偷看韩佑言给他的存摺跟支票,发觉光这户头里即有几百万,真吓人,难怪上回他带她去精品店一口气买了八、九万的物品大气都没喘一声,出手无比大方。
走入银行大厅,她突然愣住,睁大眼睛看著柜台里面,一位穿西装打领带的男子手上拿著一份资料站著跟一位女职员在讨论事情。
她一惊,狄臣?乍看下好像是狄臣。
忆起狄臣,不知为何体内开始灼烧,上回的濡湿彷佛仍未乾涸,依然令人羞红心跳也跟著急促。
那个人的侧脸确实很像狄臣,也带著细框眼镜,唯一不像的是里头那位西装笔挺衣冠楚楚看起来气质优雅,和她认识穿著简便桀骜不驯的狄臣不太一样。
应该只是很像。她在柜台存妥支票拿了存摺要走时,男子突然抬起头,远远瞥见她,在转头之际,他突然喊了一声:曹晴如。
她猛然回头,与男子正眼相覻……真是狄臣?
她诧异的停住脚步,看他绕过柜台疾步走出来,停在她面前,惊讶的看著她手上的存摺,咧著尴尬笑容问:来存款?
他一副眉开眼笑,霎时间她好像遗忘两人上回的磨擦,更忘了她狠掴过他一巴掌,因为眼前的狄臣看上去气宇非凡跟那天与她劲舞及亲热恍如不同人。
嗯,来帮我总经理存款,你怎会在这里?曹晴如低头看他胸前挂的识别证,“信用贷款部襄理”,她暗地乍舌:好威风的职务。
我在这里上班啊。他笑著说。
你在这里上班?他说的理所当然,她却仍十分错愕。原来他不只是夜店老板而已,还有另一份高尚的职业。
你白天也另外有工作?狄臣打量她一身密不通风的套装装扮,看起来相当正式且优雅,很难与火辣性感联想。
嗯。她也笑著回,想到两人之前的龃龉虽有几分别扭,可是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打起来吧,所以她客套回说:跳舞是兼差,白天秘书工作才是正职。
看他穿得体面,“襄理”名号也响亮,她不落人後将“秘书”两字也说得铿锵有力,即使表面看去输上一大截,但也不能太难看吧。
秘书?狄臣诧异,不住蹙眉想,“秘书”跟“钢管女郎”两种职业性质未免相差过於悬殊,令人难以想像。狄臣小心翼翼关心问:离开seduce找到其他兼差工作了没?
她摇头,丧气说,还没,还在找。不都是他的因素。
既然还没找到工作要不要回 seduce。正中下怀,他乐於提及。以为再见两人会反目,可是现在这情况比想像好上几十倍,她既没对他怒目相向,更没赏他巴掌。
他眼神愉悦的落在她脸上审视,薄施胭脂的她看起来端庄秀丽,无辜的眼神楚楚动人,和晚上浓妆豔抹引人遐思的性感小野猫判若两人。
回 seduce?听他主动提及,她有些心动却也迟疑起来。
看她显然在犹豫,狄臣不想引她反感连忙说:不勉强,假如你并不想再看见我,我就马上消失吧。他潇洒的耸耸肩,心想自己像狮子般大咬她一块r,应被列为不欢迎人物吧。
我,盯著他,她嗫嚅,彷佛在考虑。人走到穷途末路,根本没资格顾及尊严,不管他看重还是轻视她,她都迫切需要这份工作,她客气答道:好吧,我什麽时候可再回去上班。
随时都可以,我们也还没找到递补的人。听她答应他心旷神怡,以为她会刁难不接受,却也算爽快,他得意扬起嘴角,这也说明她不气他了,想想那天她掴他那巴掌也算不轻,既然人已打过,脾气也拗过,确实该消气了。
然而在银行巧遇过程,她眼神里的迟疑其实是讶异眼前的狄臣,并非他释出的善意。
文质彬彬气宇非凡,和闯进更衣室与自己发生肌肤那个玩世不恭、亵玩她的男子截然不同,1时间怎不令人眩惑。
回到公司她仍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觉得刚才在银行遇见的是狄臣双胞胎兄弟,而非他本人。
这也太怪异,他白天在银行上班,晚上开夜店?落差未免太大,甚至他还喜欢飙车?骑上机车简直玩命,这跟中规中矩银行上班形象太不相衬,即使亲眼目睹她仍难以置信。
她忍不住笑了笑,感觉两人这点还蛮像的。白天、黑夜截然不同的身份。
她以为韩佑言下午会外出很久,可是,她从银行回来片刻即看见他与业务经理边走边谈走进办公室。
晚上兼差失而复得,几天失落豁然开朗。韩佑言宛如瞥见她笑逐颜开似,业务经理一走出办公室他即拨出电话,见她眉开眼笑,他心情也跟著好起来。
什麽事这麽开心?
他刚才走过去,她正想起巧遇狄臣之事,竟被他察觉脸上变化的情绪。他这麽注意她?只是那样不经意走过?
没有啊……喔,我去银行办妥了,我将存摺跟印章拿给你。她起身走进不远的总经理室。
她进去将存摺连同印章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盈盈笑开说:总经理你看看里面的数字正不正确。
韩佑言瞄一眼桌面上的存摺,伸手将存摺印章又移回她面前,这给你的。
给我?她诧异的盯住桌面,这户头里并非小数目,他在跟她开玩笑吗?就算她工作十年不吃不喝也存不了这麽多钱,他一句话就她,这麽乾脆?可她想的是……居心何在?
天底下无白吃的午餐,代价呢?
我不要你太辛苦,有这些钱想买什麽就买什麽,不要亏待自己。他以温柔的眼光含情看她。
这麽多钱,她真要被迷惑了。
她突回神,慌著心说:不,我不能收。她将存摺推回他面前,想用这一大笔钱购买她的灵魂还是身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存摺又被推回面前,韩佑言叹口气不强迫,收起存摺,晚上一起吃饭总可以吧?
我还有工作没做,我先出去了。
她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就算她当面拒绝,他依然会不可死心的游说,既然如此不如以沉默代替回答,应付他已让她感到疲软。
可是,一下班,她走出公司,韩佑言却毫无避讳的在人群中一把拉住她,跟我走。
韩总经理你要做什麽?众目睽睽下韩佑言紧拉住她的手不放,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陪我去吃饭。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她非得找个藉口推辞不行。
有什麽事,吃饱饭我陪你去。
她试图扳开韩佑言紧握的手,他却握的更牢。
见他没打算让她溜了的模样,这顿饭她是非去不可了,她不挣扎了,能够的话,只能希望幸运找到下份合适工作,远离他的纠缠。
回到家中,打开背包她赫然看见韩佑言的存摺就在她背包里,难道他是趁他上化妆室放进去的,要她连拒绝都没机会。
这样她算什麽?
(9鲜币)16 失控的猛兽 (h)
一定得想办法将这笔钜款还给韩佑言,假如让他那位无事则已有事一鸣惊人的凶悍老婆得知,她不只无法解释,还会吃不了兜著走,最後还要被浸猪笼。
这风险太大了。
她好手好脚,才不觊觎他的钱财,不劳而获的代价或许会是她所承受不了的报应,得不偿失。
在银行遇见狄臣的隔天晚上她立即回到seduce上班……她实在太缺钱了。
推开门她即看见狄臣坐在吧台前,狄臣也同时看见她出现,她走近看见他脸上绽放灿烂笑容,笑得相当无邪,让她不回应都不行。
她觉得纳闷,刚才在停车场并没看见他那部突兀的重型机车,以为他还没到。
她笑著对狄臣尴尬说:我来上班了。
不知为什麽一见到在seduce的他,她脑海竟然又浮现两人在更衣室赤ll的亲热镜头,不自主的低下头,不敢正视他,这种感觉真的很别扭,尤其想到自己最後竟然又凶巴巴掴他一掌,更是措颜无地,直想挖d躲起来。
他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吧台内的张至光对她暧昧的眨眨眼,好像在暗示她什麽。
等很久?曹晴如不自在的瞥狄臣一眼,突然脸红害臊起来。
你少说两句,我不会说你是哑吧。狄臣突然咕哝骂起张至光,好像秘密被视穿,想办法掩饰,快做你的工作吧。
曹晴如也对他们两个扬扬唇傻笑,然後低著头尴尬的快步走进更衣室里,放下背包拿出舞衣和鞋子,心神不宁的想著张至光的话,“他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他等她吗?为何呢?
她怔怔想了一会,锁住的门有人敲起,她赶紧回声,等一下,我来开门。
走过去打开门,是脸上带著愉悦笑容的狄臣。我可不可以进去?他指指里面,盯著她的眼神显出少年般腼腆。
可是我要化妆还有换衣服。她忸怩的说,不是很方便。
我只在旁边不会打扰你。
可是……这感觉好奇怪,更衣化妆旁边有个男人盯著不别扭才怪。
听她支支吾吾犹豫不决,他只好直接了当破釜沉舟找藉口耍赖,我承认我喜欢你,想多陪陪你,让我进去嘛。
其实,这个问题他想了几个晚上,昨天他毅然下了结论,这女人总让他感到冲动,想欺骗自己都难。
好乾脆的表白,她顿时羞红脸,别扭的打开门,进来吧。
狄臣气度真大,到此为止都没再提那晚的风波,她反而感到自己小家子气,风度真差。
看他走进来,她关上门却没锁门,锁上门那种感觉好像两人要在里面做閒人勿视的事情似的,让人脸红心跳。
所以,还是别锁,免得都想入非非。
他往角落的休息椅坐下去,眼神却落向角落她妩媚的身影。
他定定的看著她瞧,让她画起妆来都显得不自然。不知他进来要干嘛,无所事事,只是一味悠閒的看她,好像在欣赏一幅画。
拒绝人是她最拙劣的事,不然真想将现在看起来有点色眯眯的他轰出去。
目不转睛,不怕眼睛抽痉喔?
你在想什麽?他突然发出声音,害心里正在嘀咕的她震了一下。
没有啊。她赶紧专注画眼线上眼影,连她瞄他都被注意,这男人真被她迷住了吗?
没有?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走过去,站在她背後下巴往她肩膀靠,含情注视镜子里头的她,我觉得你还是不化妆好看,画了妆不像你原来的样子。
她想转头感谢他的赞美,嘴唇却不经意被他呼出暖气的唇齿擒住,这下她终於明白他进来是有目的了。
男人就男人?确实禁不起女人一个眼神。
他舌尖迅速窜入她口腔中搅动芳泽,让她想躲都躲不掉,他软柔舌叶激动的好似欲将吞噬,我想要。他将几近灼伤人的唇移到她耳畔说。
她心被他直接露骨的话颤动一下,才想说要上台了别做这事,他却像失控的猛兽抱起她,在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躺平的更衣室两人踉跄的贴往墙角,他将她禁锢在墙间。
得逞後像不让她说话或挣扎狼吞虎咽的堵住她的嘴,双手如同争取时间奋力帮她脱下待会仍要脱掉的衣物。
被剥光衣物後感觉四周空气变得冰凉,他的体温却格外温暖,她缠住他的温度,心情也跟著蠢动。
交缠後,她愕然听见外头的舞曲竟开始播放,妆容已被搅得乱七八糟,她紧张的推开缠黏体内的躯体,不知所措说:我来不及了。
他连忙擦拭乾净,穿上衣物,看她慌张也跟著焦急起来,爱怜的说:我先出去跟他们说一下,你慢慢来,不要急。
不要急??可是,再化妆穿衣服十分钟都不够,怎能不急。看他匆匆忙忙出去,她既甜蜜又是哭笑不得,恋上一个人原来就是这种滋味。
整场晚上她在舞台上,他却坐在吧台前虎视眈眈望著台上,好似在盯著自己领地是否被侵犯,害她都不敢跟那些自行跳上舞台的男客贴身热舞,顶多只是牵牵手轻微肌肤碰触,免得他又像上回冲上台。
(14鲜币)17 你这不要脸的小妖精
经过一天晚上,狄臣怀抱的温暖仍在她心底回味,一个早上脸上盪漾的春意久久不能散去。
可是中午,午休後不久,突然迅雷不及掩耳地……
曹晴如,你给我出来,你以为你年轻就想勾引人家老公,是不是。
远远的她听见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由远乎近不断咒骂,平静的办公室突然像宁静湖水被激起大波涟漪。
瞬间所有伏案的目光全好奇的朝向声音起源处。
咒骂的女人气吁吁疾步走向她身边,冷不防,不留情的一把捉起她的头发凶狠的将她从椅子上往地下甩。
她没来得及保护自己,一迳往地板上趴下去,跌得像狗吃屎,头皮也被泼妇抓扯的痛得发麻。
我没有,韩太太你误会了。趴在地上,她吓红眼,泛著泪说。
误会?误会不会谣言满天飞,她面容狰狞嗔怒的挥开手,“啪“在众目睽睽下给她一个清脆耳光,你当大家都是瞎子,你们两个在凯悦烛光晚餐,你还以为四下无人吗?
接著一个耳光又落在脸颊,她想爬起来都爬不起来,这真是棒打落水狗。
我……抚著脸颊,她噙住泪不知该怎麽解释,韩佑言又出去,他老婆应是算准他出去才来找她算帐的。
总经理夫人,息怒,这……这应该是误会,误会。辨公室的员工赶紧拉开怒气冲天的韩太太,免得她情绪失控又对曹晴如演出大武行。
两个观看的同事趁韩太太被拉开,赶紧扶起狼狈跌在地板上的曹晴如。这一耳光曹晴如自觉倒楣,不想招惹这种事,事情却主动找上门。
都是韩佑言这老不休,有了老婆还觊觎她的美色,害她被他老婆当这麽多人面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这要她往後无地自容还是被众所唾弃。
她不禁埋怨起他……韩佑言你这是爱她还是想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