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引人想去多闻几回的气味,或者闻久也不腻的那种感觉。他应该是蛮有格调的男人。
她没从後门,回想上次惊魂馀悸犹存,那条街已被她纳为治安禁区,能不走就避得远远的。
推开店门,音响传来响亮高亢的歌声,驻唱男歌手神情投入的在舞台上唱著任贤齐那首脍炙人口的“对摺”,唱的不好也不算差水准适中。
瞥一眼舞台她悄悄从pub边缘入内,星期三的晚上十一点多客人不少,几乎座无虚席,seduce的生意的确很好,名气、风评都不错。
走过吧台,正要绕过去吧台後方,酒保眼尖看见叫住她,曹晴如。
她停下来,纳闷的看著下巴蓄著小胡子的张至光,不忘微笑问:什麽事?他身材有点像任贤齐,高高瘦瘦的,只是看起来没那麽性格,有点娘娘腔,左耳垂带著圆形的耳环,曹晴如一度怀疑他是gay。
喂……他瞧她未施胭脂的秀丽脸蛋几眼,有点吞吞吐吐,将手上摇杯里的黄色调酒倒到高脚杯後委婉的对她说:老板在,我觉得你还是节制一点,能够的话尽量不要跟客人有太多互动,你也知道pub这种地方客人喝酒闹事多。
喔。她对张至光点点头,表示意会。要节制?她来之前,还想说今天卖力点多收点小费,看样子今晚不能让客人太high了。老板在,保住工作比较重要。
在更衣室用了将近一个钟头化妆,眼睛画上眼线,贴上浓密的假睫毛感觉更有神,三层厚厚底妆她看自己,都感觉自己不像自己,很奇怪为何那个人却认得出来。
看看时间,她又等了一会,歌声已经停止,待会dj会播放舞曲,那才是她节目真正的开始。
赫然听见音乐开始,她穿著中空性感的舞衣走出安静的更衣室,跨上舞台,二十分钟後可以休息十分钟,只是这二十分钟不是专业舞者的她要从哪里开始表演起?
她脑海那套舞蹈随著跃上舞台,音乐的感染她彷佛瞬间化成一只性感的小野猫,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妩媚动人,双眼变得妖娆勾魂,美丽如她,养眼的画面怎不让底下的男性垂涎三尺、血脉贲张。
她首先性感的绕著钢管舞了一曲,其间有名男子忍不住冲动上台与她贴身跳舞,这名男士有那麽两把刷子,两人都换得激烈掌声,男士很绅士的舞完下台,她在他背後丢给他一个飞吻,感谢他帮她撑了五分钟场面。
再舞了几分钟,她发现大家情绪都亢奋起来,舞台下热络气氛驱使,她提前下台, dj的舞曲变换的让人情绪,彷佛每个人都离开座位跟著音乐舞动起来。
舞台下许多人主动靠过来跟她跳舞,甚至女生都有,可能是同性,她不自主的跟她抱起来贴胸热舞,厮磨一阵。
又有个男性过来,她抛抛职业笑容,虽然她的工作是在台上跳舞给大家看,可是下台和客人互动也是挺新鲜热闹的。
啊……她舞的正起劲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男子猛力拉过去,瞬间她感觉手臂被用力撕扯,痛了一下。整个人跌入那人厚实的怀里。
你要干嘛。原本和她贴身跳舞的男子,见她突然被其他酒客拉走,不满的凑向前理论。
把她拉走的男子用力的将她抱住,她想挣脱,却挣脱不了,感觉争执一触即发,曹晴如突然手足无措感到害怕。
音乐持续,许多人却停止跳舞眼光看著滋事的人。
我叫她先来我这里,不行吗?紧抱她的男子咬牙切齿叫嚣。
你没看见,刚刚是她先过来我这里的吗。另一个人也跟著大声起来。
你不满是不是?
男子突然面孔狰狞,狠地放开她,一把将她推向人群,幸好有人扶住她没让她直接跌入舞台上。
脸色凶愠的男子往前一把捉住对方的衣服,出其不意的抬起拳头挥过去,被打的男子一个踉跄整个身体跌入後方一张杯盘狼藉的桌面上,顿时弥漫著酒气的音乐多了铿铿锵锵杯盘落地的声音,和一大群人的尖声呼叫,狼狈倒向桌面的男子鼻孔也马上淌出血水,身上沾满汁y。
曹晴如看见此景吓得张惶失措,不知该赶紧走掉还是找地方躲避,脑筋一时忘了转动,眼睁睁看著一群人,像是两桌人马开始扭打起来。
顿时她直觉糟了,她是罪魁祸首这下惨了。
pub里五分钟内呈现一团混乱,客人逃的逃,看戏的看戏,加入战局的全缠在一起,几张桌子东倒西歪,地板上玻璃碎片残渣掉满地。
曹晴如看他们越打越起劲吓得瘫坐在舞台上,欲哭无泪,几分钟前根本没预到会变成这局面。
须臾,音乐停止,电灯亮起,打架的人仍气急败坏的猛挥拳,客人却一个个往店门外走了。
曹晴如赶紧站起来,她也该逃走,即使他们打的头破血头她也无法劝架,电灯打开,这些人看起来都相当凶狠,她还是走为上策。
别打了,我们要打烊了,快住手。
终於有人敢出来劝架,她看见几个穿著制服的男侍者试图架开打架的人,但有人被挥了拳头。
大家冷静,别这样,都是朋友嘛。一个身材高挑戴著细框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子过去拉开最先打起来的那两个人,漂亮的脸蛋却不小心挨了一拳,眼镜歪斜一边,他突然恼怒的大吼气来,你们都给我住手……
很有震撼力的狮吼赫然盪开,全部人的动作突然静止,一瞬间杂乱不堪彷如废墟的pub鸦雀无声。
他扶正眼镜,厉声道:谁敢再给我动手,我就先给他一拳,谁敢试,就动看看。男子双手握拳冷峻的扫视所有负伤的人一眼。
狄臣,是他们先动手的。男子气呼呼的擦了一下瘀青的脸颊,手背立即被嘴角淌出的血丝画了一条线。
是谁先抢人的呀,另一个不服气的叫嚣,感觉好像又想一拳揍过去。
狄臣站在他们中间举起双臂,推开他们,低著头说:今晚到此为止,算我请客,大家都消气,我叫小弟拿几张优待卷给各位,算我跟各位陪罪,今晚的小c曲让大家都不尽兴,深感抱歉。
哼,看在狄臣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我们走……
哼,这次放过你,下回别让我遇见。
两帮人马八、九个人打够骂够终於走了,服务生也开始清理满目疮痍的残局,心惊r颤的曹晴如本想走人,可是那个叫狄臣的目光却犀利的落在她身上,让她心虚的不敢从他面前走过去。
他应该是seduce的老板,外表看起来相当年轻,和她想像的完全不同,身高很高且健美,简直像模特儿的身材和脸孔,但她没在杂志或电视上看过这张脸孔,应该不是。只是他现在身上散发的气势相当迫人,因为她的因素今晚店里损失惨重,她真怕他会气的一拳挥过来。
可是,当他开口对她说话时却是这麽说:赶快去把衣服换一换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竟然没有斥责她,她大感意外,满怀愧疚的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迅速回到更衣室。
在更衣室里她从背包拿出卸妆棉,胡乱的往脸上擦掉那一大堆眼影腮红,突然间胸臆间一股怅然,她不由得掉下眼泪,撕掉假睫毛,眼泪扑簌的往下流,满腹心酸瞬间从泪腺掉出来……她也不想这样,更不想跳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舞,穿的如此暴露让男人上下其手,可是她无从选择……
☆、10 他是gay
狄臣坐在吧台无奈的看著满地狼藉,眼光不禁瞄向吧台与厨房後方的更衣室,酒客会因为她那般挑逗争风吃醋预料中事,只是来得太早些。
有鉴於此,他才明文规定舞者不能下舞台与客人互动,除非酒客自行跳上台,那就无法避免,幸好晚上的局面仍在掌控范围。
可是他闷坐一会,警察就找上门来了。
管区员警获报而来,一进门即看见店内接近舞台的地方七零八落,明显刚发生过冲突。
四、五个穿著防弹衣的警察看见他愣坐在吧台前走过去,官阶较高的那个位先发制人问:有人报案说这里发生打架事件,应该没怎样吧。他环顾四周,没看见伤者。
你看,就这样……狄臣无奈的指指服务生清理出来的一大推残骸。
呵……辖区副所长拍拍他的肩安慰,笑言:小损失嘛,干嘛愁眉苦脸,谁叫你要开这种店。
他叹出一口气,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总有感觉我又要狗血淋头了。
哈哈哈……副所长看他懊恼彷佛很开心,安啦,我们不会让局长知道这件事。
谢罗,我舅现在直想捉我把柄,他恨不得我马上将店关了,免得让他老收烂摊子。他已经很尽量不让客人在店内滋事,可是这种事在这种店总是难以避免,谁都无法想像客人喝了酒要搞出什麽名堂。
所以,他家人才极力反对他继续经营下去,他能的只是保证再保证不会惹出大祸。
开这种店难免,局长有自己立场。为了警察局长外甥在他辖区开夜店,他们不战战兢兢都不行。
我没要他罩我,我自己有办法。多了这层关系不见有好处,他们天天守在外面,令他做起生意却感觉不自在。
好了,没事我们走了。即使他不是警察局长的外甥,也是某大金融集团的小开,他们当然得多一份关照与担待,对他们而言对待这种政商名流最头疼。
警察来了一会,没人提告马上就撤走。他赶紧协助大家将废弃物拿去放面巷子推放,让晚些的垃圾车过来载走。
大夥将残局收拾乾净,该下班的人都走了後,狄臣并没看见曹晴如出来,纳闷问:那位跳钢管的女孩走了吗?
拖著最後一包垃圾要出去的店经理突然想到,没注意,不知道。
张至光整理好走出吧台,想了想也说,我好像没看见她耶。
你去後面看看。狄臣推推张至光。
我?张至光指指自己鼻子扭扭捏捏,不是很愿意,他觉得她应该走了。
不然是我吗?狄臣反问,他可是老板。
好呗。张至光不情愿的扭著p股往後面去,狄臣从後头看得很想一脚往这个gay的p股踹过去,不男不女,真不知他这辈子是怎麽活过来的。
张至光去了一会,马上用他的莲花步跑回来,支支吾吾紧张的眨著眼睛说:她,她,在哭,我不会安慰,我最怕女人哭了。
我去看看好了。狄臣呼出一口气,看看张至光又看看丢完垃圾走进来的店经理吴栋林,你们先下班,我去看看她,门我来锁,你们先走吧。
看他们走出去,他先关上大门,然後回头往後面走,希望她已经哭够了。别说张至光不会安慰人,他对这种事也没辄,她没走也无法关店门。今天提前打烊,慌乱中又一堆客人没买单,他损失惨重,别说她哭,连他也很想哭。
走到後面他敲敲更衣室的门,转了一下门把,发觉门没锁,转开一个缝往里问:你换好衣服了没,我要关店门了。
嗯……她轻哼一声,夹杂鼻音,听出她刚才哭得很伤心。
他又没骂人哭什麽?但不否认当下他真想一拳挥过去,将他场子搞的一团乱,如果她是男人的话他真会这麽做。
“嗯“什麽“嗯“谁听得懂?他又问一次,你多久可以出来。
好了啦。他话一说完,她擦乾眼泪已走到门边拉开门,肿著两颗眼睛内疚的看著他,对不起!我以後会节制,保证不让这种事再发生。
她很担心他马上炒她鱿鱼。
在说天方夜谭,狄臣不以为然,我自己开什麽店我自己清楚,你敢保证我不敢打包票,人类沾上酒精都会丧失理性,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麽荒唐事,所以,你现在只要马上离开让我关店门就好,其他不重要。
他将卸好妆换上轻便衣服的她拉出更衣室,然後走在前面往店门口走去,曹晴如跟在他颀长的身影後面。
以为会来换来一顿咒骂,可是这里的人彷佛没以前她驻场那些地方的人那般不通情理,令她感到不可思议,刚才的紧张和恐惧也消失了。
他让她先走出去,自己留下来锁门,关铁门。
她走到停车场看见那部重型机车还在,偌大的停车场只剩下那部机车跟自己的,她才赫然想起,刚才看见狄臣手上拿著安全帽……
她站在自己车旁愣住,怔怔看著他关好门走向停车场,来到那部重型机车旁,狄臣见她呆愣著,善意提醒她:早点回去,别再发生意外了……
作家的话:
☆、11r尖上的挑逗 (h)
狄臣启动机车後发觉她仍呆杵著一动不动,骑至她身旁催促,赶快骑走,你先走我再离开。他可不希望她再出事。
喔。她突回神,原来真是他。
带上安全帽,发动机车曹晴如将机车缓缓骑走,从後照镜看见他从反方向离去,逐渐消失。她突然感到眼眶湿润,他的一点关怀,也许微不足道,却让她感觉身边温情存在,不是像这夜晚迎面而来的冷风般冰凉。
缓缓骑开,狄臣亦注视後照镜,看见她骑远才加足马力骑走。
其实今晚看见店内被搞得一蹋糊涂他肚子里有一肚子鸟气,可是见她楚楚可怜的站在一旁发抖,他却感到心软,尤其那天在公路遇见送她回去,看见她走入一条狭宰巷弄,基於好奇心驱使,他跟著後面进去,看见她骑的那部机车就停在巷尾一间简陋的低矮木造屋外。
他臆测,她相当需要这份工作,甚至拼命挣钱,若非基於恻隐之心使然,他相信在那气忿当下,他一定要她直接卷铺盖走路。
早上醒来她才发觉两只小腿几处瘀青,抹了些万金油,不碍事,穿上丝袜没人会察觉。
一如往昔上班。
上午她完成一些资料,顺便将待签的签呈拿进去总经理室,早上她没见韩佑言出过办公室,她只好将他要的资料拿进去。
敲门进去後,她看见韩佑言正在看一份企划书,她将手上的签呈拿给他,要他先帮她签,她好送回去。
韩佑言专注看她拿给他的签呈一会,隐约闻到她身上一股异味,目光扫在她身上,哪里不舒服,都是万金油的味道?
没有……总经理签好我可以拿走了吧。她咧咧嘴,尴尬笑。
伸手欲拿他桌上已签好的签呈,手却被他捉住,为何总拒绝我的关心,晴如,我是真心关心你。他含情脉脉的看她。
你先放开我,会被人家看见。他紧紧箍住她的两只手,她根本无法挣脱。
不要。他使劲拉她一把,使她整个人跌坐入他膝盖上,他马上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走,她却在他怀里挣扎。
韩总经理你这样……接触到他柔情的目光,曹晴如突然有些软化,她停止挣扎,低头喘著气说:我不知道这样代表什麽,毫无意义。
我爱你,晴如,你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他越来越无法按捺自己对她的情愫,尤其她的欲拒还迎,令他更是爱怜。
你……她想反驳他的甜言蜜语,却被他灼热的唇堵住,瞬间什麽话都说不出口。
她很想推开他,手抵在他胸膛却使不出力,他柔软的唇舌像吸血的水雉,紧紧的在她口腔内搅动,彷佛欲吸取她的灵魂般使人沉迷。
晴如……他吻得激动,舌尖不愿放过她似的追著她的舌根跑,手在唾y的诱惑下也不听使唤的搓起她胸前丰腴嫩肌。舒坦的感觉让双舌交缠更是如痴如醉,他不禁将手滑入她的衣襟里,趁著陶醉扯开她的胸罩,覆盖住,直到他低头舔舐她的r尖,感到茹头上一阵湿黏才回魂推开他。
韩总经理不要这样。粉红坚挺的r尖无意识中敞露在男性眼底,让她羞红脸,慌乱的站起来整理被他扯乱的衣服,理理发丝,羞赧的眼神却不敢直视他。
晴如──他还想将她拉回怀里继续方才的温存,却被她闪开。
整理好衣服她迅雷般伸手拿起桌上资料夹,头也不回的冲出总经理办公室。
晴如……衣衫不整的韩佑言没追出去,只是懊恼的看著她彷佛受惊的小猫落荒而逃。
☆、12 这麽s (h)
逃回座位,胸脯波动难定,方才被吸吮过的r尖虽隐藏在衣襟里,却仍充满情欲般肿胀,濡湿的感觉也彷佛还惦念韩佑言齿间的挑弄迟迟难以平息。
她赶紧深呼口气,安定情绪,也赶紧爲自己一时意乱情迷找台阶下,不允许自己再被他温柔肤触所迷惑。
摊开桌上的资料,她试著移动滑鼠,然後尽快将心绪投入其中,用最迅速的方式遗忘刚才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经过这麽一次激情,韩佑言似乎懂得进退,也彷佛拿捏到她的情绪,自认为已掳掠她些许芳心,也就不再那麽躁进追求只是偶尔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或适时关心,然而冲动的肌肤接触,他担心她又受伤害怕,所以,他宁愿循序渐进,逐渐用实际的关爱感动她,总比把她吓跑来得好。
这天下午韩佑言刻意约她一起外出洽商,可曹晴如想到晚上还要去pub打工,她即随便找个理由藉故不去。一则担心洽商晚了韩佑言又苦口婆心劝她一起用餐,倘使一时找不到藉口婉拒可能耽搁去seduce的时间;再则,她也担心与韩佑言独处他又一时失控,对她大张其手,假如自己也失控那麽後果将难以想像。
她可不能盲目的陷入他温柔的漩涡里。
虽深知他有能力解决她所有困境,也感受出他对她的宠爱与关照,可是当“小三“,她打心底排斥,有不下一百个不愿意。
下班後回家休息小憩两、三个钟头,夜逐渐深,曹晴如一如往常又骑著机车准备出去,弟弟听见她半夜发动机车要出门的声音跑出来问:姐,你到哪打工又是三更半夜才出门。这麽晚了守在家里他难免要担心她发生意外。
我去加油站上夜班,做钟点工,你别管,别百~万\小!说看太晚早点睡。她随便对曹晴彦掰著理由顺便叮咛,反正他也不可能去求证事情真伪,她说什麽,他信什麽。
seduce的钢管秀时间是每天的午夜场,不现在出去,何时出门。
况且加油站打工的微薄薪资根本缴不起父亲的看护费,更遑论两人的生活费还有昂贵的补习费用。
走进灯光微醺、歌声飘渺的seduce,经过吧台,总是笑脸迎人的小胡子张至光对她撇撇微笑,笑得有点暧昧,又有点诡异,她回一眼却j皮疙瘩掉满地,赶紧背著背包走到後方的更衣室,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