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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还有在生涩的生理反应,怎么看都不像是卖身的小牛郎。

他偏头道:“你跟杨文雄不是已经查过我的底细了么?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呢。”

看来又是一个麻烦,好不容易摆脱许奕飞和肖子期,我怎么会将自己再次陷入泥潭?

真庆幸我们一直没有发生性关系。

“要是还在为之前把赶你出门的事生气,我可以向你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一点诚意都看不到。”

“你年纪还小,将来会碰到自己喜欢的人,没必要吊死在我这颗树上。我以前没有跟你上床,以后更加不会。如果还在打这个主意,我劝你尽早放弃好了。”

“如果我要关你一辈子呢?”

“随便。”

“你以为自己多不了起,还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我从来没这么说过。”

他愤怒的将零件挥了一地,绷着嘴唇生气道:“你这个可恶的老骗子!”

“骗子?”我好气又好笑,“我骗你什么了?钱?还是色?倒是你,连身份都是假的,到夜色上班更是居心叵测,爱格加森十万违约金是我出的,你身上的衣服是我买的,怎么会反过来诬蔑我一把?”

他咬牙切齿:“你说你喜欢我!”

我揉揉他的脑袋,“我是喜欢你啊,你不是也喜欢叫我大叔么?”

“你少装蒜,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跟你跟接吻、上床做爱!”

“这样啊,你知道我最近比较忙,身体也很差,对这种事根本提不起兴趣……”

他冷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想先哄住我,然后偷偷回宁海去看肖子期,是不是?”

我欲言又止,将他话语咀嚼一遍才察觉出不对,“什么叫回宁海?这是哪里?”

“江城,别说是杨文雄来这里,就算是你的老情人许奕飞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就彻底死了心吧。”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他呶嘴一指,“窗户在那里,你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啊。”

我晃晃悠悠走过去,身处的这座楼很高,能清楚看到矗立在夕阳中的标识建筑,果然是江城……看来我不止醉酒那么简单了。

离开这里整整一年,我做梦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回来。

江城对我而言实在太过危险,如果再跟许奕飞见面,他说不定想起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后果不堪设想。

过了一会儿,有人送了晚饭进来,姜小虎坐在床上看我吃,“方哥,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我盘脚坐在地板上,懒懒的拿着筷子,“没什么好说的。”

“你真生我的气啦?”

“没有。”

“你有!”

我瞥他一眼,“你就有就有吧,没事了就滚,看到你就烦。”

他脸阴沉下来,一脚将我脚边的需泉水瓶踢开,固执的蹲下身道:“我偏不走,气死你。”

“你到底滚不滚?”我砰的一声将空碗砸在他脚边。

他眼露委屈,声音却很倔强道:“我不滚!”

“好,”我怒极反笑,作势要去拥抱他,却顺势抄了一片碎瓷握在手中,直接抵在他雪白的脖颈上,“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起来。”

姜小虎站起来,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你居然想杀我……”

“我不想杀你,只是不想呆在这里。”我挟持着他走到门口,“开门。”

见他垂着手臂不动,我便低头在他脸颊亲了下,“听话,我不想弄伤你。”

嘴上话语虽然说得温柔,但是手里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敢放松,这条小狐狸在我身边隐藏这么久都没露出过尾巴,肯定还藏着其它不为人知的阴险狡诈。

该庆幸的是他应该真心喜欢我,被我从后面搂住也未有任何挣扎,身体还在不自觉的贴着我微微颤抖。

成功摆脱门外的两个男人后,我们顺利走进电梯,透过墙壁上的镜子,我可以清楚看到自己赤着脚,身上还穿着滑稽可笑的睡衣,而电梯只有两个按键,一楼和三十楼。

我贴在他耳边吹气,“把衣服脱了。”

“什么?”他有点发怔,“为什么……脱衣服?”

“临走前我想再看看你。”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混蛋!”

我将他搂得紧了些,贴身抵着他的臀部用力顶了两下,“快点……”

从刚才走廊看这座大厦应该是才竣工没多久,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电梯里的还挂着测试灯,光线昏暗。

这小狐狸居然找得到这种地步,看来还真有些本事。

我小心翼翼控制着力气,避免尖锐的切口划伤他细嫩的皮肤。

把外套脱下来后,我就把他脸掰过来了个舌吻,他脸颊微透微泛红,小声冷哼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我笑着轻捏他的腰,“裤子也脱了。”

他在我身边经常光着屁股晃悠,现在正脱反倒有些扭捏了。

待哄他将裤子脱下来后,我悄然按开电梯,一脚将他踹了出去,然后按下一楼,电梯门把姜小虎愤恨交加的眼神彻底阻隔在外面。

在电梯到达地面之前,我顺利换好了衣服,虽然有点紧绷贴身,却总好过那身幼稚可笑的睡衣。

出去拦了辆出租车,直接让司机开到临近郊区的一家小酒吧。

老板名叫江平,是个长有虎牙的文艺小青年,曾经跟在杨文雄身边有八九年,为人处事一向很机警。

当年我到江城来上学,就是他开的车来接我。

看到我来江平很惊喜,爽快的付过车费还热情的邀请我去喝酒。

酒这种东西我是一点也不敢碰了,心里还惦记着宁海的事。

打电话过去,劈头迎来杨文雄一顿臭骂,他火气十足的怒吼道:“方一白,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拉了屎让别人擦屁股,这可不像是你会干的事儿!”

我揉额,“不是,你听我说……”

艰难的沟通了半天,我才算是把事情来龙去脉给解释清楚了。

“姜小虎那个兔崽子还真不怕死,连老子的人他都敢碰,看我不把他皮揭了!”

“消消火,”我摸摸鼻子,“那个……肖子期……现在怎么样了?”

杨文雄沉默下来,“一白,你暂时别回来了,等下从江平那里拿点钱,去附近转转玩玩。”

我胸口一紧,“到底怎么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明知道他有心脏病,还灌他那么多么酒,不诚心想弄死他么?”

“他……死了?”

“不知道。”

“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什么叫不知道?”

“妈的一个大活人从医院凭空消失了,我怎么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我愣住,“消失?”

杨文雄闷闷道:“说是人还没送急诊室就跑了,四处找不着人,我这几天都快把宁海翻一遍了,半点消息都没有。”

“他醉成那样子,怎么可能在医生和护士眼皮底下消失?”

“我也这么想的,但就是找不着人,所以是死是活谁都不知道。不过肖子期在宁海没什么亲戚,应该不会有人去警局报失踪,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那天喝酒的事跟谁都不要说,被人问起就讲不知道他有心脏病,知道不?”

杨文雄是不会骗我的,他说去找了,那便是用心去找了。

整个宁海都不见人,肖子期到底是去了哪里?现在是死是活?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江平笑着走进来,“方哥,我让人准备了点吃的。”

我怅然的收起电话,“江平,你知不知道姜小虎什么来历?”

“姜小虎?”他恍然道:“您说那个曾在夜色上班的小孩?”

“是,”我点头,“他有什么特殊来历吗?”

“还真有,”江平坐下来,语调缓慢道:“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事,他竟然是黑老大靳叔的私生子。据说是年少时风流账,后来姜方一连串的生女儿,近两年才突然想起把这儿子强行讨回来认祖归宗。但是这位小爷偏偏是个倔脾气,隔三差五就捅出些篓子出来要他老子收拾,而且还专捡被人厌恶的行业干,据说发廊小弟、酒吧少爷全都做过,只为让老子丢脸……靳叔那脾气你应该也听说过,什么事都不管,就索性由他去折腾。”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这次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江城是不是有让人堕落沉迷权势的潜质?李新龙变成了许奕飞,姜小虎则成了靳小虎……真是神奇的地方。

我没什么胃口,想到生死未卜的肖子期更是如噎在喉。

他不在宁海又会去什么地方?难道悄悄回了爱格加森?未达成目的就放弃,这不像是他肖子期的作风。

杨文雄说他当时确诊病发,可是后来却见不着人,莫非已经死在了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着打了几个冷战。

“平哥,平哥!”突然有人推开门闯了进来,神态慌张道:“出事了。”

“出去说,”江平冲他使了个眼色,“方哥,你先自己坐会儿,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靠在沙发里拼命揉捏额角,约过了十几分钟,外面传来一阵喧嚣的吵杂声,还有人在砰砰的碎玻璃瓶。

真是走到哪儿都不得安宁,几分钟后我决定走出这间隔音不怎么好的酒吧,去另寻个僻静的住处。

等走出去后,外面已经恢复安静了,只是地上一片狼藉,酒和坚果花花绿绿撒得到处都是。

做服务行业,既使有坚硬的后台和手段,这种场面也会屡见不鲜,人喝酒上了头,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就像我突然萌发想弄死肖子期的念头一样。

我悄悄穿过人群,并不想惊动江平。

心道他现在自立了门户,摆平这种事想必是轻而易举的事的事……直到我看见许奕飞。

如杨文雄所述,他现在的确过的很好,所有人都站着,只有他镇定自若的坐在吧台前,身边还有个漂亮少年专门侍奉倒酒。

他剑眉飞扬,双瞳漆黑眼神锐利如刀,嘴角微扬噙着抹琢磨不定的笑,就像是个置身事外的冷眼看客,完全无视面前箭拔弩张的紧张局势。

该说我们有缘份还是说这世界小的可怕?怕什么来什么……

我默默低下头,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事实上压根儿也不会人注意我,店里的客人全都跑掉了,剩下来是则是两波势力在对峙,谁有闲功夫管一个路人甲?

快要走到出去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当群鸟高飞时,猎人总会把目光转移到脱离群体的那只身上……情形好比现在的我。

后背突然渗出一层冷汗,但是我不敢回头去看。

门就在眼前,下了楼梯再转个弯儿,我就能彻底安全。

一步,两步,三……

“门口那人站住!”许奕飞不出意外的开了口,“为什么走路都偷偷摸摸的?”

应该不是错觉,周围比刚才更加安静了。

催命阎王继续道:“说的就是你,穿皮夹克的那个,背对我们做什么?”

转还是不转……后果可能会有天壤之别。

内心交战厮杀一番后,我选择揉揉脸,勉强挤出一个正常的微笑表情,深呼吸,转身……

许奕飞那张俊脸先是一怔,随即变得面目狰狞,好似五官都跟着扭曲了一样,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我像兔子一样夺门而出。

苍天大地神仙姐姐,如果能让我平安逃脱,方一白定从今日起痛改前非虔诚礼佛!

才出酒吧没几步,几个西装男就气势汹汹的拎着酒瓶追了出来。

还好夜深地方又偏僻,闯红灯,横穿马路,翻护栏,本不熟悉的动作都被求生欲激发得自然流畅。

几个人边追还边乱哄哄的嚷嚷,“站住!前面那小子给我站住!”

傻逼才听你们的,老子要是落到许奕飞手里,还他妈有活路么?

我跑的飞快,眨眼到了分叉路口,转个弯出去就是农田,里面有还未来得及砍伐的玉米杆,到时藏身就方便多了……

我主意打得好,却不防从另个路口突然白光闪烁,一辆幽灵车冷不丁冒了出来。

前有农田、后有追兵、右有路、左有车……不管选哪个,都他妈比被许奕飞逮到强得多。

想到这里索性将心一横,头也不回的继续朝农田冲去,就在准备迈出最后一步时,我听到了砰的一声,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50 再也回不到的从前

十月天空又高又蓝,麻雀欢快的蹦q在窗外天线上,一个个就像跳动的乐符。

阳光透过玻璃晒进来,随着树影晃动形成一大片流动的碎金子。

我坐在轮椅上被晒得泛困,拿报纸盖在脸上,全身都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身后传来嘎吱一声轻响,沉重的皮鞋扣在地板上,“方先生,许先生要见您。”

账总还是要算的,整整七天,我还以为他把过往都彻底忘了。

来人将报纸从我身上移开,手里拿着口罩和墨镜,语气严肃但恭敬道:“麻烦把这个戴上。”

口罩很大,几乎遮掉了五分之三,再戴上黑钞,我觉得自己像是刚从实验室出来的古怪生物。

对方后退两步仔细打量,方才满意的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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