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泥泞之地的肉龙搔刮着肉芽丰富的花肉,挑过根根麻筋,都让陆菲嫣娇躯一阵发紧,亦让吴征除了抽送的剧烈快感之外,又多一份温柔旖旎。
也只有陆菲嫣的柔若青竹,才能将这只天赐的丰美梨臀舞得媚意四射,风骚刻骨。
「我受不了了……奶儿这样吃……棒儿还那么深……唔……好……好快活……」吴征双掌各掐住一只美乳专心地揉捏啃吃,总将喷香滑腻的乳肉大口吸在嘴里向外拉扯,直将泪滴型的美乳拉得像只扯出的面团,才骤然松口,任由弹性极佳的媚肉颤巍巍地弹回原状。
「人家要来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人家真的没力气了……」陆菲嫣一身汗珠如雨,蛇腰扭得越来越是乏力,一股彻头彻尾的快意被堵在胸口,如火煎熬难以抒发。
「都泄成这样了还不够么?」吴征松开美乳,在光洁修长的粉颈上啃咬问道。
「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呜呜呜……求求你……」陆菲嫣如泣如诉,快感不断集聚,集聚得越多,越渴望炸裂的一刻。
可一团火焰熊熊,怎么都无法让它冲天爆燃。
「岳母大人有令,小婿自当效劳。
」羞人的话儿击中美妇胸臆,幽谷里再度颤抖着泄出一大滩甘美琼浆。
吴征抱起陆菲嫣一个反身将她放在窗前,美妇浑身酥软难以支撑身体,只得趴伏在窗棱上,任由吴征将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大大分开,按落腰肢,令梨臀高高拱起。
龟菇顺着米粒般的肉蒂儿划过蜜缝,又揉过会阴搔过菊蕾挤入臀沟,吴征柔声问道:「是哪里更敏感,更想要些?前面?还是后面?」「别别……那里……后面……会坏掉的……」陆菲嫣大惊失色,却被吴征按住了腰臀难以挣脱。
「可是菲菲的后面明明很是爽快,都爽晕了过去,我也想要故地重游,为何不可?」吴征坏笑道,肉菇抵着菊蕾作势欲进,终又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滑而过。
陆菲嫣吓得娇躯乱颤,后庭紧致之处未被强行侵入,仿佛死里逃生一般。
她深知此前的反应瞒不过吴征,羞怯道:「没了天香膏,真的不成!」话音刚落,只觉臀眼处正淋上一股腻腻的液体,比之冰凉的天香膏却是热热的,虽不比天香膏冰凉的刺激,却暖酥酥的甚是舒适,直激得粉皱圆巧的菊蕾也收缩不停。
「我还不知有天香膏,原本准备的便是酥油。
天香膏用完了,用酥油也一样。
」吴征用力将肉龙挺入花径饱蘸春露,一边将点燃的灯盏倾斜,淋落温热的酥油。
「你……轻一点……人家怕受不住……」陆菲嫣分外紧张,却不得不强行放松臀股以让酥油浸润菊道。
「受得住的!菲菲不是连痛感都会化为快意么?」旧事在脑海中浮起,陆菲嫣心中大跳,在昆仑后山的旷野,那伴随着吃痛而自渎终致泄身的一幕仿在眼前,更羞人的是,当年在密林中偷瞧的人儿如今正在自己身后……陆菲嫣身体里忽然涌过惊人的刺激感,伴随着吴征狠狠抽出肉龙,大把花汁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缝里涓流而下。
而那个当年曾偷瞧的人儿,用一双大手分开她肥美的臀瓣,令至为羞耻之处再无遮拦,混着粘腻的花汁与烫滑的酥油,大力地再度侵凌……他……他又要进到后面去了……陆菲嫣眼热心跳之中,只觉菊蕾被骤然分开,一股坚硬与软融并存的热烫顶开紧实的嫩肉,带着无比的充实肿胀艰涩前行……吴征屏住呼吸,操纵肉龙顶开娇红一点温暖紧致的菊蕾,感受着她收紧时的猛夹与放松时的吸嘬,直令他舒爽得毛孔全开。
视线中陆菲嫣侧过的螓首哀哀怨怨,美目紧蹙,贝齿轻咬,硕乳悬垂,蛇腰抽搐,臀肉肥美,长腿张如玉扇,美不胜收。
他再难压抑,闷吼一声腰杆猛挺,在陆菲嫣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肉龙全数送入幽深的后庭。
「你……好狠心……要弄死个人了……」陆菲嫣香汗遍濡,膝弯一软,哀怨之声却又酥又媚。
吴征死死扣住蛇腰助她稳住身形,感受着后庭深处不住的蠕动啃吻,喘息道:「好紧……还好么?」「这样更难受……」菊蕾如同婴儿小口紧含着一根热棒,大张的菇伞仿佛捅进了肚子里,那畅爽的感觉直透全身,竟令花径也抽搐起来,她难受道:「还是……动一动吧……」吴征见她适应极快,暗叹百媚之体当真是极品,再不留情腰杆发力尽情冲刺。
棒身刮着肠壁,陆菲嫣越发快美,可后庭洞内却越发收缩紧致,仿佛无数只小手正在抓挠棒身。
她奋力踮起足尖,摆腰挺臀相迎,感受着柔韧龟菇与坚硬棒身刮弄腔内软肉,那酥麻麻,胀满满的快感越发清晰……吴征发力挺送,顶得陆菲嫣乳峰颤颤,翘臀摇摇。
紧含肉龙的菊瓣丝发难容,正随着每一次抽送被翻进带出。
紧窄的甬道抱紧肉龙缠缠绵绵难分难舍,不仅乐趣不逊于花穴之美,更有一股彻底征服的满足。
姿态曼妙,娇啼如乐,快感如潮,吴征强忍着欲射的快感,反手绕过陆菲嫣胯间抵住芳草丛中一颗腻软米珠重重按揉。
美妇娇声大作,本已前后摇曳迎合的娇躯筛糠般颤抖,春水浇淋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腿根倾泻,犹如洪洪巨潮。
「小婿弄得爽不爽?」吴征咬牙切齿,龟菇仿佛被吸住了一般,穴壁的层层嫩肉咬得密密匝匝,快意连绵,实已到了迸发的边缘。
地阯發布頁「爽……征儿……好……好女婿……啊啊啊……人家来了,人家来了……」陆菲嫣嘤嘤酥啼,只觉欲潮一浪接着一浪席卷全身,她奋力地向后挺动迎送,昏沉的识海里已完全混沌,只知凭着本能尽情发泄。
「呃……」吴征暴喝一声,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征儿二字许久未曾从她口中吐露,同样一股背德的禁忌快感令他双目赤红,更汇聚在小腹间爆发出一股欲望洪潮…………………………………………………………………………………………………………………………………………………………次日吴征起了个大早,陆菲嫣却紧闭房门不敢见人。
那怪异的走路姿势,后庭里火辣辣的酥麻,让她无时无刻不念起昨夜的癫狂与羞耻……「大人,有贵客求见。
」管家冯同和快速跑入厅堂,语声与步伐都有些慌张。
吴征接过烫金大字的名帖打开一看,忙整了整衣袍急急朝门口行去。
吴府门前横着一只大轿,金丝楠木为体,巧绣堂织就的大幅天禄辟邪兽锦为帘,轿顶四檐下方各垂坠着一串琥珀璎珞,身份之不凡之处一眼便知。
轿中人在七名雁列的随从拱卫下,已候在吴府门口等待通传,足见对吴征的尊重。
只是这位长须已白,发色仍黑的威严老者面色着实不太好,怨气几乎写在了脸上。
如此气势,吴征一眼便知晓谁是正主儿。
忙敛容正步上前,深躬施礼道:「晚辈吴征,见过杨家主。
」杨正初煞气稍霁,扶着吴征的臂膀道:「一介草民,不敢当吴大人行礼!」「既来府上,不分官民,只分长幼。
您是宜知的爷爷,晚辈怎敢怠慢。
杨家主快请进!」吴征抬手虚引,待杨正初踏过了门槛才落后半步相陪。
昆仑派能有今日的声望,这些铁杆盟友出力极多,如杨正初这等人物日常都是与奚半楼平辈论交的,吴征可半分不敢拿大。
入了正厅分宾主坐定,冯同和早早奉上了好茶。
茶碗中的「峨眉初春」叶片嫩绿,清香扑鼻,杨正初却摆了摆手道:「老朽向来好饮酒,不喜饮茶。
今日既来府上拜会,又久闻吴大人对品酒一道精研深刻,自当以名酒为见面礼。
茶就不必了,来人!」杨家的随从闻令,忙从一大堆礼物中拎来一只提篮。
揭开覆盖的红布,内中正有十瓶美酒!「吴大人出使长安时曾以一番高论震慑燕国重臣,老朽闻名久矣。
老朽性子也急,有话向来不憋在肚子里,今日便倚老卖老,请吴大人品评一番如何?只盼莫要怪老朽以客欺主。
」杨正初说话爽直,更是毫不见外,这本是件好事。
可与吴征初次见面便咄咄逼人,连个寒暄都没有就要考校,其中深意一时也不好捉摸。
吴征暗暗纳罕,也不好驳了他面子,只得赔笑道:「杨家主要再称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晚辈只好掩面而走,无颜在此相陪了。
」「好!贤侄也是快人快语,老朽便占个便宜。
」杨正初眯眼捋须,抬手示意吴征品酒。
吴征在长安时对葡萄酒的点评纯属赶鸭子上架,更是借了前世饱读诗书的光。
真让他品评美酒可谓强人所难,所幸前世杂书看得够多,心中也老早就有酿酒的想法,若是卖些乖巧倒不是不能混过去。
他提起一瓶酒揭开瓶盖,只觉一股浓烈的药香中又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清香。
吴征此生也喝过这种酒,可光闻味道便没一次比得上眼前这一瓶。
他将酒瓶置于胸口三拳的距离,以掌作扇扇来酒香深吸了一口,赞道:「好香!好一瓶竹叶青。
」闻酒香的姿势让杨正初也吃了一惊,他是酒道大行家,初看颇觉装腔作势,细细一想顿觉有理。
酒液被密封在瓶中,一旦开盖,正是要与空气混合才是入口时的滋味。
吴征的动作见所未见,越发让他觉得高深莫测。
他哪知吴征的动作固然前世在电视里看过,品酒时时常要用到,更经常在化学实验课上用过!——化学各种试剂的味道大都刺鼻,不少还有毒性,把鼻子凑上去直接闻搞不好要出事。
「贤侄不尝尝?」杨正初从提篮里拿出两个玉杯,容量甚大,一瓶竹叶青刚好斟满了两杯。
「好酒当前,不尝当是大憾事!」吴征举杯在杨正初的那只下沿一碰,当先满饮。
当世的酒在香气,醇厚上虽已极有水准,但酒精度数普遍不高,吴征如今修为日深,倒毫不担心喝醉。
「如何?」杨正初目中透着十足的深意询问道。
「竹叶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吴征啧啧称赞。
竹叶青原产关中一带,以淡竹叶为引,添加许多有浓烈香气的药材为媒酿制,色泽青中带黄。
吴征稍稍改动诗仙名作,自然语出惊人,足以糊弄过去。
地阯發布頁「好诗!贤侄果真有大才!」杨正初果然大吃一惊,想说的话竟一时哽住说不出来,转言道:「这两句诗可是贤侄所作?可否转卖于老朽,价钱贤侄只管提。
」「额……诗酒不分家,晚辈也是偶然所得,杨家主喜欢只管拿去便是!」吴征糊糊弄弄,脸皮虽厚,抄袭的东西真要卖钱这事可干不出来。
「纹银五百两!值这个价!」杨正初摆了摆手,随从便掏出张银票,当即封了礼加在拜访的礼物堆中。
「贤侄再品下一瓶!」吴征又连品了五瓶,羊羔酒味道甘滑,桑落酒果香极浓,罗浮春芬芳醇厚,扶头酒浓烈刺激,醉千机滋味隽永,无一不是当世最上好的佳酿。
吴征喝得畅快,心中也叹:这几瓶酒下去,怕不得有百八十两银子?败家!六瓶酒一过,杨正初不再催促,他眯眼望着吴征打着酒嗝缓过一口气,面上老神在在,目中锋芒毕露问道:「贤侄,老朽那乖孙儿哪去了?为何至今不来拜见?」吴征一愣神,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老爷子面色不善原来缘故在此!昆仑一系借由剿灭暗香零落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但青城一系又岂会就此一蹶不振?尤其是俞化杰被吴征一顿暴打,想来也正想方设法地报仇。
吴征自己不方便出面,自然是打发杨宜知去办试探的事情。
什么羊羔酒,竹叶青,扶头酒,醉千机等等等等,杨老爷子这是有备而来,觉得自己利用他孙儿干些危险又有些下贱的事情,一路讥讽自己来着。
视同伴为羊羔,让人扶头难受,一肚子心机,像竹叶青一样恶毒,可没半句好话。
至于罗浮春与桑落酒,自是警告他人浮于世当有品节,莫要满树桑落,落得一场空。
「咳咳!师弟有事在身,当是不久后便回了,杨家主还请稍待。
」吴征扶着头,似是扶头酒太烈正脑袋疼。
话说古人也是有意思,骂人不带半个脏字,照样喷得你颜面无光。
「不久便回?老朽担心他回不来了!」杨正初目中冷光一闪,阴测测道。
「什么?」吴征一惊又生疑,摇着头道:「不可能!」「不可能?呵呵!」杨正初再一摆手道:「把人给我带上来!」两名随从从府外押进一人,看他相貌平常,一身黑衣原本当是干净整洁,只是吃了一顿好打,两条手臂又被反扭在身后,显得萎顿不堪。
「自己问吧!」杨正初厉目一瞪,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语。
「你是什么人?」吴征倒不担心杨宜知有意外,只是不明发生了甚么事情。
黑衣男子大口喘着气,目泛死灰呆呆滞滞,充耳不闻。
「啧,这就没意思了!」吴征不耐烦地点了点黑衣男子被反扭的手臂道:「我令人煮来开水浇在这里,待烫得半熟了再拿柄铁刷子一刨一刨地挂下肉来,你说不说?」采光良好的正厅里忽然蒙上一股阴森,容貌俊秀面目和气的年轻人忽然变得比恶魔还要残忍,着实令人转不过弯来。
连杨正初的喉结都不由滚了几滚,暗道:他娘的,倒是个逼供的好方法!黑衣男子的身体剧抖了一阵,死灰的目光里瞳孔暴缩露出深深的惧意。
他还未说话,吴府外忽然一阵喧闹,五大三粗的杨宜知额头上青了一片还带着血迹,衣衫褴褛被搀扶着进来。
见了杨正初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哭丧般道:「爷爷!爷爷!孙儿被这小子打得好惨哪!」吴征抽了抽嘴角,不明他为何会出事。
只见杨正初面色淡然,两手各拎着一只空瓶踱步上前,他不理杨宜知,只瞪视着黑衣男子道:「他头上的伤是被你砸破的是不是?」不等人答话,杨正初双臂齐抬,砰砰两瓶子砸落!一只落在黑衣男子额角,一只落在吴征脑门。
吴征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也不好闪避,杨正初正在气头上,杨宜知受伤也是实情,索性硬生生吃了一记。
残存的酒液与碎瓷渣子落得一头都是。
他苦笑一声,也不清理一头狼藉,向杨宜知叹息道:「到底怎么回事?」「没用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杨正初一指门口,也不见他厉声怒喝,可威严十足。
老不死的!再他妈瞎搅蛮缠老子生气了啊,黑社会也没你那么横的!吴征暗骂一句,不爽之意也写在了脸上。
吴征敢不爽,杨宜知却不敢,他耷拉着脑袋被随从搀扶着离去。
杨正初将手中残存的瓶柄拋落,又指了指吴征道:「老大不是你这么当的!」「老爷子这顿火发得有理!」吴征淡然道:「让宜知受伤是晚辈的不是,若要责罚,晚辈绝无意见。
但老爷子这顿火发得又没有道理,自始至终,晚辈似乎是蒙在鼓里的唯一一人。
老爷子,不妨将您知道的事情告诉晚辈知晓!」「嘿嘿,蒙在鼓里!好一句蒙在鼓里!」杨正初冷笑道:「若不是老朽恰巧得知,那个不争气的孙儿怕是死了几回了!」「他死不了,甚至连受伤都不应该。
」吴征摇头,顺便将一头碎瓷渣子抖落些,道:「是以晚辈才不明白!」「那老朽就来告诉你,让你明白!」话音刚落,吴府外又传来一声娇酥酥的语声道:「本夫人都没闹明白的事儿,杨家主就明白了?来,说来让本夫人听听!」一袭白衣如清荷出水,袅袅娜娜的身姿娇容绝世,仪态万方。
杨正初陡然愣住连连眨眼,好一会儿才有些懊恼道:「看来老朽弄错了些事情!祝家主,闻名不如见面,当真天仙化人。
」杨正初退向桌台,拎起剩余的四只空瓶子,苦笑一声砰砰砰砰全砸碎在自己头上,两手一摊道:「吴贤侄,这下可扯平了没?扯平了咱们关起门来好好谈谈生意!」「哈哈!老爷子真是……扯平了,扯平了!咱们坐下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