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有些无奈,她明明也有感觉的,否则不会流那么多水。
可她为何这么抗拒与他的房事呢
裴翊俯身凑近沈鸢的耳畔,他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细细的吮着,嗓音低哑的蛊惑道:“我的鸢鸢,为什么不让夫君进去夫君会让你很舒服的。”
耳根处的皮肤单薄敏感,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里,痒痒的,沈鸢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脖子。
她记得,上一次,裴翊也说轻轻的,可是一插进去后,就不顾她的感受,横冲直撞的,把她cào得下身红肿,双腿打颤,连走路都困难。
沈鸢心里愤懑,她是不会再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的。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一脸嫌弃的道:“你不是我的夫君,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你的房事技巧很糟糕,每次与你同房,我一点都不舒服,除了疼,什么感觉都没有。”
一脸欲色的男人突然有些悻悻然。
前世,他刚纳她没多久,对于房事了解的不多。
他每次插进去,被那湿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时,便只想在她的体内抽动摩擦起来。
插得越深,里面越紧,快感便越强烈。
他舒服的有些无法自控,只想次次都插进最深处,撞击那个窄小的小口。
他被那小口箍得很舒服,他以为沈鸢也是舒服的,便压着沈鸢不停的cào干着。
前世,沈鸢去世后,他有性冲动时,会暗地里看些春宫图,或是艳情书籍,对着沈鸢的画像自渎。
春宫图与书籍看多了,他才知道,自己曾经在房事的做法是错误的,女人在房事上需要爱抚,适中的力道才会让她们得到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