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快感从花心深处如烟花般骤然炸开,夏婉娩只觉眼前一片烟花绚烂,如同记忆中最美的那个中秋花火宴会,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嘴角带着淡淡笑容,然而空洞的眼中,眼泪却依旧流个不停……
66.体力太好把她cào干到昏迷
夏婉娩回过神来的时候,明帝已经从她身上离开,正坐在床边喝着酒,见她起身,又俯身凑了过来,将嘴里的酒水渡给她。
明帝的技巧很好,带给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性爱快感,夏婉娩能感觉到,明帝的对她并非只是肉欲,是带着些爱意与温存的,都说女人的身子和心是连在一起的,肉体上享受,让她心里也开始慢慢接纳起他来。
夏婉娩浅浅一笑,将酒水吞咽入腹,只是没想到咽得急了,呛得她却又咳嗽起来。
胸前的双乳随着身子的抖动起来,小腹亦是阵阵发颤,夏婉娩感觉到腿心间几分湿凉,她张开了腿儿,便看到穴口处乳白色的水随着咳嗽溢了出来。
虽已过去了数月,可是夏婉娩却还清晰地记得魏公公说过,侍寝之后,万不能漏出龙,不然可要挨罚。
她曲起食指,将那溢出浓刮到穴口的附近,一点点推挤进那小肉洞,小洞里黏糊糊的一片,想是被灌了不少。
自觉将那漏出的液体塞回,夏婉娩抽出了手指,谁知道,那液浓稠,竟是黏连在指尖上,随着手指重又被抽出,拉出长长一道yín糜线条。
夏婉娩急得又去塞入,却反而将那水蹭得满是穴口,她怯怯抬头,却见明帝正低着头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夏婉娩眼圈儿一红,委屈起来:“漏……漏出来了,皇上不要罚臣妾。”
明帝手指戏谑地她花唇上刮过一下:“漏出一些怕什么,等下朕再赏给你。”
说罢,他将那沾了水的手指插入了夏婉娩口中。
若说水,夏婉娩也是好奇尝过的,不过那童子,味道清淡,明帝御女无数,虽是日日吃着补品,可是却带着腥味,味道并不算好,可是夏婉娩并不觉得厌恶。
“皇上,你可以叫我婉娩。”
明帝看着她的脸,眼里有流光闪动,可是原本扬起的嘴角却慢慢垂了下去:“你知道吗,你有些像先皇后。”
“臣妾……”夏婉娩忽然想起,初次进宫觐见,太后说她名讳冲撞皇后,她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白日里看来,不过两三分,并不算特别想象,不过烛光之下,却有五六分相似。”
原来是相貌呢,倒从没人提过,夏婉娩正思虑间,明帝一个欺身又压了上来。
没有了繁琐的前戏,明帝猛一插入,便没轻没重地抽送起来,根本因为刚才射过一次而体力有所削减。
夏婉娩被那突如其来的cào干,撞击到全身发颤,她紧握着身下的被褥,只怕自己要被撞飞出去。
有了水的滋润,穴里倒也很快习惯了那猛烈,那又疼又胀的摩擦也很快化作了潺潺快感。
紫黑的ròu_bàng疯狂进出,剐蹭得穴口嫩肉一片酥麻,娇嫩花唇不时被cào进花口之中,然后随着抽动被带出,原本粉嫩的颜色,也被摩擦到发红发肿,像要滴出血来。
“受不住了……轻一些……啊……”夏婉娩受不住这样的猛烈,一边呻吟一边哀求着。
明帝的动作却反而粗暴,挥动卵蛋,一下下重重撞上娇嫩的花户,yín水混着水,被翻搅成白沫,不断在抽送中被挤压出来。
“你知道吗……你现在娇羞的模样……尤其这欲迎还拒的样子,真真十足地像极了她……宛儿,宛儿……”明帝一边cào干着,一边喘息地说着。
分明刚才还情迷意乱,可是听到那声“宛儿”,夏婉娩脑中忽然清醒了起来,她看到明帝看着她,满脸的兴奋,可是目光的焦距却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她知道,那句宛儿喊得定然也不是她,而是先皇后。
明帝口中又低喃着说了些什么,她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cào干愈发激烈,夏婉娩被明帝高超的技巧又逼得泄了几次身子,下身酥麻得快没了知觉,她依旧在他身下呻吟着,享受着,可是眼里的光却早已暗淡了下去,唯有点点泪光依旧。
当明帝一个用力,guī_tóu又重重顶在宫壁之上,夏婉娩浑身痉挛,终于在又一波高潮中昏死过去。
67.侍寝后还要舔干净穴儿
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可是明帝却还未到,他喜欢夏婉娩那娇弱无助,却也觉得她过于娇气,才这般便昏死过去,似惩罚一般,他抵着花壶又狂cào起来。
纵然没了感觉,身体的本能却还在,宫口下意识地缩,紧紧扣住肉冠,紧裹的媚肉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shǔn xī着马眼儿。
被这妙穴儿咬着,没几下之后,明帝便也泄出了水,比之第一次竟还多了些许,将那zǐ_gōng灌得满满当当。
ròu_bàng慢慢撤出,那媚肉却依旧一缩一缩的,尤其当他退出大半,那入口附近的一圈肉环紧裹上来,紧紧挤压着那已经半软的阳物,似要继续榨取水。
明帝却不再依恋,整个儿拔了出来,他拍了拍夏婉娩的脸颊,见着她没有醒来,便冲着屋外唤了一声,便有守夜的太监带着一名女子进到了屋内。
那太监调整了夏婉娩的姿势,分了她的双腿。
原本只有一个针眼般大小的穴口,被这一番狂cào干猛cào之后,却已经如盛开的花朵一般裂开了一道口子。
红肿的肉唇微微外翻着,浓稠的水随着花口的翕动,一点点往外吐着残,眼看便要滴落下来,那太监赶紧拿出了一个碧色的玉塞,塞入了穴口之中。
冰凉的玉体一接触到滚烫的肉体,夏婉娩身子便猛地一颤,她睫毛扇动,慢慢恢复了神志。
明帝今日射了很多,玉塞一点点往里推挤,却也将穴口的残挤压了出来,再加上刚才cào干之时,飞溅而出的汁液,星星点点,整个xiǎo_xuéyín靡不堪。
那太监却也不寻帕子擦拭,而是低下头来,双唇贴在花户上舔了起来。
若是高位的娘娘们,身边带着贴身的公公,这事便是由他们负责处理,不过夏婉娩位分低,是被轿子抬着过来,便也由着北辰宫安排的太监伺候。
从那无毛白嫩的花户,到微微挺起的花核,再到两片红肿的花唇,那太监舔得极为认真,把那汁液舔得干干净净,穴口虽还湿润,却没有留下任何口水的痕迹。
待那太监的舌尖绕着玉塞转动,沿着缝隙一点点舔净那溢出的水之时,夏婉娩也彻底醒了过来。
那陌生的触感,让夏婉娩一惊,她下意识地抬腿提了一觉,却猛然想到,该不会是皇上吧。
她低头一看,心却也放下,只是个太监,同时,她也想起,明帝说过,他是不会干那舔穴之事的。
不过夏婉娩心里却也生出几分别扭。
如风倒也罢了,怎得又冒出一个陌生太监,在真族看来习以为常的调教,夏婉娩至今也无法接受,她并拢了双腿,不再让那太监靠近。
那太监本也舔的差不多了,看这夏婉娩那般抗拒的样子,便也起身,垂立一旁:“小主是第一次,难不习惯,以后便也好了。”
夏婉娩撑起身子要去穿衣,可是在起身的一瞬间,只觉后腰一酸,“啊”地一声,整个人又跌回了榻上。
身旁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夏婉娩转头,却原来是明帝:“他们之前都说美人装病,如今看来,美人的身子是真是娇弱,该好好锻炼下呢。”
“皇上取笑了。”夏婉娩一笑,却猛然发现床上还有个女子,那人跪趴在明帝腿心之间,头部微微晃动。
夏婉娩略略挪了下身子,隐约看到,那女子正在舔着明帝的阳物,她一阵恶心,偏过了头去。
如同夏婉娩腿心让太监舔净,明帝射过之后的,阳物自也是叫宫女舔净。
那女子舌尖儿扫过肉壁,将那ròu_bàng子上的沾染液一点点卷入口中,然后捧起那阳物,对准马眼儿又是一阵舌扫,扫过每一寸角落,只将那阳物舔得晶亮,最后却还依依不舍,猛对准马眼儿,猛地一吸,似要嘬出里头的液。
明帝眉毛一挑,急忙推开了那女子的头:“罢了,以后舔便是了,不要用吸的。”
“是!”那女子答应一声,夏婉娩依稀觉得那声音耳熟,待到她想要看清那女子脸面,她却已经退了出去。
68.侍寝后偷偷挤出龙
无论是身子还是心都分外疲累,夏婉娩也无心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可未曾想,那太监却又过来,搀扶着她下了床榻:“小主,该回宫了。”
夏婉娩这才想起,嫔位以下的妃子侍寝后是要送回寝宫不能留宿的,她扭过头来,几分委屈,然而明帝却并未有任何挽留之意,只朝她挥了挥手。
夏婉娩披上了斗篷,又重新坐上了来时的那顶轿子。
虽然有厚重的布帘挡着风,可是没了烧得火热的地龙,寒气却也慢慢侵袭过来,她抱了抱身子,只觉无所依凭,一颗原本也不再火热的心,终于彻底冷了下去。
轿子颠颠簸簸一路回到了吉祥宫,如风早已打着灯笼在宫门外等候,夏婉娩一落轿,便被迎了进去,掌事公公一同进屋,检查过堵穴的玉塞完好,并无龙漏出,便也退了出去。
屋里虽是烧着炭火,却远没有北辰宫暖和,如风赶紧又奉上了热茶一杯让夏婉娩暖身。
夏婉娩品着口中香茗,忽然想到了刚才帮明帝舔屌的那女子,岂非就是凌巧儿原本的贴身婢女香茗。
如风说过,官女子就是变相的宫妓,用来服侍客人,虽不知香茗怎么到了北辰宫,可是舔弄那沾着别的女人yín水的男根,便这一桩事情,也是她打死也不愿意做的。
幸好,她破身的事情已经蒙混过去,也侍寝过了,不用再怕被罚为官女子,她所有的担忧都迎刃而解的,哪怕打入了冷宫她也不怕了。
喝下热茶,夏婉娩胸口终于又慢慢回暖起来,睡意席卷而来上下眼皮不断磕巴,然而如风却是分了她的双腿,蹲在她身前,紧盯着她的xiǎo_xué。
花唇红肿外翻着,将那碧色的玉塞紧紧裹着,哪怕那次夏婉娩yín毒发作,主动套弄清欢ròu_bàng,却也不见这肿成这般,如风能想象那一场性事的激烈。
“皇上果然很喜欢公主呢。”分明是一句夸赞的话,可是如风的口气却也几分古怪,“那公主是不是也满意皇上呢?”
夏婉娩并没回答,只淡淡说到:“我累了!”
如风却不肯放手,竟是一扬手,将那玉塞拔去。
夏婉娩本已有了八分睡意,那一下抽离,顿时让她清醒过来:“你做什么呢!漏了可是要被罚的啊!”
“掌事公公已经走了,要罚,也只有我会罚公主!”如风冷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让夏婉娩不敢再有任何质问,只是她紧张不已,花口虽是微微翕动着,内径却是紧缩,浓白龙只挤微微挤压出一缕,并未如想象中那般流泻而出。
“公主,放松!”如风薄唇勾起,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拨开了发肿的的花瓣,轻点上顶端娇弱的花核,熟练地捻弄起来。
夏婉娩抿着双唇,压抑着,却也抵不过如风对她敏感之处的熟悉,娇喘声随即响起,她腰肢轻摆,浓白水随着花径蠕动,一股股得流出。
夏婉娩明白过来,如风是要清理干净她穴内的水,便也不再反抗,顺着那指尖的律动,尽情释放着。
直到那龙不再畅快流泻,如风又拿过一个羊皮袋子,细细的壶嘴塞了xiǎo_xué,带着温度的液体慢慢灌入花径,轻缓地流窜,让夏婉娩有种泡在热水中一样的舒坦。
如风此时才解释起来:“公主前几日一直服着伤药,我问过了太医,说那药对龙嗣有害,难保胎儿不会异常,与其生下怪胎被认作妖异,倒不如调养好了再怀上,反正以公主的宠爱,不怕没机会。”
夏婉娩本对明帝无感,谈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勉强能接受他,可是当他压在她身上,口中喊的却别人的名字,她却再也无法对那男子生出半分好感。
他将她当做替身,可是她心中何尝没有别人呢?
她曾发誓要为他守身如玉,如今虽是被迫与其他男子苟合,可是没有了后顾之忧,她却也不想再让任何男人碰她了,更不想怀上别人的孩子,她本也乘着如风不备,偷偷问汪琦玉要了避子的药物,如今倒也省事,不用再偷偷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