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假装处子初次侍寝
晚膳之后,夏婉娩便被北辰宫抬来的轿子接走了。
这一天如风等了很久,可是看着轿子慢慢在眼前消失,他心里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他又一次,将她送到了别的男人胯下。
如风苦笑一下,还好,如今的夏婉娩是美人,侍寝的时候他不用等在外头,他便也不会再听到,她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呻吟了
已是冬日,轿子岁虽然遮着厚厚的布帘,却依旧几分寒冷,可是明帝的寝宫内,烧着地龙,却是温煦如春,便穿着薄薄的衣裙也没有任何的寒意。
明帝并未直接叫夏婉娩上床,只扶着她来到桌边,倒了一杯酒给她:“喝口酒暖暖身子。”
温热的酒水一入腹,小腹里便窜出暖意,驱走了身上最后一点寒气,也染得夏婉娩双颊绯红,像是上了一层胭脂般。
明帝又倒上了一杯,夏婉娩一口饮下,那暖意愈发浓烈,化作了阵阵燥热,头也有些发重起来。
夏婉娩很想把自己灌醉,然而她却又怕喝醉之后,胡言乱语,不小心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
她必须保持清醒!
当第三杯酒的时候,夏婉娩终于推了推杯子:“谢陛下,可是臣妾再喝就要醉了。”
明帝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夏婉娩的身子微微发颤,她努力拽着自己的裙摆,控制着自己,可是内心深处却在抗拒。
察觉到她的异样,明帝抬头有些微嗔:“怎么了?不喜欢?”
“臣妾是第一次,有些怕。”
“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启国女子从小接受调教,侍寝之时,不是放浪主动,便是任由他任意摆弄,偶也有些清纯的,却也多是做戏。
然而夏婉娩那胆怯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抖动,却是有内而发,明帝灰心一笑,轻咬了下她的的鼻尖,低头又吻去。
屋内的烛光很是昏暗,夏婉娩甚至有些看不清明帝的容貌,却看到他唇角荡开的笑容,似乎一切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可怕。
明帝很温柔,唇舌的技巧也是极好,夏婉娩虽然与几个男子有过肉欲之交,可是亲吻,却也只有林慕晚一人。
她轻喘着,享受着这久违的缠绵,眼眸里不禁染上一抹氤氲,胸脯也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著,摩擦着衣衫。
明帝的双手随着她不安的情绪,探入衣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另一手则伸到了身前,隔着肚兜寻到那峰顶俏丽的玉珠,轻揉按压了起来。
夏婉娩一直以为,那日昏迷之时猥亵他的人是明帝,可是当乳珠儿被隔着布料揉捏之时,她却发现那触感并不相同。
夏婉娩的恍惚,让明帝误会,他一把将那阻事的布料撕去,让胸前两座玉峰裸露出来,经过调教的乳儿,形状完美,如两颗成熟的蜜桃般耸立在胸口,顶端粉嫩的乳珠更是红艳艳的诱人采撷。
“真美……”明帝夸赞一声,低头便是舔弄上那高耸雪乳,舌尖绕着粉色乳晕上打转,右手却也不忘去照顾另一只俏乳,按压揉捏。
“痒……别……”分明嘴里说着不要,可那刺刺痒痒的感觉却让夏婉娩情不自禁,酒后的身子特别敏感,不过几下,便让她花心颤动起来,察觉到花径里的潮涌,她故意克制,然而身子抖动几下,反将乳儿往明帝嘴里又递了几分。
那欲拒还迎的态度让明帝欣喜,他故意作恶,改舔为咬,含住挺立的粉嫩,啃啮起来,大掌也改揉为捏,扯住珠蕊,轻轻捻动起来。
“嗯……啊……不要……痛……”刺痛中杂着一丝快感,激得夏婉娩花底儿一烫,那股子湿热终于没有憋住,化成潺潺蜜水,从穴口溢出,打湿了她股下的裙子,一股淡淡香甜的香味也随之逸了出来。
明帝仰起头,嗅了嗅鼻子:“好香啊!”
男人的右手由着她胸乳往下滑动,来到了腿心之间,他手指轻扫那一片花缝,直接插入了两根指头不断往里探索。
突如其来的饱胀,让夏婉娩惊恐地叫了起来:“不……不要……”
明帝忽然眉头一挑,抽出手指:“哼!又不是第一次了!”
64.勾引君王再次破处
明帝的话,让夏婉娩顿时如坐针毡。
调教了那么久,谋划了那么久,原来终是瞒不过这经验老道的明帝,只是插入两根手指试探几分,便觉察出她非处子。
“皇上……”她想要解释几句,可是发现口中溢出的两个字,却已带着心虚的颤音。
算了,事已至此,夏婉将心一横,也不想再说什么,只闭上了双眼,等候着发落。
夏婉娩不善伪装,若是白日里,明帝定能发现她异常的神情,可是此时,他自己也是饮了几杯酒,带着几分微醺的,醉眼看美人却只觉愈发娇羞。
心里的不安,刺激得穴口也发颤起来,微微蠕动,一缩一缩将那花径里的蜜液推挤出来,如一颗露水般挂在粉嫩的花唇之上。
“都流泪了,可是朕太粗暴了?”
夏婉娩茫然地睁眼啦眼睛,才发现明帝的目光也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脸上,只是低头紧盯着那羞涩的花缝。
他笑着用指尖刮过她穴口蜜水:“平日里贴身公公又不是没用手帮你调教过,怎么还怕成这样。”
原来他说眼泪,是那蜜水,而那第一次指的是调教,倒也虚惊一场了,夏婉娩抿了抿嘴唇:“臣妾受伤后,那里便没人再碰过,皇上一下子那样……弄痛臣妾了!”
听着口中说出的那些虚与委蛇的话,夏婉娩恍惚觉得自己是被人控制了,然而那却是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然变得让自己也觉得有些陌生了。
明帝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的汁液,入口香甜,在处子蜜中亦是上品,难怪那日四皇子闻到了香味,便食指大动,那小子平日里就是贪吃爱玩,被那香味所诱,懵懂无知,忍不住舔了穴儿倒也不算奇事。
明帝抱着夏婉娩躺到了龙床之上,分开了双腿,手掌又探入了进去。他拈起两指,轻捏起那羞答答的小花核,微微发力揉捏着。
夏婉娩没有想到,平日里看着养尊处优的帝王,手指竟会那样粗糙,犹如一层砂纸摩挲过自己的敏感之处,陌生的快感瞬间像向她袭来,酥痒的感觉顺着花穴深处朝着小腹深处蔓延,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一样……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娇声吟叫起来,一股热液从花穴里涌出,喷溅在了在了明帝手掌上,香味顿时盈满了室内,更因为这温热的空气,愈发浓烈起来。
夏婉娩以为明帝会像四皇子那般迫不及待趴下舔弄她的穴儿,然而男人只是托起手掌,将掌心里的汁液卷入口中。
“皇上,你可以那样的……”她迷蒙着双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似在诱惑。
虽未直说,可是明帝却也明白她的意思:“舔穴那事儿,是奴才们取悦主子的,你想让朕也来取悦你吗?”
“臣妾……”一句话,便夏婉娩一颗滚烫的心,忽然凉下去了一截,人也从那情迷意乱中清醒了些许委屈地抿了抿小嘴。她竟也将他当成了汪琦玉那样,忘了他是万人之上的君王
她又抿起了嘴唇,然而明帝却轻笑着,又将中指伸进那细窄花径中,里头黏腻湿滑,一股一股地缩着,娇嫩的花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指头,微微得挤压着,仿佛一张张小嘴shǔn xī着他的手指。
“皇上,不是不那个吗……”她轻喘着。
明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又探入了一指,两个指头不断往里探起,一边还不忘用力刮弄着花壁上的褶皱,脆弱的的花壁根本受不住他这样的刺激,剧烈缩起来。
雪臀难耐地扭动起来,夏婉娩只感觉小腹越来越酸胀,然后那涨热,涌向穴口,花径里又被一股湿热包裹。
“你虽不小心破了身,可是初次还是会有些难受,这样便会好些。”
“嗯……”她微笑着,接受着他给予的温柔。
身下龙茎早已肿胀难耐,明帝也安耐不住,他退下下裤,将那巨物对准了微启的花口,一个挺身,顶开那蜜水泛滥的的穴口,长驱而入,冲进了那紧窒销魂的花径……
65.皇帝好技术宫交逼上新高潮
粗大的龙根,带着滚烫的情欲瞬间充满了整根花径,滚烫的温度灼烧得穴里一阵轻颤。
养伤的一月,xiǎo_xué再未叫人碰过,如风还特意叫汪琦玉配了许多缩阴的药水让她喝着,娇嫩的xiǎo_xué也早已紧缩如处子,虽没有了那层肉膜,紧致的媚肉再一次被完全被撑开,却让夏婉娩感觉到了一丝犹如处子般的胀痛。
她扬起天鹅颈脖一声呻吟,眼泪却又从眼角流淌了下来。
明帝体谅她初次并未大开大合cào动起来,然而一月前调教的记忆却也慢慢浮现,花径不由自主地紧紧缩起来,死死绞住了里头的粗大。
“好紧……”明帝低喃一声,心中欢喜,只觉这花径倒比之前那几位由他破处的妃子更紧窄几分。
xiǎo_xué缩瑟不已,由着紧咬开始慢慢蠕动,推挤着体内的异物想要排出体外。
紧咬之下,皮肉还被这样蹭动,只让明帝舒服得头皮发麻,然而那蹭动却是单向的,ròu_bàng明显被推挤出了几分,紫黑ròu_bàng也露出了半根在外头。
明帝一个挺身,重又复入,然而花径深处又紧缩起来,没了刚才一插到底的势头,慢慢地挤入倒也有些举步维艰起来。
明帝享受着那湿热的包裹,尤其那花径中断还有一圈凸起的软肉,仿佛长满了吸盘一样不断shǔn xī,让他如何舍得整根拔出。
“美人,放松些……”他伸了手,又去捉了她胸前的乳儿玩弄,指尖捻着她的乳尖儿,刺激着她,让她分心。
“皇上……”夏婉娩慢慢从那紧张中缓过神来,她知道,明帝并没有察觉出她已非处子的事情,终于也她彻底放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随着花径的松弛,明帝便也不再似刚才那般谨慎,放开性子大cào大干起来。
ròu_bàng退出大半根,再重重撞入,如此反复,又重又快,摩擦出致命的快感。
明帝的技术很好,长期习武的他,身子亦是健壮,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夏婉娩被他撞得浑身酸软,她第一次知道,性爱也会有如此的压迫感,便如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一个眼神便令她心颤,她无法反抗,甚至无法动弹,只能似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般随着他的节奏律动着。
然而她却也不得不承认,那种带着压迫感的cào弄,带给她的兴奋感和快感亦是其他男子所不能比拟的。
而明帝却似乎还嫌不够,抓住了夏婉娩的两条小腿,往上搬起,架在了自己肩膀之上。
她的整个下身腾空而起,只靠后背支撑,那样的姿势,让穴口大开,却也更清晰地看清了男人进入的姿势。
夏婉娩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她虽看不到自己的穴口,却看到那根紫黑粗长的硬物快速消失在腿心之间,她感觉穴里快要被硬物撑破,却也很怕那东西会一不小心穿破肚皮刺出来。
那种紧张刺激让她既兴奋又害怕。
很快,湿软的宫口被凿开,guī_tóu浅浅推挤进去一截,再下一个冲刺之后,便整个撞入。
“啊……不行……那里不行……”夏婉娩失声尖叫起来,身子猛地紧绷起来,夹着那guī_tóu不断抖动,花心深处喷洒出浓稠的蜜液冲刷着里头的硬物想要赶走那异物。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8.c哦m
然而这一夹一冲,却让原本便勃起到骇人粗大,愈发暴涨。
狰狞骇人的阳物,不断变换着角度去摩擦那zǐ_gōng壁,让夏婉娩哽咽着不断哭喊求饶。
销魂蚀骨的同时,花心里却又渴求地蠕动起来,纵然没了yín毒的驱使,zǐ_gōng却依旧有那销魂的记忆,渴望着更粗暴地对待。
宫口紧紧地咬着,zǐ_gōng深处也生出一股无心地吸力,明帝也不管夏婉娩嘴巴上的求饶,将ròu_bàng整根捅了进去,抵着zǐ_gōng壁不断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