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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摸头。

“白长了脑袋。”卢君见只好问,“你报个地名。”

牛大想了想,说:“睚眦山。”

“有叫这样名字的山吗?”卢君见皱眉,“在哪个地界附近?”

牛大叹气:“山名是师傅取的,师兄说本来就是个无名的小山头。我只知道在西边,却不知具体位置。”

卢君见真是服了他了,气得一语不发。

牛大慢吞吞道:“反正我们在一起,总会找到的。不如四处走走。”

卢君见想想,目前只有这样:“四处走走,当然好。你的武功没恢复,我才担心,你的师傅或许有办法。”

“师兄比师傅厉害,师兄说能慢慢恢复,师傅也不定有更好的办法。”牛大毫不在意,“内力可以慢慢回来,若碰上什麽危险,我有暗器和毒药,不担心。”

卢君见奇怪:“那你怎麽会被衙役轻易抓住?”

牛大咧嘴:“儿子叫我别胡乱闯祸,我怕一不小心把他们全给药死了,你会气得不理我了。”

卢君见莞尔:“你下手不能掌握好分寸吗?”

牛大惭愧:“我不知道被师傅骂了多少回,走到哪,哪被祸害得寸草不生。所以出山前,师傅叮嘱过,不要轻易下毒。幸好,他们不知道我师门毒药的厉害,只当是些瓶瓶罐罐,也放在牢房里,我出来的时候就顺手带回来了。”

“嗯。”听他这麽说,卢君见也没觉得什麽好担心了。

马车这麽大,找个地方停一宿,睡觉不成问题。

正这麽想著,便觉察到有一物顶在自己後面蠢蠢欲动,可不是牛大的孽根?

卢君见装作不知。

那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烫,快把布料都烧融了,牛大的手按著他的身体,越来越紧。

粗重的呼吸就响在耳边。

卢君见叹了口气,他自己也心痒难禁,便摸著牛大的手,示意放行,往後靠近牛大的怀里。

马车慢慢缓了下来。

一阵衣服的悉索声後,巨龙挣出束缚,直接顶到了卢君见光溜溜的屁股上。

卢君见支起身体。

牛大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抹了抹卢君见的後头,手指探进去搅了搅。

马车滴滴答答往前走。两个人坐在颠颠簸簸的马车上,那手指蛇一样在後穴钻动,专门往那销魂的一点上挠,不一会儿引得滑润肠水沁出。

牛大拍了拍卢君见两瓣白!,扶起,掰开,由著自己的蟒物顶进个头,正欲使力,那马车上下一晃,卢君见一屁股坐了下去,倒吸一口气,刚好坐了个结实。

牛大大喜,摸了摸契合处,没出血的样子,便欢腾地开始纵著性子戳刺。因为在马车上借力的原因,冲进脱出的落差大,勃勃的顶入得比平常深,花穴似被撕裂般疼痛酸麻,剧烈的感觉却令食髓知味的卢君见贪恋。

後穴不舍地绞缚包裹住闯入的客人,不让离开。

一节节收缩,夹得牛大舒爽不已,兽性大发,恨不得整个人挤进儿子柔嫩湿热的体内。吼声不断。

卢君见贪婪地扭腰迎合,打著颤儿的双腿更分开了些,深深的穿刺令他疼痛,更令他满足,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透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牛大激动地狠抽了下马儿,两匹骏马在林间飞快地奔驰。牛大随著马的节奏,一下一下蛮横地刺入卢君见的身体,直把卢君见折腾得双目迷离,近乎失神。

林间风景优美,胜在没有人烟,两个人再怎麽荒唐,看见的是草,听见的是风,便毫无忌惮了。

这回在一起,是真的决定一直在一起了,欢爱间,眼相对,心相对,恨不得都融进对方体内,再不分一丝一毫间隙。

牛大满足地抱住了怀里的卢君见,只觉天上地下无一不好,即刻死了也没关系。他不禁放声大笑,笑声在林间不住回荡。

卢君见心内柔软,只用缠绵的行动表示了回应,任牛大需索妄求。

13

卢家得知大公子离家出走的消息,已经是当天黄昏。

水岚觉得自家公子应该走得差不多远了,就按照卢君见之前交代,把留书送到了卢君恩手上。

卢君恩的脸色堪比万花筒。

一直肖想已久的东西真的属於自己了,却没有应该有的欣喜若狂。反而有种莫名的恼怒。

无名之火顿生。

有燎原之势。

被留下了。

以为卢君见跟自己一样看重的东西,你来我往争的不亦乐乎的东西,却忽然被告知,对方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弟弟,哥哥在逗你玩儿呢。

如何不气愤。

可,毫无可以怪罪的理由,更连个怪罪的对象都没了。

卢君见潇洒地挥一挥手,连句话都没当面讲,彻夜就走了。

卢君恩啪地拍桌子,就要喊人去追!

知情识意的水岚马上添一把火:“大公子已经走了一天,二公子这时候要追,怕追不上了。我们连大公子要去哪里也是不知道的。”

就算知道,也是追不上的,因为当事人自己都迷路了,正你侬我侬地干脆在林中做起了逍遥的野鸳鸯。

卢君恩一下子迁怒,盯著水岚,责问:“你不知道早点报信吗?”

水岚失笑:“奴婢是服侍大公子的啊,大公子怎麽说,奴婢自然怎麽做。虽然奴婢也不想大公子走,但是奴婢人微言轻……”

这一连串的奴婢绕得人抓挠不得。

卢君恩哼了一声,又重重在椅子上坐下。

卢临却乐了:“昨晚还好好地啊,怎麽没个预兆就匆忙走了。难道……是君恩你昨晚对大哥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卢君恩可以大声说自己什麽都没做,但是他的脸先他的心臊红了。

卢临狐疑地看著他。

卢君恩一想到自己竟然亲手剥了大哥的裤子,大哥细腰白臀,以及鲜红欲滴的那朵蝴蝶胎记便扇动翅膀飞进了他的心里。指间滑腻的触感和鼻端若有似无的香气,魂迷的陌生感令他生生冒出了冷汗。

“不对啊不对,我虽然特地拐他去见你。是希望你们俩扯破脸,把话讲开。”卢临细语喃喃,“我没想著把他逼走,也没想著把你逼得疯魔了……卢君恩,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昨晚谈了什麽话?”

卢君恩这回镇定了心神,咬了咬牙道:“没什麽特别的。不会告诉你。”

这时候,若叫卢君恩拍马去追,他都不敢了。

这份悸动的心情,令早以为自己百花丛中过的他,迷茫,胆怯,畏缩了。昨晚在脑中一闪而过,强迫压抑下的古怪情绪,直到这时候才现出了脉脉纹络。

外面西坠的金乌,爆发出即将熄灭前的浓烈光芒,染地一天一地血红一片。

府衙里的牛大逃脱了。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卢家大公子早已先一步拿银子打点妥当。

等到卢君恩知道,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追究。他知道大哥肯定是跟这个人跑了,一想到这个人对大哥存的是什麽心思,大哥却心甘情愿给他做老婆去了,卢君恩的心,跟这外面的一天一地一样,血红血红一汪汪。

卢家的人不再过问,牛大的事情不了了之。

何宅归了卢家。

卢君恩按照之前跟卢君见的商定,并没有把何寒夫妇交给官府,更备了车马和银两,把他们一家远远送出了岭溪。

卢君恩知道,他的大哥会回来的。那时候,卢家肯定在他的手里比以前和现在都更兴隆富贵,他卢君恩娇妻美妾子孙一箩筐,羡慕死他,哈哈哈!

岭溪的卢家,安安顺顺地继续做它的地方一霸。

卢家的暗卫仍旧一月一月地换岗,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使命,信号弹也在放,不过都在别的地方出现。

偶尔召唤出来喝个小酒,偶尔召唤出来打个小架救个急……过日子,闹腾呗。

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卢君见跟牛大的江湖历险记才刚刚开始,头一个攻击他们的是林中的野猪啊野兔啊,都被牛大干掉了。嫩的烤了吃了,老的调戏够了,踢回林子里面去。

卢君见那天醒来的时候,月明星亮,牛大在湖里洗澡,从水里走出来的男人,魁梧强壮,一身肌肉。月光融化在他身上,他像个暗夜里走出的魔王,本身就是大自然最伟大的杰作。

卢君见从来没觉得牛大英俊过,这时候看见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眼热心热,口干舌燥,羞得指尖微颤,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不自在地别开了目光。

垂下眼帘,乖乖坐起。发现自己身上干爽,衣服齐整,已经是收拾过的样子。

14

马车栓在树旁,两匹马正低著头啃著四周的草。

马车的不远处架著篝火,上面烧著吱溜溜滴油的野味,还有一锅绿叶白汤,看来牛大的野外生存能力还不错,没忘了人饿了,要吃东西。

卢君见呆呆坐著,男人站到他面前,背光的巨大阴影立刻笼罩了他。

男人的手抬起他的下巴。

卢君见被迫抬头,对上了黑夜中幽深的双眸,魔鬼的眼睛,有鬼火闪耀,能吞噬他的灵魂和心神。

男人俯下身。

卢君见一僵,仰起头,与他亲吻。

很温柔的吻,带著河水的清冽和夜风的凉意。男人的身体也是湿的,卢君见觉得只有自己是热的,热得像发了烧。

明明之前因为太激烈,几番晕了过去,现在并拢双腿都困难啊。

可是,想要,靠近……

卢君见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男人伸手一捞,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洗干净了的男人,身上体味越发清晰,卢君见兴奋得有些发抖。

“怎麽了?发烧了?脸红成这样?”男人担心地抱紧了他,在篝火边坐下。

“没有……”卢君见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大概是饿得快虚脱了吧,一天没吃东西了。”

“快好了。”男人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身体还好吗?我怕水冷,只是给你擦了一遍。”

“还疼。”卢君见的声音低哑,带著丝诱惑,“浑身都疼。”

男人一愣,红了脸,咳了声道:“马跑得快,一时停不下。我……爽得过头了,一时忘情,忍不住尿在了你里面……”

卢君见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果然是换了新的一套,闻了闻,身上没有别的味道啊。

有这样的事吗?自己当时是不是已经没了意识?一丝印象也无……

“你……竟然吸住了……”男人著魔般摸了摸卢君见的腹部,转而又按了按卢君见的後穴,“可真紧……全部都进去了哦……我当时都快疯了……”

这回,卢君见呼吸都急促了,他仿佛也身临其境,感受到了腹部的鼓胀,不由按住了男人的手。

“你哭得厉害,我替你清洗了很久……呃,衣服都洗了,晒在那边石头上。”男人吞咽一下道。

卢君见垂下眼睛,不吭声。

“别生气,以後我不敢了。”男人吻了吻卢君见的额头。

卢君见仰起头,凑上嘴唇,吻了下男人。眼睛里亮闪闪的是笑意:“不记得了。你竟然失禁,有那麽舒服吗?”

“嗯。”男人认真地说,“我当时只想把所有都留在你里面……肯定是疯了。”

“还要……”

“嗯?”男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是爹爹……没关系,儿子都想要。”卢君见闭著眼睛,脸颊晕红,埋在男人胸前,“喜欢。”

男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不可置信地呆住了。

卢君见半晌没等到回应,他从来没有说过这般不知廉耻的话,只是因为今天实在是做狠了,便觉得放开也无所谓,把心底的所思所想说了出来。

是男人的话,不会笑他,怪他,责骂他。

卢君见颤巍巍抬起双眸。果然,见到男人欣喜若狂的神色。

“怎麽,你不喜欢?”卢君见板起脸。

男人握住卢君见的後脑勺,就是一顿猛亲。直把卢君见亲得嘴唇也破了皮,脸上仍挂著傻笑。

“笨蛋。”卢君见指了指飘香的野味,道,“我饿了,快喂我吃。”

“哪里饿了?”男人眯了眼睛。

卢君见腻在他怀里,弯了眼睛道:“都饿,爹爹肯喂儿子吗?”

“乐意之至。”男人心情很好,“阿卢肯叫我爹了。”

卢君见不理他。

两个人吃饱喝足後,卢君见伸了个懒腰道:“幸好我叫水岚连锅啊碗筷啊调料啊都带齐了,不然这会儿,去哪里找。你快去洗。”

男人乐呵呵地劳动去了。

卢君见坐在地上,看著他的背影发呆。

他以後就要跟著这个傻男人过了,在一起,一辈子。真是不可思议。当然,也不算太坏。卢君见傻傻笑了。

男人收拾好东西,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卢君见正朝他走过来。

卢君见身上整齐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走到他旁边的时候,一件都不剩了。

男人成了木头。

“不要弄脏比较好。”卢君见轻声说著话,把男人身上唯一一件外袍也脱下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著,高度立现。

卢君见不算矮了,身材修长,纤合有度,骨肉匀停,但是站在男人面前,只够到男人胸口,需要仰起脸,才能看到对方的眼睛。

男人今天真是受刺激过度。鼻孔微张,嘴巴都没合上。

卢君见本来心里既忐忑又紧张,看见男人这幅样子,不由笑了。

15

男人虽然笨拙,身体却诚实得很。已经高高举起了旗帜,挣扎都没有,就选择了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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