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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你哪来的药?”卢君见对牛大的气还没消,说话冷冰冰,不带客气。

牛大不介意:“师傅用毒很厉害。”

卢君见想到了王旦给的那瓶药,可以教他彻底摆脱牛大的药。只要牛大不会武功,不会走路,甚至变成个残废,他就不会压制他,逼迫他,威胁他了。

但是,卢君见还没下定决心。

这次的事,教他对牛大不放心,但是,需要用大狠招吗?牛大毕竟对他……

卢君见踌躇。

他们不知道,望月毕竟年纪小,虽然惜命,但是一口气吞不下的时候,似乎威胁什麽,都可以放到脑後。

望月想到了卢君恩。

谁可以帮他对付卢君见?

卢家的二公子,卢君恩。比他更讨厌卢君见的人。

若卢君恩知道卢君见跟下人做出如此不齿的事情,他会怎麽做呢?

望月开心地笑了。

如果,卢君恩告诉卢弼时,他的宝贝儿子自甘下贱,卢弼时会有什麽反应呢?

望月只是想想,都开心得不得了。

老爷,你看,这个大儿子,根本不值得你的重视。他只会辜负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才会是值得荣耀的卢家子嗣。

望月虽然不通文墨,但是大字还是认得几个。他决定请二公子来见。

六十四,辗转思对策

望月去请卢二公子的盛情,并没有顺利传达到。卢二显然不怎麽信任他,更不愿意踏进娈童的居所,去听一个自己看不起的人说话。

卢君见在牛大手心如一粒糯团子被任由搓扁捏圆,心却在沈到最底部後有了浮躁和反抗的意识。

自怨自艾的绝望情绪只会把他推入火坑。

此前,情事被三弟和王旦撞见的意外,已经吓破了他的胆子。如今,是这宅子里的人捉住了他的痛脚,指不定会怎麽编排作乱。

被迫接受别人的审视和安排的下场,无疑是最糟糕,是卢君见不能接受。

要掌握主动权,就得主动出击。至少,可以期望避开或者选择轻一点的後果。

望月麽……

穿著一袭轻袍的卢大公子推窗站在门口,听手下讲隔壁派了人去请二公子,二公子没有应约。

二弟麽?

卢大公子眸色深深,谁也不知道他手扶著窗栏在想些什麽。

等到人都下去了。

只剩贴身服侍的牛大盯著稍显单薄的身影。

卢君见并不瘦,甚至有几分肉,玉润得狠,只不过近来多思多虑,夜夜未好安眠,在牛大的双手丈量下,不免见纤弱。

此时,窗外日头照进来,覆在半侧立的青年身上,一半阳光,一半阴影,硬把青年略显柔和的脸庞映出几分狠厉生冷。

卢君见就这麽背光站著,打量著牛大。

牛大忽然觉得面前的不是他的儿子了,即使抱了卢君见这麽多次,但是在牛大的心里,对儿子的真切印象仍停留在刚捡了卢君见的时候,小小的粉团儿。

可惜时光不能倒转。

人总是要长大。

长大了的儿子,有点不像儿子了。

牛大觉得悲伤。

若不是卢君见领口隐现的重重红痕是他昨个留下的吻痕,牛大都不敢确定这个儿子是他的儿子。呵,儿子薄薄的一层衣服下,满是他行虐的证据,儿子再冷静,在他身下也是不冷静的。

这麽想著,牛大对视上儿子冷淡的目光,也丝毫不退缩了。

卢君见微微皱眉,避开牛大露骨的注视,他沈下声音说:“你还记得我指与你的赌坊吗?”

牛大点点头。

卢君见说:“我会安排好人接应你,告诉你具体位置。你且去把我要的东西取来。动作要小心,不能打草惊蛇。”

儿子说什麽,是什麽。

“黄昏时分,赌坊客众,防卫松懈,二弟这几日都回府用餐。正是可乘之机,你白天歇著,晚上再混进去。”

“好。”

“如果被人发现……”卢君见看著牛大的壮硕身板,觉得他著实不适合做偷盗的事。

“这点本事,爹有的。阿卢放宽心。你想要什麽,爹说什麽会帮你拿到手。”

卢君见闭上了嘴巴。

卢君见又说:“你确定……昨日看见你我……行事的是望月?”

“小眼小鼻小嘴巴,除了他还有谁?”牛大呼呼说。

“你……”卢君见抿了抿唇,说,“他既然去请二弟,二弟素来与我不睦,他们若联手害我……下了哑药也不见得有用。”

“那要怎样?”

卢君见晃了晃头:“你是他招进府,在来我这边以前,与他过从甚密,漏夜相陪不是没有。”

“儿子浑说,除了你,爹没抱过别人。”

卢君见脸一红,顿了半晌:“……可以有。”

“哎?”

“若被别人知道他委身於你,他再说什麽我与你的干系,会有谁信?他若说了,便是诬陷。”卢君见冷冷地道。

这才是一招釜底抽薪之计。

望月既然已经决定利用卢君恩对付他,他必须下手快、狠、准,教他们没有翻身的余地。不然,被打趴下的,只能是他卢君见了。

不能坐以待毙。

望月是,卢君恩也是。

“我去抱他?”牛大两条浓眉碰到一起,真在思考了。很为难的样子。

卢君见说:“不是……要你做到什麽程度,只教人知道就是了。”

卢君见没有说的是,若被人撞破牛大和望月的“奸情”,那麽望月怀著老爷的孩子,能躲过一劫,牛大做为一个卑贱的下人,以下犯上,会有什麽下场?

这一条,卢君见隐去,没有说。

牛大似乎没有想到,没有问。

这不仅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更有一石三鸟的效果。

卢君见受够了,日日夜夜担惊受怕,战战兢兢,不能安宁,不愿,再受雌伏人下的屈辱!

阳光照不到,卢大公子眼底暗沈翻滚的逆流。

在卢君见看来,无论做什麽,总比什麽都不做,等待自己与牛大的恶心事被人曝晒天下,受人笑骂,遭人踩在脚底下的好。

“你不愿意?”卢君见施压。

牛大笨拙,却非傻子。不知感情,也能分辨个对错黑白。

知道喜欢男人不对,所以正常娶妻生子过;知道对孩童有不耻的念头是世俗不容,所以把卢家小子关在房里藏在家里,等大了些便令他著罗裙娶做童养媳;即使如今,知道卢君见怕别人的目光,图惹是非,所以安心以家仆的身份混进卢家,胁迫其恢复旧日关系,亲亲抱抱。

这桩桩件件,做得隐秘之极。

偶尔出点岔子,也是因为卢君见的乖巧顺从喂饱了他的饕餮贪欲,把他懦弱的胆子喂大了。

死都死过一次了,如今的牛大不仅体壮,更身兼武艺,在他看来,卢君见就是他的胳膊他的腿,跑不出他的身体。

儿子的话,当然要听。

所以当卢君见以为他不肯爽快答应,低了声音诱惑道:“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这是我叫你做的。你如果去做了,我当然很开心。你难道不愿意我开心吗?”

卢君见微微垂下睫毛,眼风斜飞过来,虽然是探询的神色,牛大的心却鼓荡起来。

此刻叫他去杀人放火,他都是肯的。

卢君见等了许久,不见回答,不悦:“你……”

不待他说,牛大开口了:“你以後事事唤回我做爹,你说什麽,我都应你。”

卢君见愣住。他没想到听到这句话。

牛大不是第一次提。

重逢後,卢君见对这个字很排斥,知道牛大不是他的爹,待他的情分更是连养父都算不上,禽兽所为而已,捡他这个儿子不过是为逞一己之欲。

若说十几年有养育之恩,那麽,牛大从他身上索取的已经够多了。

牛大的变相教育甚至扭转了卢君见做为正常孩子长大的可能性,卢君见有时候怀疑自己对同龄人产生不了任何依赖感情,反而仰慕与父辈,都是牛大之於他的恶劣影响。

他被他毁成这个样子,连人称之为人的礼义廉耻都剥落光了。

只剩个光鲜的外表。

他仍纠缠不去。

如影随形。

这样的人,叫他怎麽称呼得出一声“爹”?

六十五,卢公子设局

卢君见绷紧了脸,他开不了口。

虽然两厢情欢时候,他被牛大顶在刀尖云端,不是没有哑著声音叫过这个字眼。

那都是被逼的!不叫,就不得释放……

或者,情迷处,根本思考不能。

至少,在清醒时间,卢君见都极力避开这个字了。

爹。

呵呵……

现在,被牛大炯炯有神的虎目瞪著,卢君见浑身僵硬。平白答应下,比随时随地叫他脱衣服,还教他难受。

岂有此理!

他只有一个爹……

虽然和亲爹的关系,也未见得一干二净,这样的难为,可不都是拜牛大所赐?!

若不是牛大,他一个小小孩童,怎麽会熟知男男之事,怎麽会向往长者的温暖怀抱,怎麽会变态到大了看见母的没兴趣,看到公的会发情?

是啊,即使是对著牛大,心里不爽,身体却会不由自主发热……

比如,现在,只是被看著,他已经脸都烘热,一个劲板著脸装冷静,动了动嘴巴差点牙齿咬了舌头。

不行,就是不行。

两个人对峙。

腰侧忽然被握住,卢君见惊了一惊。

彼此独处时,牛大的胆子总是很大,行动早於念头。他见卢君见不应肯,浓眉一皱,把人压入胸前,对著嘴巴就吮。

卢君见心头火轰然炸响,他错步避开。

牛大逼上。

臀瓣被一掌覆住,牛大头一侧,舌头吱溜在卢君见颈边滑过,留下湿痕。

卢君见几乎跳起来。发不出声音了。

气场立刻互换。

牛大凑近:“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里面也是,还想再验证吗?叫不叫我爹,你都是我的人。”

卢君见心头一凉,狠狠划过一刀,血红喷涌,眼前阵黑。他忍耐道:“是不是我答应了,你以後不管什麽都会按照我说的去做?不会再跟我谈条件?”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牛大听来,近乎颤抖的呻吟。

气息喷吐在耳後,卢君见整只耳朵都被牛大含进了嘴巴里细细品尝。

卢君见闭一闭眼。推拒:“先放开我。”

“你叫我什麽?”

“……”

轻袍单薄,粗糙的手掌很快溜了进去。

卢君见颤颤一跌,闷在牛大胸口,他眼中酸涩,心里委屈,声音不自在:“放开我,放开我,爹……爹……”

“嗯?”牛大的手果然停了下来,抬起卢君见的下巴。

卢君见眸中满是羞耻和不甘。

牛大舔去他眼角的水意:“没听见。”

卢君见恨恨地加大了声音:“爹爹,你答应过我白天不碰我。”

“是吗?”牛大替儿子拉好衣襟,说,“不过,两个人的时候例外。”

卢君见红了眼睛:“你以前不会对我这麽坏。”

“以前?我儿子以前不会推开我。”牛大摸了摸卢君见的脸,“等做完了你叫爹做的那些事,爹再来好好享用你。”

牛大走出房间,去了隔壁。

卢君见愣愣站著。

“希望没有以後了。”卢君见喃喃,他唇边挂著一丝残忍的笑。连他自己都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他的笑一点都不开心,一点都不生动,一点都没有笑意。

像木头娃娃的笑。

卢君见转身找了外出的重重衣服,把自己层层装裹。他忽然觉得冷。

床角被褥下藏著的药瓶子被卢君见拿了出来,握在手心。

如果生活也能轻易握在手中就好了。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如果能说放就放,转个身一干二净就好了。

卢君见苦笑。

牛大一身短打,出现在赌坊的边角门前,有个猥琐的驼背男人为他开了门。

男人看了牛大一眼,一声不响地走了。

牛大手里有卢君见交给他的地图,一路按照标示的路线走,果然没有碰到人查问。偶尔看到人影,牛大闪进暗角。他的本事,游走一处小门户,拿一份暗阁里的书册,完全不是问题。

另一边,卢家二少再次接到了望月的邀请,对这个没有自知之明,不过是父亲蓄养的小倌,却端出姨太太的架势。卢君恩殊无好感。

传话的人说,如果二少肯走这一趟,必能成为未来的卢家家主。

老爹活得很好,讨厌的大哥气色水灵,二少虽然有野心,但更明白前路曲折,得循序渐进,这个小倌儿竟然口出狂言,对他家家事指手画脚,这马屁拍到了马脚上。

望月以为自己对卢君恩的心思猜得很透了。

望月不知道,卢君恩毕竟是卢家从小养大的儿子。卢弼时再怎麽偏心,是他卢君恩的亲爹,卢君见再讨厌再碍眼,不管他承不承认,都是他卢君恩的大哥……

这里外亲不亲,卢君恩分得清。

家里吃饭时,卢君恩不由多望了卢君见几眼。

卢君见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他不知道卢君恩知道了几分,但是他想,依著卢君恩的脾气,若真捉住了他的软肋,不会这般沈默。

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不知道牛大此刻进行得如何了。

晚饭时,卢弼时提到了卢君恩的婚事。原来之前瞧中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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