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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见的那位林小姐断了对卢君见的心後,改变了目标。

大哥长得不错,弟弟错不到哪里。

卢家的家世足以弥补很多。

门当户对,林家两老觉得满意,再次把亲事提上日程。

男主角换人後,卢君恩没怎麽表态,他对娶一个大哥拒绝的女人兴趣缺缺,即使对方再怎麽美貌。但是他的亲娘喜欢。

若娶了林家姑娘,强强联手,对卢君恩的前程不可谓不好。且不说在卢家的分位加重了,林家只一个女儿,林家偌大的家业迟早到他这个准女婿头上。

女人们瞧定後,把主意告诉了卢弼时。

大儿子不愿意成亲,现在换个二儿子,卢弼时没什麽意见。老二年纪也不小了,是该给卢家传宗接代。

对於大儿子以後会不会传宗接代的想法,卢弼时一直没仔细考虑。这个儿子,他会好好养,养好了,养到老,谁都不给也没关系。

所以,此时卢弼时提出卢君恩的婚事,卢君恩没有表示异议,基本就等同确认了。

卢君见说了句恭喜二弟。

卢君恩面无表情。

三个男人吃饭,闷得很,怪不得卢君行在的时候,最讨厌这种场合。

卢君见却吃得自得其乐,一丝不苟。现在,一天能见著卢弼时,几乎就在晚饭时间。卢弼时上次受伤後,一直没好全,深居简出。

有父亲在侧,卢君见很安心。

再有心结,卢君见也知,卢弼时对他这个儿子是爱护有加,第一放在心上。

卢君恩心里想著望月说的事会不会跟卢君见有什麽关系,难道,他这哥哥不喜欢女人?怪不得一把年龄了,没见他收过屋里人……

小时候长得比卢临美,现在大了多了份男子英气,却看上去干干净净,连胡渣子都鲜少生,唇红齿白,皮肤细嫩,竟比自己抱过的那些女人养得还好。

估计他以前的养父也没亏待过他。卢君恩胡乱想。

六十六,浅计缓缓行

想对付一个人,有时候,并不需要亲自动手。

卢君见深谙其道。

这个晚上,坊间账册失窃的消息还未传到卢君恩耳朵里,老爷娇养的小花出事儿了。

望月刚怀孕那会儿,天天吵嚷著不舒服,恨不得家里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恨不得老爷时时刻刻都陪著他,矜贵得不行。

卢弼时烦归烦,已经尽量顺著他。

可这一阵,卢弼时养伤,去了,望月安静,这数天没去了,望月那更安静得没一丝声音。不正常,十分不正常。

用饭後,有丫头特来请安,带了糕点敬奉,说是望月亲手做的。

卢弼时想著问上一句,人这几天可好?

谁料,丫环迟疑下,飞快地答,望月公子很好,体重嗜睡,这会儿已经闭门休息了。

卢弼时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动。他以为这是他养的兔子在表示不满了,刚吃完饭的时候,依照望月以前的小孩子心性,活泼好动,哪里歇得下?

嗜睡什麽的,跟望月真正无缘。

没去看他,还答“很好”,必是满肚子赌气了。卢弼时这麽想,轻啜了口杯中清茶,便道:“既然睡下了,你们好好服侍著,我迟些过去看他。”

丫环答了声“诺”,下去了。

卢君见闷著头喝茶。

卢君恩握著茶杯,心思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卢弼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对两个儿子道:“你们忙外面的事,正经功课仍不能落下。”

“是。”儿子们应和。

卢弼时不知怎麽,忽然希望满有希望会斗得鸡飞狗跳的儿子能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听你们的师傅讲,恩儿你的棋艺水平见长,有空就与你大哥多练练。”卢弼时一语既出,两个儿子瞪著对方,掩不住的惊异。

卢弼时心情好极了。

“你们俩不比行儿,懂事得多。是爹的左右臂膀,兄弟间和睦最是重要,以後要多花些时间相处……”

“爹,儿子不喜欢下棋。”卢君恩第一个忍不住。

卢君见跟上:“君见棋艺生疏,久未与人对局,不是二弟对手。”

卢弼时扫了两儿子一眼,见他们低著头不说话,他不悦地哼了声:“不喜欢就多下下,手生了的多练练。从今往後,约个饭後局,谁赢谁负,你们两个都报到我这儿来。”

怎麽可以这样?!

两个儿子抱怨不及,父亲大人已经甩袖子走了。

沈闷。

片刻後,自有小厮捧来棋盘,并执笔记录。

卢弼时的任性主意,两个儿子很是头疼。

卢君恩只是讨厌跟他的大哥近距离接触,真下起棋来,一心想拼个胜负。

卢君见今儿个真没心思,他不知道刚才的小丫头回去会怎麽回,老爹是不是待会儿会回去看望月,牛大能否及时赶回来,院子里服侍的人……是否都顺利回避了?

三局下来,卢君恩局局胜。

输了,二公子的心情不会好。胜了,二公子的心情也不好,吊起眉头看发呆的大哥:“不愿与我下棋,也不必如此敷衍。”

卢君见冤枉,傻笑:“哪里,是二弟棋艺见长。”

卢君恩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场面话,眉头一拧,马上要发脾气了。这时候,门外有了动静。

说是内院走水。

卢君见心里一动,握住卢君恩想甩棋盘的手,道:“二弟,剩下两盘棋且欠下,我们先出去看看。”

不知道哪里起火,情况如何。卢君恩也坐不住。

只是跟在卢君见身後,被卢君见大哥模样拉著手,卢君恩心内怔然,注视著卢君见的背影,一时竟然没有挣开。

哥哥,和弟弟。

外面小厮乱成一堆。卢君见逮住一个,问怎麽回事。

哦,堆烟烛的耳房著火了?近望月公子的住处?有没有跟老爷讲?好,我们一同过去。

火不大,刚起了苗头,就被压下了。

没有人伤到。一两间屋子被烧毁。

老爷去看望月公子,卢君见拉著卢君恩追上去。路上,两个人没说什麽,卢君见拉著弟弟的手,自然而然放开了。

卢君恩想说他一点都不关心那个娈童被烧死了没有,更何况起火的地方毕竟隔著一段距离,不可能倒霉有事。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跟在卢君见身边走。

嗯,望月住的地方离卢君见住的地方一墙之隔,更是老爷以前日常的居所。去看看无妨。卢君恩忽然想到,望月几次差人带话给他,希望他去一见,不知道是什麽事。

卢君恩想著,看了卢君见一眼。

夜色,月光,和灯笼的映照下,卢君见稍显圆润的脸不若白日里的无害,多了丝阴暗的沈静。

本来就是只狡诈的狐狸吧。卢君恩愤愤地想,跟怀孕的那只是一窝!

被卢君恩鉴定为一窝的另一只小狐狸可没这麽好运了,他正瑟瑟发抖地像只被大灰狼欺负的兔子。

这几天,水岚的一个姐妹每晚都开赌局,把各房的大小丫环勾去了大半。

牛大得了账册,想在屋内等卢君见回来确认实物。

谁知道,左等右等,人不见回来。反而听见有人奔走,说是走水了。

牛大爬上隔壁墙头,见一个人影都没,便溜进了望月的房里。

卢君见是心急,一个晚上都不愿意再等。

夜长梦多。

之前跟牛大约的就是晚上。

只不过一时被棋局困住,来不及回去再与牛大碰次面。卢君见想,无论牛大此刻在哪里,主动权在他手里,他都可以再行安排。

若牛大知情识意,一次成事,自是省了他许多麻烦。最好了。

一行人先去了著火的耳房,管家带著人还在一桶桶搬水浇焦黑的废墟,卢弼时叫人细细检查过,别放过火星沫子,再出什麽事。

这两三间屋子盖在几处桃花後,与别的分开了,火势才没有蔓延。三间屋子,除了其中一间堆著易燃的杂物,另外两间基本空置,这一烧,烧塌了一半,算都毁了。

卢家倒不在乎这点钱,没殃及人就好。

这一群人来回耽搁,倒给了牛大足够的时间。

牛大是有药,但是他没有给望月下药。这小公子身体不便,说话不便,身边一时连个人都叫不到,看到牛大出现,吓得几乎瘫软。

牛大的手段,望月自是见过。

可这一遭,牛大在他面前站了片刻,竟然伸手剥他衣服,他吓得眼睛都瞪圆了,不敢挣扎,带著泪水的眼睛乞求地仰望著高大的男人。

哪里有一丝平日里刁蛮或恶毒的模样。

其实,望月在牛大面前一直很乖,他本来就是招了牛大当个伴,对牛大十足的好。这会儿,露出哀婉可怜的小样儿,牛大的手便有些慢下来了。

六十七,老爷来捉奸

卢君见虽然看似顺从牛大,但是牛大抱著人,总觉得没抱住全部。少了些什麽,他折腾得再怎麽狠,也没能从卢君见身上要回来。

此刻,烛帐深处,看著瑟缩畏惧的少年,牛大心里蠢蠢欲动的虫子焦躁地爬动。

少年的身体纤弱,骨节细巧,未长成的身体透著股青涩的妖媚。加上高隆的肚子,有种畸形的美,像区别於人的别种生物。

牛大粗糙的手指碰上少年光裸的身体,少年的眼泪就扑簌簌落下了。四肢护著肚子,缩得像个圆球了。

牛大的手顺著少年背脊的弧线摸了下去。

诡异的情氛。

望月不足十五岁。像没与牛大分别前的卢君见。

牛大找回来的时候,卢君见已经长大了,身量拔高,脾气见长,不愿喊他作爹了。

牛大想把丢失的儿子找回来。

但是,时间怎麽会回头?

如果,小孩子都不会长大就好了。

阿卢小时候多可爱,只会认他一个,粘著他一个,跟在他屁股後跑。

牛大一开始捡了四五岁的娃儿,就是因为他爱不会反抗的软糯小孩啊。虽然过去了这麽多年,喜好的本质并没有变。

在不合时宜的这一晚,旧疾发作了。

卢弼时回来後,大夫说不宜房事,加上望月的身体状况,卢弼时几乎没怎麽碰他。

这回,害怕,紧张,恐惧包裹了可怜的少年。但是,少年久经调教的身体,在牛大一次次的抚摸下,很快有了反应。

望月毕竟是妓楼出来的小倌,他很快明白牛大不是来杀人灭口什麽的,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很快选择了迎合。

牛大的力气很大,望月当然知道,牛大的身材很好,望月见过了,牛大的手段如何,看彼时大公子的样子就知道了。可是,万一有人来怎麽办?

颤动的嫩芽儿被牛大握住,望月害怕又兴奋。

牛大对望月的身体非常好奇,不是每个男子都会怀孕……

望月的身体显然特别收拾过,体毛几乎没有,下面也剃光了,花蕊前的嫩苗儿并不健全,只一根手指大小,只是在牛大的注视下,已经滴出了液体,可见没有废掉。

男人有的,女人有的,在这具奇怪地身体上,都占了。并呈现出一种和谐的美感。卢弼时会沈迷这个少年的身体,不是没有原因。

但是,牛大仔细观察後,反而没有下一步动作了。他想著儿子的屁股,虽没这麽多花样,却合契得紧。

想到儿子,什麽疯火也压了压。

儿子叫他过来,是做事的。

儿子交代的事,不好好办,回头不开心了,不好哄。长大了的儿子,已经越来越不好哄了。

牛大盯著面若桃花,眼含春水,一副羞涩待宰羔羊模样的少年,干脆坐在床边,掏了家夥出来,对望月说:“你帮我含含?”

大公子那麽道貌岸然的正经模样,都能被牛大玩得涕泪纵横,闷哼哀嚎。牛大的厉害,望月自然心有准备,但是真的目睹大家夥半硬地伸到面前,望月怵了。

他赤红了脸,偏开头。

“含含。”牛大坚持不懈。

望月不明白了,大公子不在吗?这个人怎麽来找自己?念头刚冒出来,大物已经堵到他嘴唇上。

欲拒还迎行不通,望月才张开嘴,巨龙已经腾入。哪里能给他思考的时间?

这边,望月纠结著在提供服务。

那边,牛大皱著眉,没有全然投入,因为他已经听见了脚步声。牛大伸手揽过人,望月几乎半绕在他腰上,毫无遮掩。

门被推开。

春色一览无遗。

里外的人都受惊了。

卢弼时没有想到临老戴绿帽,而且是他以为最不可能的一顶。众目睽睽之下,无疑给他摔了个大耳光。

望月吓得浑身发软,张著嘴巴,半吐不吐,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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