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益黎见状,终于放下驾着的腿,无比严肃地看向荆然。
荆然立马接过那份文件,“我明天送去做笔迹鉴定。”
“这个也拿走。”周益黎一把抢过郝时荷正在看的离婚协议书,对朱迎使了个眼色。
朱迎会意,接过文件,拉着荆然出去。
郝时荷见朱迎和荆然一起走了,转头问他:“你不走?”
“这是我的房子。”他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哦。”郝时荷没有管他,去到厨房。
“你在做什么?”周益黎有些好奇。
见她从冰箱里掏出一罐不可名状的东西,他诧异道:“朱迎怎么会买这种东西。”
“这是我带的酱料。”她把罐子放在一旁,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块面皮,“喂,麻烦让让。”
喂?????“你叫我喂?”周益黎手撑冰箱,拦住她的去路。
“不然呢?叫你老公吗?”郝时荷推开他,拿了把刀准备削面。
“………………那倒不必。”周益黎不知道她刀举这么高干嘛,手放下来,站到一边,“我记得你以前叫过我哥哥。”
郝时荷放缓削面的速度,像是沉浸在回忆里,没多久,她缓缓开口道:“我哥哥早死了。”
“你不是没有亲哥吗?”周益黎有些疑惑,难道他记错了?
听到他无耻的发问后,郝时荷不削面皮,改成剁面皮。
“虽然我从来不吃这种低级食品,但我看你一个人也吃不下这么多。你看,我正好没吃饭,不如勉为其难帮你…………”周益黎还没说完,就见她端着两大碗面从厨房里出去。
他欣喜地拿好筷子,只见餐桌上的人面前两碗面一碗一口,“呼哧呼哧”地吃了起来。
周益黎的嘴角顿时僵住,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冷着脸走了。
郝时荷听见“砰”的一声后,终于放下筷子,把碗推开,“哈呼哈呼”地吐着舌头。
玛德,烫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