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舒服得低呼出声,下意识地推拒着他往前倾的身体,男人的嘴唇擦过充血挺立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怎么了?”
他这才擦着嘴放开她,就势将她压在身下,眸光沉沉,由上至下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现在,她就如初生的婴儿一般完全光洁得展现他的眼前。
不带一丝遮蔽。
“都说了,太快了……”
“你真美……惜……”
女孩洁白的裸体陷进他浅蓝色的眸子里,光神高旷而清冷的瞳孔也染上了一抹情欲的薄红。
“没有……”
苏惜正尴尬地抬起手臂挡在胸前,身体羞涩地翻过去背对着他。
此刻听到他动情地低吟着她的名字,心里一酥,早已和他紧密交合过的身体不由地软了一下。
普兰抬手扳过她的脸,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开始熟稔地攻城略地。
舌尖被卷起含着津液shǔn xī,普兰的吻是热切的、急迫的,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一样,大口地吞噬着她口腔内的空气。
“普、普兰……唔……不要……”
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只能愈发助长他内心高涨的欲念。
苏惜清晰地感觉到屁股被托起,硬热的guī_tóu一下一下地抵在臀缝里,来自身后的一波波撞击愈发用力。
好、好大……
好热……
明明没有真正的肌肤相触,可隔着衣料性器摩擦所带来的快慰感却鲜明得无以复加。
下面湿了。
空虚的花穴里清液自发地分泌出来,一小团一小团地滚过穴口淌了下来,濡湿的水迹渐渐晕染开来,滑腻腻的一片。
连普兰抵在她身后的衣物好像也湿了一块,粘腻极了。
“普兰……你衣服、衣服湿了……”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句,单手扯开衣襟,手臂抓着衣角一扬,整件宽大的白袍从线条流畅分明的腰背处滑落下去。
苏惜愣一下,还没有想过他这样脱衣服的样子。
虽然动作还是很好看,可是看着很、很急的样子……
向来高傲而冷漠的光神,此刻看起来却分外生动与明亮。
其实之前的两次,第一次是她主动的,而第二次,虽然普兰是主动的,可是那时他刚从忏悔室中走出,看得出来,他还很犹豫,充满负罪感地与她做爱。
可是现在,他好像不再犹豫于与她的身体交媾,也不再压抑内心的欲望。
为什么呢?是因为看到格洛斯特,感觉到了嫉妒?
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消了,因为高高在上的光神实在和这个词语不相匹配。
可苏惜又在心里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又离普兰靠得近了一点。
那个真正的普兰,而不是裹着面具般的完美到无暇的神像。
“惜……苏惜……”
他的手掌还在她的胸前摸索,硕大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发红的乳尖硬得发涨。
明明呼吸的节奏都已经乱了,下身依旧却保持着前后耸动的节奏,小腹被他按压着靠近他的下体,臀肉上是他抽弄的性器。
有几次ròu_bàng要抵着湿软的花唇磨蹭,冠状的guī_tóu沾着湿淋淋的yín水几乎要挤进一个头去,却又歪了方向,交错着滑了出去。
苏惜的心头一时高高扬起,一时又低低落下,轻喘着极力克制住呻吟的冲动。
没有插入。
她告诫自己,没有插进去,所以不要这么敏感,不要叫出来。
“小声。”
普兰发现她溢在唇角的喃喃自语,附耳细听,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嗯哈……什么意思?”
苏惜还处在迷蒙的情欲之中,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下身里沉进了一小截异物。
丰沛的蜜液被轻搅着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紧窄的穴口死死咬着外来的硬物,水光淋漓之间勾勒出ròu_bàng粗硕的轮廓。
嗯哈……好、好舒服……一下就被涨满了。
难以言喻的快慰抚慰过每一寸绞紧的肉壁,她摇着屁股,一点一点把他整根吃了进去。
“呀……嗯啊……”
他反手捂住她的嘴,“小声。会被听到的。”
“都说了,不进来的。”
苏惜压低了声音,急得慌里慌张的,“都、都怪你……我要是……有了孩子……唔……嗯哈……”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男人已经搂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不留丝毫缝隙的两具躯体之间,是隐秘的水声和抚慰声。
“不会的。你就是我的孩子……苏惜。”
“谁、谁……嗯啊……是你的孩子了……”
如果她真是他的孩子的话,那么他们现在所做的,不就是……乱伦吗?
这个禁忌的词汇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我的孩子?”
说到这句话时,苏惜的穴肉很明显地紧了,层层迭迭的软肉吸咬着棒身,只是微微的蠕动之下就几乎要融化他的意志力。
“才、才……嗯哈……才不是……嗯呐嗯呐……”
被男人加快的插穴动作而嗯嗯啊啊地叫出声,她一边咬牙强忍着细碎的呻吟,捂着嘴任由他操弄,一边弱弱地反驳道。
如果他们真的是亲人,她才不是他的孩子呢。
普兰好像二十五岁还是更大一点点?她是十五岁,那么应该是哥哥和妹妹?
虽然讨论神明的年龄并没有意义,因为他们的寿命远超常人,身体也能一直保持青春,可是普兰怎么看,也不到做她父亲的年纪。
“……嗯?不是什么?”
“不是孩子……”
她喘息着纠正,“如果、如果我们真的是亲人……那也应该、嗯……是兄妹……”
“好……“
“那么,妹妹……下次去我那里。”
下次?
怎么又是下次?
苏惜在心里轻叹,自己好像已经……欠了很多个下次……
“去哥哥那里,让哥哥好好……干你。”
禁忌的血亲称谓仿佛一个导火线,普兰腰身一挺,插进花穴的深处,力度越发猛烈,时不时打着圈研磨敏感的阴蒂,挤出粘稠又丰沛的花液。
“不行了……普兰……唔唔……”
过多的快感满满地在身下涨开,穴肉痉挛着,越插越多的yín液包裹着体内吞吐的性器。
手臂被反剪在身后,柔嫩的胸部一下一下地被推挤着,压成浑圆的白肉,磨蹭着身下的床垫。
苏惜高高扬起脖颈,叫得越来越大声,晨曦在她的颈间勾出一个脆弱的弧度。
“哈……哈……不要了……”
“嗯……被你的亲哥哥干得舒服吗?”
天呐……他都在说、说什么呀……什么哥哥干……
唔……普兰、普兰大人……也学坏了……
苏惜徒劳地俯身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脸红得都要滴血了,拒绝回答他令人羞耻的问题。
身后的男人不满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饱满的臀肉接触掌心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可怜兮兮地扭了一下身子,小猫似地呜咽一声,普兰却心情很好地低笑起来,身下操弄她的动作一刻也不停。
不、不知道这次又要做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