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山随他目光斜睃,倒也无谓,手掌暗在萧鸢腰上揉一把,轻轻说:“把腿缩回去。”
赵正春便见那抹油绿一闪即逝,如果方才可当假装看不见,这次便有些欲盖弥章了。
他冷淡的笑了笑,荡下轿帘径自朝前而行。
萧鸢躲在他大氅内,眼前皆是黑,忍不住问:“轿子走远了麽?”
“没有。”嗓音肃沉。
萧鸢乖乖地等了会儿,竖耳听不见动静,又问:“还没走远麽?”
沈岐山开口道:“你的腰怎麽粗了,在船上时还挺细,现与我的大腿不相上下。”
萧鸢先还一怔,待听明其意,脸颊腾的如火烧烫,这个糙汉子懂个屁啊,竟敢嫌弃她腰粗。
狠拧他大腿一记,抑着气道:“冬冷我穿了袄子,腰自然要粗些。轿子走远没,快放我下去。”
沈岐山默了默,挺认真地:“可你这两团子也没大啊!”
萧鸢后知后觉,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掌竟搁在她胸前。
他真的是不想活了!
萧鸢抬头,嘴唇正抵到沈岐山滚动的喉结,顺势就狠命的一咬。
这正是:
愤气满怀无处去,欺他弱处添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