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山闷哼一声,这毒妇,牙尖嘴利不留情。
他往她臀上狠拍了记,萧鸢吃痛方才松口,咬得狠了,唇间有淡淡的腥味。
他眸中的冷与她眸中的火相碰相持,过有半晌,萧鸢一把掀开黑色大氅,哪有甚麽官轿,大马踢哒哒已至宝府巷。
太阳上来了,早市热闹起来,听得挑担的麻油哥在叫卖,太平鼓敲的闷响,马车蹄声得得过了桥。
“放我下去。”萧鸢杏眼圆睁,嗓音清脆,一点也不怕他。
沈岐山伸手挟抬起她的下巴尖儿,略使力,粗砺指腹把细嫩的肌肤都磨红了,他忽然戾笑:“就这麽喜欢咬人?我也喜欢,咬得越紧越好。”
萧鸢察觉到甚麽,红腮又添新红,低骂道:“衣冠禽兽。”话音才落,一阵头晕目眩,脚足踩到地,被他放下了地。
她抬手整理发髻,看他骑着高头大马,背影渐远终消失不见,这才垂下眼眸,走至赵府前,报明来意得允从西角门进。
管事林嬷嬷带她们至花厅各自落座,各色绣具皆摆妥,赵莺莺领着丫鬟也过来,随她们一道做针黹。
赵莺莺大家闺秀,知书达礼,脾气也颇温和,处了半日彼此熟悉起来,言语谈笑还算和乐。
晌午用过饭,可休憩会儿,花厅外是个园子,有一颗柿子树,叶子都落完,还结着半数的果,也无人采摘。
孟眉原是京郊的姑娘,乡下长大,仰颈望稍顷,笑道:“霜打后的柿子分外的甜,他们大户人家不在乎这个,瞧呢,皆被鸟叨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