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被吆喝来帮大哥助拳,原本那几个小毛头也被痛扁一顿了,原本应该是大哥会带大家去吃喝一顿,这一切一切却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怪脸人打乱。那个怪脸人突然就出现,突然就把大家打挂,突然又强暴了大嫂,突然又把大嫂推给大家玩弄。
突然又离开了。
这个怪脸人到底在搞什么?
手被松开的男生脑袋一片混乱,抬头张望,发现大家不是侧身躺着不然就是对着他咿呜吼叫求助。男生用手爬行到短刀旁,握着刀将脚解开,重新获得自由男生觉得轻松畅快,虽然身上还是痛着,至少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
转身想帮其他伙伴松绑时,却发现裤档还硬撑着。大嫂还躺在地上张着双脚,阴户水漉漉地闪着光。
只有我能动。
男生这样想着,动作迟疑起来。其他人还在贪婪地示意着先帮他们松绑,哼,刚才在爽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心让我先上啊!
只有我能动。
男生走向女生,心一横脱下裤子,望着不能动弹的大嫂,涌出来的邪念和yín欲让ròu_bàng更加膨胀挺翘。男生跪下来用力分开女生的大腿,女生抬头看见男生又要压身而上,又惊又怒。
“不要!放开我!”女生怒斥着。
“一下子就好……”男生试着陪笑说着。
“放屁!你滚开!”女生尖声叱责。
“妈的,你叫谁滚开?”男生见好言相向不成,也怒声回应。“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清高?刚才跟大家干的时候不是也叫得很大声?”
女生一下子答不上话来,又羞又怒。“放开我,我不跟你计较!”
“等我爽完就会放开你!”男生狞笑着,然后身体压上女生。
“不……不要……这样……”女生见阻止男生不成,态度立刻就软弱下来。
“阿豪,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呜……”女生哽咽着。
“妈的咧!”男生气得甩了女生一个耳光。“你连我是谁都搞不清楚!我是阿国啦!还阿豪咧,干你娘!”
原来女生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自己是谁!当小弟的竟然连名字都会被弄错,妈的!阿国原本有点胆怯的犹豫立刻就被无名怒火燃烧殆尽,挺起ròu_bàng毫不留情地就插进女生蜜穴里。
还在哽咽的女生被ròu_bàng用力插进,忍不住又喔地媚叫一声,让阿国更加用力抽动,两个肉体啪答啪答地拍击声清脆可闻,女生又哭又叫地反而让人勾起欲火,等着被松绑的人又停下挣扎痴痴地望着新的肉体交战。
手脚自由的阿国当然不会放过女生的肉体,腰还在摆动chōu_chā着,手已经伸出挤压搓揉着女生的双乳,恶戏地将乳尖捏挤凸起,然后凑上嘴伸出舌头来回舔着。乳头一被这样刺激,再加上口水的光泽,更挺涨地娇艳欲滴。
阿国用牙齿轻咬着勃起的乳头,女生痛叫却是娇媚浪啼,这样的声音让阿国很有成就感,加速着腰部摆动。湿润的蜜穴紧紧夹着ròu_bàng,抽动间时而拉扯时而吸附,让阿国飘飘欲仙。
ròu_bàng传来阵阵酥麻,阿国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将女生的双腿抬高抱紧,把ròu_bàng退出至guī_tóu卡住,女生叫着挺起屁股迎合而上,阿国趁这个情势猛然挺起腰往前用力深深撞入,女生被这个冲击插得整个人好像爆炸开来,一下子将高潮提前,全身失去力气松软,眼前一片空白。
阿国持续用力撞击,一次又一次使力加深,终于在一次深入间也达到高潮,jīng_yè用力地喷射而出,整个蜜穴像被箍紧锁住ròu_bàng,将jīng_yè吸取地一滴不剩。两个人身体交合着分不开,直到女生的高潮浪阵退去,阿国才勉强将软掉的ròu_bàng拔出。
一拔出女生身体,jīng_yè就从蜜穴壶口满溢而出,浓稠汹涌。
女生全身又被汗水浸湿,光滑湿亮yín逸动人。阿国站起身一个踉跄,才发现到刚才自己竟然用了这么多力气,望着女生诱人的身姿,想再干这时候却无法马上硬起来,摇头走向最后一个还没有上过女生的男生。
阿国拿刀割开男生的手脚束带。“怎么样?要上我就等你,不然就载你闪人了。”
被松绑的男生惊疑未定,望着女生咬牙下定决心,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然后走到女生面前脱下裤子。女生眯着眼看向男生,已经无力再出声抗议,闭眼偏头只希望赶快结束。
男生被漠视心里闷闷不乐,转头对阿国说话。“阿国,过来帮忙一下。”
阿国走过来。“帮我把她抱起来。”
阿国把女生抱起来站立着,男生俯身把女生的脚扛起来夹在腰边,然后挺着ròu_bàng迎面插入。被抱起身悬在空中,女生可以依赖的只有被横抱住的腋下还有被握紧的大腿,被ròu_bàng插入的瞬间,整个人往后倾没有可以抵靠卸力的地方,整个蜜穴满满地承受了ròu_bàng冲击的力道。
男生也发现这样玩弄竟然有种莫名的新鲜感,站着弓箭步挺腰前撞,女生呜喔呻吟,每撞击一次就比之前的快感更加激烈,加上今晚已经高潮好几次,除了每带起一次高潮的刺激更敏感容易之外,女生整个人也开始疲累而有点晕眩,撞击几次就进入失神的高潮前奏,口里无意识地软吟媚叫,声音慵懒却甜腻异常,让男生插动起来更充满意气风发。
无力抵抗的女生让男生尽情地扭腰挺进,高潮终于涌起,女生突然挺起背脊,双腿紧紧夹住男生,连带地阴道肉壁挤拢收缩。男生被这个刺激弄得进退维谷,咬牙用力将ròu_bàng挺进,一步一步地艰难前挤,忽然阴道松开,男生一下子插到深处,guī_tóu碰到了柔软的肉环抵住冲势,然后阴道又像是急着保护自己那样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收锁紧闭。
不论如何再也无法动作的男生,只好将手托住女生的肉臀,将腰部激烈地摆动,想藉着外在动作的刺激来改变身体里面的封闭。果然被这样玩弄,女生的阴道又松开几许,男生趁这个空隙狂抽猛插,那个肉环本来紧闭着,竟然被撞到微微开口,那张开的洞穴又将guī_tóu吞入几许。
那个感觉太奇妙,男生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被这个刺激猛烈地射精了。jīng_yè像飞箭一样正中靶心,钻进了肉环穴洞里面,女生被今晚最猛烈而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刺激逼到神经处觉的最高点,整个人像是跳电马上就失去所有的动作能力和知觉思想,全身像断线傀儡垂下手脚没有动作。
男生低吼着将jīng_yè射干净,才发现女生动也不动,一下子紧张松开手,女生垂下身,幸好阿国还抱着女生。男生伸手摸摸女生的鼻下,发现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
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被这一幕刺激到全都射在裤子里面。
他们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跟着怪脸人走到公园后方的小土丘,躲在土丘上的矮树丛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离去后发生的所有接续发展。本来以为之后在公园的那一伙人会鸟兽散,没有想到竟然还继续上演着lún_jiān秀,峰回路转的表演,让张顺堂他们怀着惊疑又刺激的异样感觉在偷窥着,大家心机各异却又紧紧相连。
“这就是人性哪。”怪脸人轻蔑地说着。
“……好可怕。”刘继朗喃喃说着。
“怕什么?”张顺堂取笑刘继朗。
刘继朗静默着没有接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对我大哥的。”余佑达突然说话了。“就算被揍被以多欺少,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大哥或是我的兄弟。”
张顺堂望着余佑达,刘继朗伸出手拍拍余佑达的肩膀,突然间,他们三个人有一种敌忾同仇共患难的义气激情。
怪脸人望着这三个男生,嘴角微微牵动,只是脸上浓妆遮掩,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我们继续看吧。”
女生被放在地上躺着,整个人卷曲侧卧,大口呼吸喘息。阿国解开另外一个男生的手脚束带,然后和最后一个干完女生的男生同车离开。松绑的男生也是静默茫然,今晚的变化让他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望向大哥,俯身解开其他几个男生的束缚。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交谈,手脚略做活动之后,依序发动机车准备离去。
其中一个被载的男生想了想,终究是走下车,帮女生松开手的束带,然后把刀丢得远远地,一溜烟跑上车,大家狼狈地逃离现场。
女生虽然被松绑,却仍然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躺了好久。带头男生终于受不了,闷着嘴发出大声的喉鸣,两眼喷出狠毒又怨恨的火焰。女生这才回过神,慢慢站起身,脚步艰难地拐着跛行,在地上寻找短刀。
终于在地上找到,女生捡起走向男生,抖着手很不俐落地割着束带,拖拉了好久才弄断。带头男生甩甩手扭扭脚,然后撕开脸上的胶带,绕后面黏在头发的部分撕得龇牙咧嘴,女生过去帮忙,虽然小心还是扯下了好些头发,男生终于压抑不住刚才以来的受辱怨气,突然就一巴掌甩在女生脸上。
这一掌来的急力道又大,女生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竟然被打飞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得头昏脑胀,连哭都来不及。
“妈的!贱女人!”带头男生失控地大吼。“做很爽吗?妓女都没有你叫这么大声!”
女生怔怔看着男生,脸颊红肿,鼻血流下滴红嘴唇,喉头一股痰哽住,呛得咳出声来,流出嘴巴的是口水混着血丝。带头男生一见血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更激起怒气,疯狂地举脚猛踹。
踢了几下,才发现刚才被咬完的ròu_bàng还没有收进裤子,卡在裤外被拉链缝夹住卡着,金属炼缝绞着ròu_bàng的嫩肉非常疼痛,男生恨恨地停下脚把ròu_bàng塞回裤档里,想起刚才被咬的窘态全都被手下兄弟看光,再看到地上这个贱货刚才和每个兄弟轮流做爱的疯狂yín状简直就跟母狗没有两样,心里各种情绪翻涌无法遏抑,举起脚又继续狂踢猛踹。
踢完一阵,带头男生喘气休息,女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吟。带头男生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女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女生整个脸红肿膨胀到面目全非,带头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头男生站起来整理衣裤,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地位难保,心里满满复杂纠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人的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人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已。
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
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头就是呼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诱惑,每个八家将成员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人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人还不顾性命,这种搏命狠劲连黑帮角头都要忌惮几分,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
带头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女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过来。“带……带我……走……”
“干!”带头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女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女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口鼻也被鼻涕口水血液阻塞哽得难受,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
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女生百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要不是带头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会阴错阳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轮暴,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
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人累积堆叠,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
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人示好,现在哭成这样,也还是一个人,没人安慰也没人同情,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变。
哭到气喘疲倦,终于有点累了。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胸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捡起破烂的内裤,张脚曲膝用内裤把阴道里的湿糊慢慢擦拭,弄了很久整条内裤都湿透黏糊一团,白浊液体还是流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裤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女生吓得叫出声来。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情,额头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女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插在胸前,撕破的上衣露出胸膛赤肉,胸口那个黑渍随着肌肉张牙舞爪。
“……啊……”女生吓得六神无主。“……对……对不……起……”
两人冷笑,慢慢走近,把女生夹在中间,女生脚软发抖,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怪脸人站在一旁,冷冷发问。
“……蔡……蔡诗……萍……”女生一见到怪脸人,所有的恐惧全都浮现上身。
“的确蛮湿的。”刘继朗站在蔡诗萍身后,伸手往蔡诗萍胯下捞去,手掌包住阴部,食指和中指就滑进阴道,一抠刮就是满手湿滑黏腻,蔡诗萍惊叫带着呻吟。
“不过不算很平啊,蛮大的。”张顺堂双手抓住蔡诗萍的乳房隔着衣服搓揉。
“对……对不起,放过……我……好不好?”蔡诗萍害怕地结巴求饶。
刘继朗唰地一声将蔡诗萍裙子扯下。“你说呢?”
张顺堂跟着将蔡诗萍的上衣脱掉。“胸罩自己脱!”
蔡诗萍哭着慢慢解开胸罩,一面脱一面用手遮掩乳房。
“妈啦!都脱了还装什么清纯啊?”刘继朗把胸罩一把抢走丢掉,抓着蔡诗萍的两只手分开,袒露出乳房。
虽然是酒红色的乳头,但是浑圆匀称的乳房在胸前轻晃弹跳,那青春洋溢的肉感还是充满诱惑力,张顺堂觉得胯下又开始隆起。
张顺堂微微一笑,脱下裤子,指指自己的ròu_bàng,然后伸手按着蔡诗萍的头。
蔡诗萍无奈地跪下身,泪眼汪汪开嘴将张顺堂的ròu_bàng含进口中。一入口就可以感觉到ròu_bàng上面的jīng_yè腥臭味,可是蔡诗萍不敢觉得恶心,鼓动着舌头开始舔拭ròu_bàng。
一直都只有自慰经验的张顺堂,被蔡诗萍这样抚弄,立刻就涨起ròu_bàng,把蔡诗萍的嘴填充塞满。蔡诗萍的舌头可以感觉到ròu_bàng的青筋盘绕,吸吮之间还可以被ròu_bàng的颤动弹得口齿震荡。
身后的刘继朗不让蔡诗萍轻松,摆弄蔡诗萍的双手撑地,把蔡诗萍从原本的跪坐姿改成趴跪姿,整个人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口里含着ròu_bàng。刘继朗跪在蔡诗萍身后,扳开肉臀,酒红色的股沟菊洞还沾着刚才流下的jīng_yè残痕,整个丰满的阴阜鼓胀着铺满湿黏的阴毛,用手指分开蜜穴,阴唇裂开坦着湿滑油亮的肉折,阴蒂被黏液糊满仍然闪闪发亮,整个蜜穴像是乍熟的蚌壳流汁吐肉。
刘继朗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ròu_bàng,对准蜜穴入口,面临自己的第一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挺着ròu_bàng用力摆腰插入,之前已经被蹂躏过的蜜穴阴道早就已经湿滑不堪,一插入就畅通无阻深探到底。ròu_bàng被肉壁包覆的温暖紧滞触感跟自己手yín的感觉比起来简直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无限快感万马千军袭卷刘继朗,完全出自本能就开始急速摆腰,肉体交碰的声响既清脆又yín秽。刘继朗的推势把蔡诗萍撞得将张顺堂的ròu_bàng含得更深入,喉头的嫩肉激动地搔着guī_tóu马眼,比起舌头还有舌苔的细微触感,喉头嫩肉简直柔滑到像是最顶级的抚慰在滋润着,舌头完全不受控制着在翻卷茎身,张顺堂不能想像咬也可以这么爽快。
早就已经高潮过数次的蔡诗萍最快攀达再一波的高潮,睁着眼睛却泛着迷濛的幻紫神采,全身痉挛不住抖动,两眼一翻白,松口趴下,口里唾液牵丝垂掉。
张顺堂的ròu_bàng还挺立湿亮着,蔡诗萍却趴低两手握拳,背脊椎骨突然爆涨浮凸,像是要破体而出,屁股使劲往后迎,阴道腔内肉壁急速收缩将刘继朗的ròu_bàng夹得往深处挤。
刘继朗只能摆腰ròu_bàng却无法动弹,只觉得guī_tóu被一股吸力牵引,力量强到好像要把guī_tóu剥离茎身,忍不住双手按住蔡诗萍肉臀使力固定。蔡诗萍不能晃动口里发出苦闷的悲鸣,按奈不了急颤激抖,猛然觉得蜜穴里花心爆炸,眼前一阵强光晕眩,然后整个人空白失去神智。
正觉得ròu_bàng开始抽痛,但是麻痒又爽到不能控制的同时,张顺堂感觉到guī_tóu被一股热浪扑天盖地淹没,原本被自己ròu_bàng塞满的蜜穴又强行涌入这股热流激荡,肉壁又被撑开膨胀而不住翻涌抖动,那强力拍打的律动让张顺堂再也不能坚持,jīng_yè挤压激射,和热浪合流。射完的ròu_bàng被这股暖流包覆简直舒服到像要升天,张顺堂竟然也一阵晕眩险险不能跪立软倒。扶着肉臀让冲击来回激荡不已,好不容易才逐渐回神,刘继朗的ròu_bàng缓缓滑出,蜜穴里的热流像蜜浆涌然泌出。
刘继朗虚脱般转身坐在一旁,张顺堂把蔡诗萍转过身仰躺,蔡诗萍还没从高潮间回神,整个人任由摆布。张顺堂分开蔡诗萍双腿,将ròu_bàng插入蔡诗萍蜜穴,还没流完的热流又被张顺堂的ròu_bàng挤回。像挤压的帮浦一样,张顺堂重新运作着ròu_bàng马达,有了充分的润滑,张顺堂有若神助般激动摆腰撞顶chōu_chā。
蔡诗萍脑海中的空白出现波纹,波纹逐渐聚集翻涌成浪涛,浪涛一直拍打着蔡诗萍的全身,尤其是下体像是漩涡的中心扭曲旋转。眼前的景像重新清晰起来,是张顺堂压在身上挺腰插干着自己。
“不……不行……了啦……”蔡诗萍呓语着,张口想发出声音再说什么,却全都是娇吟媚喘,身体软绵绵地好像在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