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初起,荧荧路灯在白皑积雪上倒映出柔光。记忆如拼图碎片般在脑海中逐渐复原,虽说到现在想起的不多,但基本能复原失忆前几年的时间线了。
连晓自认生性凉薄,尤其是玩俄罗斯轮盘那会,冰冷得像个机器人。然而恢复部分记忆后,她可以缓慢感知到外界的温度,听见心灵回传的起伏。
如今司玄用能力将她牢牢固定在瓷砖上,墨玉般的眼眸肆意打量眼前的姣好身躯。她讨厌他的目光,虽然他举止体贴入微,但看她的眼神永远高人一等,俨然只是将她当作床上的玩物。
连晓觉得无比后悔,不该轻易答应他开出的条件。找出海德拉明明是未白几人的工作,不应由她独自承受代价。但想来不该怨未白,因为司玄在看似冲动的话里设好了陷阱,他先撩拨起她暗藏的情欲,再提出看似让利的交易,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说到底,还是眼前的男人太过明。他不惜动用整个黄昏,设下连环圈套,就为了捉住她这头警觉的绵羊。
然而现在意识到为时过晚,他的指尖已经触到花?穴口,在柔嫩的花瓣上稍许摩挲,随后轻而有力地探入进来。
“嗯……嗯……”前进的速度不急不缓,尽管羞愤又难堪,她却像被抽筋去骨,身体全部的感知都随他的手指游走,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
刚一出口,她立刻反应过来,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让理智为男人娴熟的技巧冲走。
司玄见状轻轻笑起来,伸手点了下她的唇瓣:“口是心非。”
连晓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偏清冷,看起来和欲望一词完全搭不上边,偏偏生了副娇软酥媚的身躯。他想完全征服她,让她在自己身下神魂颠倒,所以要先攻陷她的心理防线,笑盈盈道:“你还是那么敏感,轻轻碰一下就出水。”
男人的手指还在身下进进出出,但凡开口,羞人娇喘便会随之出声,她只得闭口不言,注视他的目光蕴满怒意。
“一开始你什么都不懂,摸摸头也能紧张得出汗。”他将手指深深送入,被四面包裹而来的媚肉紧紧绞住。看到她忍耐快感忍得涨红了脸,唇角笑意更甚,“能像现在这样敏感,不枉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功夫。”
她蓦地睁大眼,忘了那恼人的异物还埋在身体里,怔然问:“什么意思?”
“你的身体是我一步一步调教出来的,懂吗?”他沉下眉眼,将手指从紧致的甬道中徐徐抽离,勾起一阵格外空虚感。
与此同时,他倏地撤走能力,连晓的身体在方才爱抚下早已软若无骨,一时毫无防备地跌坐在大理石地砖上,尾骨生疼。
司玄原先的绅士举动是出于教养,而不是出于感情,所以看到她疼得直冒冷汗时眉头也没皱一下,反倒毫不怜惜地把她拽了过来,迫使她直面自己高昂的勃起,冷声命令:“含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