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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紧贴着曼曼的耳垂,不无恶意的凑上去轻咬了一下,微疼刺激的曼曼浑身一激灵,怎耐双臂被制,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也只得咬牙切齿且无可耐何。
偏陈云正又戏谑的用濡湿的舌头舔了舔他刚刚咬过的地方,在曼曼濒临崩溃的时候说道:我想干你
啊
曼曼被天雷击中,从脚趾一直麻到后脑勺,反应过来深为自己白痴的行为感到羞愧,她气恨的用脚去踢陈云正,恨恨的骂道:你,你混蛋,你下流,你无耻
陈云正连躲都不屑躲,将她紧紧的扣在自己怀里,全然不顾她疼的脸都白了,只径自shǔn xī在她修长白晰的脖颈上。他的力道有些狠,每亲吻到一个地方,曼曼就觉得一疼,从陈云正的角度看去,白晰上已经布满了青紫。
他模糊不清的道:我就是下流,就是无耻,你又能如何相比之于你的、轻浮,还差的远呢。
曼曼一边徒劳的躲闪着他的侵袭,一边踢着他的腿,一边气愤的道:你别诬蔑人,是你自己不堪,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我已经是自由人了,不是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陈家婢女,我是别人的妻子,不是你随时随地都能欺凌的通房丫头
陈云正冷笑:自由人又怎么样我随时可以让你再次卖身于我,是别人的妻子又如何我现在就可以当着你那野男人的面上你。
你陈云正的无耻令人发指,曼曼气的说不上话来,一边对抗着他带给她的陌生的,一边喘息着道:你也是读书人,怎么可以枉顾律法,不顾人伦,你到底啊,你放,放开我啊,疼
疼,你也知道疼么陈云正舔舔自己的唇,回味着血的锈腥味,阴寒的反问苏曼曼道:有心的人才会疼,你还有心吗
他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上曼曼的左胸,粗鲁的揉了几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隔着衣服直接咬了上去。
曼曼拼命的往后仰着身子,死命的在他手里挣扎着自己的双手,哭着道:你,你滚开,别碰我,我有没有心,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侮辱我
陈云正呵笑道:你这没良心的女人,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从前对我许下的诺言呢你把我的真心和感情踩在脚底下践踏,是裸的打我的脸,我才讨要这么一点点,你就说我是侮辱我还没算利息呢。你最好祈祷你能禁得住折腾,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拖曳着曼曼就往一旁走,那里有座高高的麦秸垛。
曼曼大概猜出他要做什么,吓的腿都软了,往下坠着身子,不肯跟上他的步子。她敌不过他,就挣扎这么一小会她已经脱力了,再折腾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死在他手里。
曼曼顾不得什么自尊和颜面,一边辩解一边求他:我没有,我哪里敢践踏你的真心和情感,我早说了,是我不配。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早就不是什么青葱美丽的少女,我已经是残花败柳,入不得你的法眼,你要多少女人没有,何必跟我一般见识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陈云正脚上一阵踢踏,把麦秸垛上的浮雪踢到一边,凶狠的把曼曼搡倒,人就跟着扑了上来。
曼曼被摔的头晕眼花,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好在麦秸垛是软的,除了背上有点扎,并没感觉到疼。
看到陈云正不管不顾的扑过来,便蜷起腿往旁边一滚。陈云正只嘿然一声冷笑,长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都捞了回来。长腿将她的腿紧紧夹住,就跟一双大钳子一样,把她困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曼曼又气又悲,双泪直流。她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解释没用,求也没用,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等他欺负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就算他有苦衷,可她就没有吗既然已经错过了,那便是没有缘份,他又何必非得强求
他已经得到过了,还这么执着做什么她已经决定好好的和牛儿过日子了,他非要来破坏,她跟他是有仇么
陈云正凑过来,亲了亲曼曼的双眼,把她的泪都吞进去,意犹未尽的道:你也会哭啊,原来你的泪也是咸的,我还以为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呢。你的血也是热的红的,真让我诧异啊,我以为你的血就是冰碴子化的呢。苏曼曼,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跟我分开之后才多久,你就跟你的野男人搅和在了一起你居然能忍受那么一个粗鲁肮脏的男人碰触你
曼曼疯了似的摇头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阿牛哥不脏,最脏的人是是你是她自己。她配不上那么单纯、热情、善良的男人。而让她变得脏了的人是他陈云正。
曼曼不再对他抱任何希望。他不会对她有一点仁慈,也不会有人来救她,是老天要罚她,看不得她有一点的顺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