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总不能说,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你为这个目标替我重新安排身份吧
她说不出来,一直的抗拒,不能忽然因为身体关系的突破便变成接受,而且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她求乞从来没有娶她为妻的陈云正接纳她这个出身卑微低贱的丫头做妻子。
两个观念天差地别的人,一旦有些话不能挑明了说,就注定从始至终都是误会。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陈云正凶狠的将曼曼扑倒在身下,一边咬住她的樱唇泄愤,一边大手就伸进了她的衣领,握住胸前的雪白柔软,百般挑逗拨弄起来。
曼曼羞愤交加,唔唔着口齿不清的道:陈云正,你干吗
陈云正也含糊不清的道:惩罚,谁让你不听话。
曼曼恨透了这种惩罚。武力上的悬殊,上的失守,更让她觉得自己吸引陈云正的地方仅剩下了身体,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想,是不是他得到了她的身体,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靥足,他也就打破了迷恋的魔咒,便可真真正的解脱了
那么她算什么
用身体的交易,换回她想要的自由
这个念头让她觉得自己无用,更让她觉得羞耻。为什么她如今沦落到只剩下这么一副资本的地步
曼曼的挣扎于陈云正来说微不足道。体形上的差异,让他完全可以忽视曼曼的掐、拧、捶、打、踢、踹。他大手大脚,一个手就能制住曼曼两条纤细的胳膊,不过随便一压,就能让曼曼的腿如同绑上千斤重的磨盘,跟受刑一样,动都动不了,更别说反抗了。
他不过是把曼曼的抗拒当成了情趣。
挣扎间他已经解开了曼曼身上的束缚。淡粉色的衣服衬着雪白的肌肤,让少年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想望变的越发强烈和真实。原本只是想报复报复曼曼的,这会陈云正只觉得后悔。分明报复的是他自己,眼睛如火焰般吞噬着手掌下的细腻,他恨不得把这雪白的细腻一寸寸都吞进肚腹里去。
曼曼只得放弃了挣扎,看着陈云正眸子里那种既震惊,又赞叹,既狂野,又羞涩的眼神,一时倒平静了下来。
她无时无刻不在拿自己两世的人生叠加,可其实,她也不过是个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普通女子。有些东西,没经历过,就真的没有切实的感受。见过的再多,但永远都不如真正体验过才有那种震憾。
如同夏虫不可以语冰那样,不经历,就永远无法理解。
她看着这样真实而热切的陈云正,忽然就释然了。这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哪怕冲动,哪怕任性,哪怕短暂,但这一刻他的感情浓烈深厚、真挚真切,即使过个三五年他早已经忘却,但毕竟于他来说,所经历的这些都曾镌刻在心里,成就着他的成熟。
患得患失的人是她,被逼无耐被动选择的人是她,摇摆不定心志不坚的人还是她。也许不能改变她的命运和结局,但其实变的人始终是她。
反倒是陈云正一直忠实于他自己的感情、感受,没变的人是他。
曼曼闭上眼,尽管她还是没法从理智上接受这样的现状,但她可以让自己不那么抗拒。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了,再多的抗拒也只是自伤。
陈云正感受到了身下温软肌肤的迎合,他大喜过望,毫不犹豫的褪下彼此最后的束缚,把着曼曼的纤腰,拉高她的左腿,兴奋的贯穿进去。
他能感受得到自己的长枪突破重重阻碍的声音,那紧窒又滑腻的柔软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的硬挺,他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了。
彼此完美的嵌合让他无比舒适,他把自己整个都埋进那窄小的花径之中,轻吁了口气,温柔而缱绻的亲着曼曼的眉眼、红唇。
曼曼不适的蹙起了长眉。
可在陈云正生涩又缠绵的安抚下,她也只得渐渐的容纳他的巨硕。陈云正放肆的挺进、抽出,在之地流连忘返,曼曼闭着眼承受,纤白的身子在他的撞击下颤出一波又一波的水纹。陈云正紧紧抓住她胸前那旖旎的柔软,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掌控的自豪感。他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曼曼,将她送往一个又一个巅峰。
呻吟从曼曼紧咬的唇齿间倾泄而出,在他温柔的轻唤下做出回应,她娇弱的哀泣,抓着他的两臂,哭着道:陈啊陈云正我不啊不行了求求你呃
陈云正亲吻着她眼角的泪,道:曼曼,别怕,把你的心交给我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曼曼,我捧着你的心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糟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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