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希亚被呛得不停咳嗽,生理性的眼泪不停地流,但还是柔顺的咽下了带着腥味的粘稠液,乖巧的伸出舌头为卢德文斯清理干净男根上的残存。
卢德文斯注目着还在流着眼泪,却驯服的用粉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自己的女孩,许久没有发泄过的阳具本来就没有软下来,此刻又重新更形坚硬了起来。
“真是个天生的婊子。”他低咒一句,伸手抓住爱莉西亚的胳膊,把她拽到了床上,爱莉希亚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几乎有几分无辜的望向子爵阁下。
卢德文斯粗鲁的把爱莉希亚的领口拽到了丰满的胸部下面,领口紧紧地箍住胸下,将两颗肉球勒的愈加丰满圆润,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他急躁的唇舌不断地挑逗着爱莉希亚一边的乳肉,另一边则是大力的用手揉捏掐拧,不时狠狠地重点蹂躏可怜的少女乳珠,盈润光洁的高耸双乳上很快便出现了道道红痕。爱莉希亚咬紧的唇间偶尔逃逸出不连贯的哼吟,因为克制和疼痛更显得诱人凌辱。
“唔……嗯嗯……嗯……呃啊……呜!”
子爵阁下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他撩起爱莉西亚的裙子,没有其他前戏的将自己的灼热硬物插进了身下姑娘的xiǎo_xué里。
“啊……”他发出了满足的低喘。
爱莉希亚则痛的咬唇哭叫了一声,许久没有承欢的她幽穴早已恢复了之前的紧致,子爵的性器又颇为巨大,做好了扩张都令她难以承受,何况这样突然的进来。
她的阴穴天生浅窄,食指探入便能轻轻松松的触到宫口,穴口两指并入就有些艰难了,子爵的阳具突然没根而入,抵着她的宫口往身体深处去,她立刻感受到一阵酸坠,阴道内胀满到不适甚至疼痛的地步。她几乎能感受到子爵的阳根在勃勃跳动,威胁力十足的几乎要捅穿她。
没等她适应,卢德文斯就开始律动起来,粗硕的阳具下下都怼到爱莉希亚的宫口。这女孩是如此的温暖湿热。她痛声呻吟像是猫叫,低微隐忍,叫他想要让她忍不住叫的更哀惨。她因为痛而抽搐的sāo_xué热情的shǔn xī着他,里面的宫口更是欲拒还迎,他想更大力的操她,操穿她,把鸡巴操进她稚嫩的zǐ_gōng里,让她的zǐ_gōng和sāo_xué都肿起来,肿到走路都痛。
想到激动处,他挺起腰,用力的来回“啪啪”扇了爱莉希亚双乳几个“奶光”,爱莉希亚痛得不住哀叫着,雪堆一样的双乳上几乎立刻就浮现了道道交错得指痕。
他得意地喘着,神情有几分狰狞地拧着她的乳头问她:“小yín娃被打得爽不爽?是不是还想要?”
爱莉希亚抽噎着奉承,搜肠刮肚的想下贱的话,断断续续地小声说:“子爵……子爵阁下打得yín娃好爽……呜呜……yín娃的贱奶子天生就是给子爵阁下打的……呜……”
卢德文斯扬手重重地又打在了爱莉希亚的胸上,狠声道:“贱货哭什么哭?你以后要自称大奶母狗知道吗?长了这么对勾引人的下贱奶子,天生就该给男人干。”
爱莉希亚被羞辱得不自觉地缩紧了下体,下体被塞满的感觉叫她又痛又涨,难耐得脚趾不停的屈伸,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更紧的夹住卢德文斯健硕的腰身。
卢德文斯腰被她细嫩的腿下意识的磨蹭,一股酥麻顺着脊柱向上,咬牙倒抽了一口气,上手重重拧了她的乳尖儿一下,骂道:“一刻不能离了男人的骚货!”
子爵于是身下愈发用力,健壮的大腿支在她纤细的腰肢两侧,挺胯来回抽送,发出清脆的皮肉拍击的声音。卢德文斯渐渐开始粗喘,汗水顺着坚毅的额头流下来,发根略深的金发湿成绺,神色狰狞中有一种野性的性感。
相貌英俊体格健壮的子爵阁下每次去帝都都会受到贵妇或者少女们的热烈追捧。回到自己的领地,他是说一不二的领主,辖内子民任他采撷。可是卢德文斯偏偏不喜欢主动送上来的,他喜欢去强迫纯洁的女孩子,看着她们沉沦在欲海中再索然无味的将她们丢弃。
越是清纯无辜,他越想要蹂躏,看着懵懂稚弱在他胯下哭求,为了各种原因隐忍妥协。
爱希莉娅已经被操得渐渐湿润了起来,她紧窄的花穴紧紧地吮住子爵的阳器,子爵阳物抽出的时候,会带出一点被操成深粉的嫩肉,软弱无依的裹在那在她体内大力伐挞的凶器上。
“阁下……求你……嗯……啊……”爱希莉娅无法主动说出yín荡的话,她咬着嘴唇,控制不住地发出可怜的鼻音。她反手揪住脑袋下柔软的鹅绒枕头,用力的攥着,身躯不自觉地向后蹭,从腰腹到大腿都绷得紧紧,不自觉地向上挺。子爵阁下是花丛老手,又在壮年,整治她一个十六岁的乡下姑娘易如反掌。
“啊……啊啊啊……阁下……求求您啊……”她忽然仰起头,腰肢拱起,从指尖到脚尖都绷紧,发出一声长长地、似哭似泣的呻吟。
卢德文斯咬着牙笑了一下,反而停了下来,好整以暇道:“求我什么?huh?说清楚小骚货。”
爱希莉娅半抬起眼睫,用湿润的目光祈求的凝视着身上的男人,她全家生死荣辱系于其一身的领主,认命了似的说出了他要听的yín词艳语:“求求主人操小骚货,小骚货的贱穴想要主人的大鸡吧……求求主人用力干小骚货,干烂贱货的sāo_xué呜呜呜呜呜……”
卢德文斯听着这含着不情愿的哀求,看着她因为羞耻、情欲而潮红的面颊,抽出阴茎,用力把她的长腿扳折到几乎对折,爱希莉娅湿漉漉的被操弄得艳丽的花户冲着上方。卢德文斯半跪着将阴茎插进去,借着体重和下蹲的力量重重操她。
“那么如你所愿,milady。”他说。
“……哈啊……阁下……不行了……重一点……不……不要了……求求你……求求您……呃啊……要……要被操死了……”爱希莉娅几乎喘不过气,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她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脑后,大腿酸痛,小腹不自觉地绷紧,身上沁满了细细的汗,浸湿了身上的衣裳,显露出一块块洇湿的印痕。
那么大的性器插在她的体内,把她的小xiǎo_xué口扩张到疼痛,内里深处的蜜口瑟缩着张开,迎接残忍的践踏。
夜风吹进来,轻纱痒痒的荡到爱希莉娅支起来的脚上,从被侵犯的地方到心口,都好像悬在空中,说不出的失重感,她不知道是想要停止还是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