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希亚是子爵领地中骑士团下分队长米尼斯特·布鲁顿家唯一的女儿,十六岁的她出落得丰满又不失窈窕,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
她的长兄和大弟都在其他领主的领地学习骑士课程,达到要求就可以回来接受骑士的勋位,像他们的父亲一样受封为冯·德莱恩子爵领地的骑士。而她的小弟弟,今年才七岁,也由于父亲的原因在子爵的领地中学习骑士基础课程,准备到了年纪就出门游历学习,也为自己挣一份前程——当然啦,作为分队长的第三个儿子,他是没有骑士勋位可以直接继承的,只能依靠从小练武的优势,比平民更容易获得骑士的地位。
为了帮家里缓解一些经济上的压力,也是因为确实和子爵家的小姐黛茜性情投契,爱莉希亚进了城堡中做小姐的女仆。尽管名义如此,实际上确是小姐的玩伴,并不需要干太多活计——不然宠爱女儿的布鲁顿太太可不会愿意的呢!
今晚出外打猎的男爵阁下回来,城堡为了欢迎主人准备了一份丰盛的晚餐,即使是尊贵的小姐也不禁在这热闹的气氛下尝了几杯珍藏的佳酿,此刻已经香甜的在自己寝室睡着了。
爱莉希亚穿着平时的女仆装束——实际上,虽然款式相同,但是爱莉希亚的制服面料要更好,为她准备的件数也更多。她正穿着这一身衣服,小心翼翼的举着灯火,心惊胆战的走在城堡幽暗的走廊里。
冯·德莱恩子爵是传承了百年以上的贵族,城堡也陪他们一起经历过衰落和崛起,这种百年历史的高大建筑当然充满了种种诡秘的传说,石头走廊两边摇曳的灯盏和在灯火中明灭不定的历代祖先挂相也如此的阴森骇人。爱莉希亚有一个强势的母亲,她从小就活得纯洁无忧,此时此刻的她几乎要咬着嘴唇吓哭了,但是她还是硬挺着,颤颤巍巍走向了她的目的地——这一代的冯·德莱恩子爵卢德文斯的房间中。
卢德文斯子爵阁下是一位非常英俊的日耳曼裔男性,金发束在脑后,发根微微发棕,眼窝内陷,笑起来眼角有深刻的笑纹。鼻梁高挺,嘴唇菲薄,总之是一位虽然有些阴沉但十分有魅力的中年男子,而且身材高大强壮,声音更是低沉动听。
他此刻坐在纱幔挽起的大床上,白色细亚麻睡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直直的看向推门而入,好像受惊小鸟一样的爱莉希亚。
“子爵阁下夜安。”爱莉希亚屈膝行礼,声音颤抖,细微的像是猫叫。
卢德文斯被挠的心痒难耐,但还是冷漠道:“布鲁顿小姐,我想您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还是说在我出去游猎的短短时间内,您已经不打算履行您的诺言,要放弃保护您的家人了?”
爱莉希亚眼眶立刻就红了,她小声嗫嚅道:“子爵阁下,我……我并不是忘了,但是……我很害怕被人看见……这会让父亲和母亲蒙羞!我……我就在这里换可以吗?”
卢德文斯不易察觉的笑了笑,依旧严肃道:“当然可以,我很高兴看见布鲁顿小姐愿意遵守诺言,那么您就这这里换吧。”
爱莉希亚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本打算去旁边的更衣室换的,但是……她还是鼓起了勇气,转身走向了更衣室。
卢德文斯皱起了眉头,叫住她:“爱莉希亚!你不是说就在这里换吗?”他冷笑道:“请您记住,我并没有那样好的耐心等待您。”
爱莉希亚动人的蓝眼睛里几乎立刻就充满了泪水,像是冰川之下的海水,剔透的纯净的澄澈到冰冷的蓝色。她咬着下嘴唇,花瓣一样的唇立刻就泛起嫣红,血色从她雪白的脸颊上透出来,好似熔岩在冰雪之下蒸腾。
那双修长细瘦的手灵巧的在身上舞动着,解开身后的细带,困难的把手伸进衣服里,把里面的内衬一层层脱掉,但是这多么艰难!她咬了咬牙,想想强势又辛苦的母亲,为了一点零钱要跟小贩凶恶的讨价还价;想想正直又性情温柔到软弱的父亲,整个依附着子爵而生存的家庭,她想,子爵居然看上了地位卑微的她,即使作为情妇也是天大的恩赏了,何况又答应了她出于对名声的顾虑,只在晚上让她悄悄地来服侍。
对于实际上毫无反抗能力,甚至该对子爵的垂青感激涕零的可怜姑娘,子爵阁下也没有罔顾她的意愿,也表示愿意给她的家人一些暗地中的利益。她应该发自心底的感谢子爵,并且全心全意的侍奉他,等他玩腻了,再安安分分的回归她原本平凡的生活。
然而爱莉希亚毕竟是一个淳朴的乡下姑娘,她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保守的。现在,在一个成年男子面前,自己脱去里面的衣服,还是太让她羞耻了。爱莉希亚蹲下去,把裙子推到肩上,宽大的百褶裙摆遮住她羔羊一样的无辜身躯,开始在裙摆的遮蔽下蹲着快速脱掉贴身衣物,然后颤抖着光着身子套上轻薄的裙子。
她继承了母亲的丰满,浑圆的胸部高挺着,乳头因为害羞硬硬的撑着胸口白色薄透的布料,走动时裙摆间露出她赤裸的双脚和纤细的脚踝。
卢德文斯子爵撑着下巴,含着笑看着这一幕“表演”,胯间的狰狞之物已经毫无掩饰的撑起了帐篷。他鼓励的望着这个害羞的美丽姑娘,兴致盎然的等待着纯洁的堕落。
爱莉希亚伏下身子,跪在地上,生涩的扭着屁股向着子爵阁下爬去,胸脯沉甸甸的垂着,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她深深地为自己的表现感觉到了羞耻,既羞耻于自己生疏的动作可能并没有客观上的美感,以至于不能取悦她的领主,又羞耻于她竟然在做如此不知廉耻的,像是母畜一样的动作。她矛盾的爬到了子爵的脚下,胆怯的抬头直视子爵雄壮的“武器”。
她虽然是个天真的姑娘,却并不蠢笨,爱莉希亚知道贵族老爷们的耐心是很有限的,她并没有什么资本可以在领主面前展现她本该被人赞赏的矜持。
何况她早已经——在来城堡的第一天,就已经被子爵阁下“享用”过了。她被粗暴的夺走了纯洁的处子之身,被子爵反复要求着发生了许多次关系,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渐渐绽放的少女。
她张开嘴,驯善的用嘴唇——那让无数小伙子倾慕不已的两瓣本该被轻柔的膜拜和疼爱的唇生疏的为子爵脱下裤子,子爵配合的抬起臀部让她能够成功的完成这一任务。随后,爱莉希亚含住了那对她而言过分粗壮的男性象征,摇摆着头部上下含吮了起来。
她用她湿润的舌头,从子爵的会阴舔到褶皱的囊袋,张口含了一会,又继续舔舐着青筋密布的柱身,看似香甜的“品尝”着泛着咸腥味道的性器。
爱莉希亚柔软的舌头缓慢而细致的在粗大的阳具上打着圈,顺着最粗大的那根青筋舔到冠状沟,再到伞状的头部,舌尖甚至轻柔的弹了两下敏感的马眼,舔掉了那里流出的激动地透明液体。
接着,那温热湿润的口腔,含进了坚硬挺立到说得上几分狰狞的性器,一头金发的姑娘上下摇动起了脑袋,开始吞吐起来。
卢德文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这百合花一样纯洁的姑娘为他咬,心理上的快慰其实大于生理上的——毕竟一个平民姑娘,再怎么样咬技巧比得上帝都那些放荡的贵妇人吗。
他揪住她的长发,手指陷入那茂密蓬松的柔顺发间,开始粗暴的上下提起按动起来,爱莉希亚被这突然的节奏打乱了步调,只能勉强承受,被子爵的ròu_gùn插的连连干呕,有力的喉部肌肉按摩着凶狠的侵犯者,她的眼泪从眼角断断续续的滑落。
她无从选择,只能耽溺于这一场强迫式的咬。子爵大概游猎期间身边没什么女人,这一次倒并不是之前那样惊人的持久,他的鸡巴变大变硬,腰臀也开始挺动,然后子爵紧紧地按着爱莉西亚的头,将阳具抵到她喉咙,一抖一抖的射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