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韵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回答:“他承不承受得了,是他的事情。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请不要再威胁我。说真的,你那些威胁,太小儿科。”
苏沉胤紧盯着乌韵,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的伪装和逞强,来证明她只是在撒谎。
但是乌韵的脸上,只有面具摘下后的真实和不耐。
他开始觉得,自己走了一步错棋。
“苏沉胤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呢。
喜欢跟我做爱?我觉得应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喜欢。
毕竟不论是你还是苏江予,我都从来不让你们尽兴。
emmm,今天是例外。你硬来的。
或者你是喜欢跟我玩这种威胁的戏码?那我觉得你跟其他人玩会更开心。”
认识快三年,苏沉胤第一次听到乌韵说这么多个字,惊讶的同时也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是啊,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总是忍不住接近这个女人。
为什么每一次强迫她威胁她,自己内心的快感都来得汹涌澎湃。
为什么冒着背叛队友的风险他仍然甘之如饴。
为什么?
再次深深地看了乌韵几眼,苏沉胤离开了乌韵家。
终于回归清净寂寥的一居室,乌韵满意地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杯水,小口咽下。
喝完放下杯子后,乌韵走进卧室,打开静静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脑。
再点开《无情型人格障碍病症自治记录》,划到最后一页,敲打出两排字:
自治疗法方案一,失败。
自治疗法方案二,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