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几天有机会再和岳父旁敲侧击,花出去多少他也得双倍弥补给我。
冬天的夜总是那么迫不及待,感觉没多大会功夫已经要黑透的样子,起身拿着外套准备下楼,旁边昏暗的卧室传来于敏怯生生的声音,超哥,您等会,能捎带我一程吗?我停下脚步折返回去,里面很黑,窗户也只有大致的轮廓了,于敏站在床边,您能帮我提下行李箱吗?按下心中的不快,我大步超她走了过去,弯腰却没有摸到任何物件,疑惑的正准备询问,眼前的一幕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于敏双手背后,赤裸着她傲人的身躯,有力的双腿微微交错,纤细的腰身笔直的挺着,使双乳挺立的更加傲然,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亮晶晶的充满魔力。
我浴火未起怒火先生!“刚才的话狗也该听得懂了,身为人女这样糟蹋自己你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
她彷佛没有听到不管不顾扑了上来,被我一巴掌打倒在地,没有痛呼没有哭泣,再一次起身向我抱了过来,我向后退去,她却像疯了一样冲到门边紧靠住房门,喘着粗气没有任何回应,我一时不得法,急的向门口疾走两步,于敏加快语调尖利的叫着:“打死我也不会让开的,不信你试试!”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镇住了,停下来看着她,雪白的肉体在黑暗中勾勒出无尽的幻想,半晌后,冷静下来狠声骂道:“就算是老子今天睡了你,谁还能把我怎么样?就凭你还敢缠着我?”
于敏双臂抱胸颤声喝到:“你让张总把我父亲提成副总,又主动把我要过来给我吃的住的,刚才又给这么多钱,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清楚!”
我眼前一黑,岳父层次不群的后手简单粗暴的让我无可辩解!深吸了一口气,天色越来越黑了,小区橘黄色的灯光也已经打开,我把外套穿上,走到于敏面前,“你走吧,这钱只是对你的补偿,只要你父亲踏实肯干,永远没有人给他小鞋穿,不要有什么顾虑,让开!”
于敏惨然一笑,转身把门打开,垂着头声音低沉“您走吧,过年我回不去,也改不了趋炎附势的样子,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不睡我别人也会睡,睡腻了再扔”
她说完赤着身子又去我办公室趴在地上擦了起来,明亮的灯光把这个女人性感的躯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阴毛修建的整齐异常,是倒三角型,阴户两边白白净净,粉嫩的沟壑勃发出少女般的清纯。
她背对着我,疯狂的趴在地上擦着,彷佛今晚要累死在木板上面,我无奈进去把窗帘全部拉上,周围有小区的高层建筑,于敏这样会被周围的住户看个精光,她已经魔怔了,用这种低劣又没有任何作用的方式逼着我。
她抬起头满眼热泪,没有廉耻与羞涩,很坦然的告诉我,碰到我这个她带点喜欢又能养活她的人不容易,年轻有为的起码床上不恶心,并且告诉我睡过她的也就三四个,都是带着套,xiǎo_xué还很干净健康没有任何疾病,我被她震撼的不轻,不是看不起私生活混乱的女人,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做了也敢说出来的。
那一夜她赤裸着一边干活一边说着她的过去,不管我听不听一股脑的把平生事迹和盘托出。
夜深沉而又寂静,只有她又哭又笑的话语声。
最后我只能说饿了,她才止住疯魔般的倾诉,起身去二楼煮了点速冻饺子,除夕的前夜就这样和一个裸体女人在办公室静静地吃了顿无奈又香艳的晚餐,她或许发泄够了,很安静的吃着,速冻饺子在她嘴里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样子,我问她是不是这几天没怎么吃饭,她却帮我夹了一个饺子放到碗里,边吃着边含煳的告诉我,这是很久没有吃过的安心饭,我问道都这样了还安心?她放下了筷子,用手指着自己的胸部,告诉我心里安心,随后向下一指那粉嫩的阴户,这里也很安心,我目瞪口呆,这女人穿着衣服和不穿衣服彷若两人,谈吐都不一样,跟个神经病似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低头吃饭缓解这头疼的局面,饭后我起身要离开,这次于敏并没有阻拦,依在办公室的门边不说话,我路过她的时候她轻微的伸手拉着我的衣服,自言自语着:“我不想走,这里挺像一个家,只要生活用品够用我就不下楼了,除非你带我出去,就这样行吧?”
这个女人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委实让人可怜,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样子,我于心不忍把她抱在了怀里,只是双手不知放哪,却被她反手抓着按在她的翘臀上,以后公司是我的家,你摸到哪里那里也是你的家,好吗?我第一次见到于敏的眼泪肆无忌惮流得满脸都是,但是她却开心的笑着,我俩双唇紧紧的贴合了,我的手用力抓着她的丰臀,揉捏着,她紧闭的双眼缓慢睁开变成了月牙,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脖子,跳到我的身上,我疯狂的吻着她,从樱桃小口到雪白的脖颈,最后滑到她圆润的丰乳上,用力吸着那粉色的乳尖!带我去卧室,她动情的低吟,等会再走就一会儿好吗?我没有回答,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冲到了床上,衣服三下五去二不知扔到哪里去了,黑暗中我进入了她的身体,腰部被于敏健美的长腿死死的箍着,她的双乳已经被我的口水打湿,xiǎo_xué有力的夹着我,我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美臀,死死地压着她冲刺着,娇喘的呻吟不时的为这个夜晚增添动人的音符,一声怒吼风浪平息了,双手却不知疲倦的游走在这具艺术品般的娇躯上,于敏从高潮中清醒了过来,娇哼着问我为什么要射进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她却翻坐到我身上一本正经的说到:“你不只想睡了我,还想永远占着我对吗?”
我懒得理她,刚硬的小北远远还未尽兴,腰部一挺顺利插入那泥泞的幽谷开始了赶尽杀绝的奋战,于敏兴奋得叫着:“还说不喜欢,不歇一歇就又来,啊!
不过我才不怕你,今晚看谁更厉害”
说完坐直了腰屁股疯狂的前后摆动了起来。
黑暗中于敏的表情无法探知,但是我知道她这么卖力的作践着自己是想换取一份安稳富裕的生活,此刻无力去辩驳她扭曲的世界观,感受着身上火热性感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窃喜,这么好身材的女人想想要是真的被别人压着我肯定是极度失落的。
激昂的小北欢快的冲刺着,双手紧握着迷人的巨乳,于敏在我快速的chōu_chā下高昂的叫了一声随后剧烈的颤动起来,巨大的刺激差点让我缴械投降,赶紧平心静气,驯服女人的外表可以用暴力、金钱很多种方式,但是想要驯服她们的心必须从精神上入手,包括她们的性欲望,让她们感到身心满足才是常胜法宝。
我让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背对着我,把那桃型的丰臀一览无余的呈现出来,欣赏着抚摸着,待到小北士气充足后,一挺到底,于敏强撑着配合我,高潮未退的她敏感而脆弱经不起更为勐烈的攻伐了,可是我清楚,今晚必须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不论快感也好痛感也罢,都要让她深深的铭记我俩的第一次交合!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上她的蛮腰,于敏僵直着不敢动,湿滑阴道现在已经脆弱不堪,我狠心开始了大频率chōu_chā,确保每次动作都齐根拔出再深深插入,速度逐渐加快,力度层层重压,啪啪之声越来越响,于敏很快惨叫起来,“停下,快……停下,好痛”
她竭力回过头向我喊道,我无动于衷,保持着高速的鞭打,看到我无情的索取着她的美好,于敏只能咬牙苦撑着,香汗淋漓,忽而低沉的痛哼,忽而舒爽的yín叫,就这样她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侮辱,欢笑也好流泪也好,于敏告诉自己,这是她的选择。
从来没有的感觉侵蚀着于敏的触觉神经,她的前夫在床上只是一味的讨好根本不敢这样对她,而岳父毕竟力不从心,更不用谈什么感觉了,青春期的几次欢愉也只是浅尝即止,今晚第一次被如此强壮的男人毫无怜悯的摧残,是她这个漂亮女人始料未及的,强烈的痛感慢慢被勾起的欲望再次压制,整个人的意识都停留在那惨烈的战场上,无边的快感一次次迭加而来,忽然她害怕了,因为一股无法抗拒的尿意汹涌而起,随着无情的chōu_chā越来越强,于敏用尽全力支起上半身,羞愤的大喊道:“快停下,不行!”
奋起的娇躯用尽全力却难逃法网,只是平添了更为诱惑的春情,于敏哭喊着,羞耻在冲击着她快感在吞噬着她,“不要……”
长长的尾音未落,玲珑的阴蒂开始激射出强劲的水流,一股一股溅射到我的大腿上,每一次的喷射于敏都彷佛用尽全力的嘶喊着,我兴奋得难以节制,粉嫩的阴户里也开始喷出大量的爱液,没想到我浑身解数终于使这个女人到达了她新的感官境界,这也是我第一次让女人shī_jìn和高潮同时到来了!最后一次也是最用力的一次插入结束了今晚的大战,滚烫的jīng_yè澎湃着冲进了敌方的大本营,实现了全面的占领。
我抽出了小北,于敏想蛇一样瘫在了湿透的床上,颤抖着哭了起来,声音被遏制的有点走形,我看着狼藉的战场有点激动也残存少许自责,于敏哭了一会儿翻身做到我怀里,较弱的哼着:“你太过分了,不把我当人,刚刚差点弄死我”
双手爱恋的抚摸着她的玉背,戏谑着逗她:“不能吧?刚才最爽的应该是你,我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可以小便啊!”
我伸手在大腿上抹了一下,“你看看,被你尿了满身都是呢”
不成想于敏反应过于激烈,从我怀里勐的抬起了头,双手摸着我的脸颊,哀求的看着我:“超哥,别生气,我从来不这样真的,今晚不知怎么了,应该是水喝多了,真的!我以前不这样”
看着这个被我无情糟蹋满身香汗的可怜女人,急切恳求的模样,生活啊,你是如此的美好却又这么的冷漠无情,一切美丑都无法逃脱你的审判。
慢慢把她脸颊上的湿发抹开,告诉她我特别喜欢现在的她,很真实。
于敏将信将疑的还想说些什么,被我一把推倒告诉她叉开双腿别动,我伏下了身一口含住那粉色的樱桃,于敏双腿一紧就要躲开被我喝止住,舌头在阴户周围打着圈包括于敏的大腿、屁股丝毫不落得舔了个干净,她无声的又落泪了,想起身抱我却又不敢动弹,直到舌头滑到了被高高抬起的脚裸时,动情的于敏呻吟着:“我爱你,我爱你!你不嫌我我就永远跟着你”
她双脚搭在我的肩上,:“超哥我知道你身体好,快要我,从没这么舒服过,弄死我我也愿意”
我放下这修长的美腿呵呵笑着,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过度的摧残呢?饭要一口一口吃,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当然要用心呵护了,躺下抱着她,粘腻的肉体又纠缠到了一起,激情过后的抚摸让两人体会到彼此的温情,是的,抛开任何理由,我们知道爱情在今夜也悄然的滋生了。
于敏麻利的打扫干净战场,摸着黑出去洗澡了。
短信的铃声把我从回味中拉了出来,是于敏,超哥,不早了你回吧,走的时候别开灯,我等你回来。
女人啊,你的柔情却是世上最锋利的刀剑,再坚硬的盔甲都阻挡不了你们的兵刃。
在所有人阖家欢乐的夜晚,你却拖着身心俱疲的娇躯,独自靠在冰冷的浴室里,保持着自己最后的勇气。
最终我没有去打扰她,独自驱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