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5日就这样我们俩一动不动,小北越发兴奋不已,在岳母的阴户下有力的跳动了两次,她的脚趾再次缩紧,双腿有力的夹着我的阴茎,这股力量持续了大概半分钟后力竭了!此刻我俩浑身是汗,岳母臀瓣紧贴着我小腹的地方内裤早已湿透,她在力竭的瞬间假意调整睡姿,把香足从我腿上拿开借机向前想要逃脱,可是床是有限的,她已近在快要掉落的边缘了,想借机抽出我的小北然而半途却发现无处可藏,导致guī_tóu恰巧在她的阴户处停了下来,她赶紧退回一点避免掉落的危险却实实在在撞到了小北滚烫的头上,岳母的内衣材质上乘,颜色纯正轻薄如纱,弹性更是十足,这一撞真是命运的安排啊,小北顶着那层薄纱瞬间整个guī_tóu部分没入了那圣洁的大门,时间静止了!岳母整个身体都瞬间僵硬,双腿无意识的勾回到我的两腿之间,我顺势夹住了,我感觉上了天堂,周围无限的暖风轻抚着我,炽热的温泉淹没了整个躯体,我要融化了!被窝里冒出的气体热力惊人,我眼睛都感觉微微发烫,可想而知当时我们俩人身体是多么的热烈!虽然像被点了穴似的,但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在那神秘的山谷里,在那被茂密森林暗藏的蜜洞中,早已点燃了无边的战火,灼烧着彼此的灵魂,蜜洞深处潺潺的爱液不停的想扑灭这场无边的炽火,越来越多,流出了蜜洞滑下了臀峰,把洁白的床单和昂贵的丝质睡袍浸透了,时间已经无法估量,我俩在这梦幻般的气氛中就这样僵持着,灵魂越陷越深,过了良久岳母的阴户开始不规则的微颤起来,死死咬着guī_tóu不知是怕它再次挺入还是担心它不小心掉出,全力的夹着,阴道不断地收紧,颤动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明显,突然岳母全身激烈的抖动起来,阴道在极力克制着不作出太大的动作,可是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快感的巨浪彻底冲塌了她最后的防线,阴道悄悄地剧烈摩擦着guī_tóu,头部慢慢的后仰着,肥臀微微向后坐了几次后瘫软了!她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带着满身的香汗呼吸变得顺畅,我的guī_tóu还是保持着刚开始进去的尺寸,未进半分也未退半步。
快感犹在,阴道不规则的时而抖动,岳母高潮了!温热的爱液一股股喷出阴户,喷满了我的小腹和大腿,使我们紧贴的皮肤温暖而滑腻,我敢肯定现在抽出的话,会有很多透明的粘液极力的阻止着我们的分离。
那条性感的蓝色内裤还被我顶在阴户里,估计现在已经被白浆浸染失去了它的雍容华贵变得糜烂不堪了。
岳母深深压制的欲望虽然在我无耻的刺激下有所释放,但这不代表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把她当做禁脔,随意的在她火热的酮体上满足我乱伦的兽欲。
几天来这个可怜的女人彷徨不安郁郁寡欢,也许这是她的报复心里作祟抑或她真的是太压抑了,熟透了的身体散发着无限的香气,可再也引不来采摘的人。
今晚只是guī_tóu的接触,她却溃不成军,要是有正常的性生活,她不可能因为这点刺激就如此激烈的泄身了。
女人不是极度高潮不可能把爱液像男人一样喷出来的。
病房里鸦雀无声,岳母已经平息了下来,鸵鸟心态再一次拯救了她的尊严,呼吸平稳悠长,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真是招人怜爱的女人啊!我的腰保持长时间的静止状态,断掉似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放弃小北的感受,我屏住呼吸,慢慢的向外抽去,阴道立马有了反应再次压迫过来死死卡住我冠状沟的部位,再也舍不得放开,咝!快感强迫着我深吸了口气,岳母的阴户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松弛,反而比我老婆的紧密尤胜三分!guī_tóu受到了巨大的挑衅发了疯似的想要宣泄怒火,它变得更为炽热,狠狠的在里面弹了一下,岳母吓得一泄力,啧的一声我彻底拔了出来,她的美腿轻微收了收,我感觉大量的温热液体流了出来,被子里散发出犹如实质的香味让我心在滴血!我为什么要抽回来!!!怀着丢了五百万的失落,深深的自责,灵魂已经被我拷问的遍体鳞伤。
好不容易回过神,估计岳母真的睡着了,我伸手无声的抽了点枕边的纸巾,轻柔的帮她把满臀的爱液稍微清理了一下,我尽量让小北远离臀瓣,不然qiáng_jiān岳母的悲剧一定会发生。
此刻平躺在床上我感觉身躯又健壮了几许,不是肉体上的,是心灵深处强大的感觉。
我经受住了要命的诱惑,战胜了魔鬼般的欲望!岳母情深三清晨的医院嘈杂不堪,我还在似睡非睡的恍惚着,身旁的岳母轻轻的下了床,踮起性感的脚趾悄悄的向卫生间挪去,她睡袍上的爱液已经失去水分变为大片的白渍了,我假意未醒避免她的尴尬,最后还是查房的小护士怒吼着把我骂了起来,岳母在卫生间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我尿意渐浓,不得已轻轻扣门:“妈妈?洗漱完了么?我憋不住了”
门被急速拉开,岳母红着脸低头说道:“我好了,快进去把,今天就出院,我去办手续,你赶紧收拾东西”
声音和蚊子一样轻,二话不说的跑掉了。
肆无忌惮的放着水,却瞟见保洁员刚换的垃圾桶里悄悄的躺着岳母那条蓝色的内裤,看来岳母想把我俩昨晚的记忆也留到这里不准备带走了吧。
我俯下身把它放回口袋里,这么上乘的东西扔了太可惜了。
一路无话,把岳母送回家后她非要我洗个澡吃了饭再走,我无奈只好答应,换了身睡衣就进了卫生间,早饭照例丰盛有营养,我狼吞虎咽后急着赶往公司,却找不到我的衣服,“妈?我衣服呢?”
走到岳母房门外问着,岳母赤着脚走了出来,“我给你找了身新的,昨天那身有味道该洗了”
她温柔的把衣物递给我,“有味道?不能吧,这阵子我可是天天洗澡呢”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岳母红透了脸,高声埋怨道:“又不是叫你洗,快换上去公司吧!有人伺候你还这么多事”
我才突然明白岳母的意思,昨晚爱液沾了我满身都是啊!可裤兜里还有那条内裤呢,我假意骗她:“我裤子里有车钥匙呢,我拿一下”
“哼!所有你的东西都在门厅那呢”
说完转身带起一股香风扭着肥臀进到里面了。
岁月如梭,眨眼间寒冬腊月,刺骨的寒风让人畏惧不前,每次的出门将是战场上的冲锋,需要拿出赴死的气概。
岳父那里早已经换了新的财务,依旧杨柳细腰也依旧不图荣华只为依靠了,我提过几次要把于敏调回去却被这老狐狸深明大义的臭骂一顿,只能一直搁置在公司,害的我从来不让老婆小曼去公司找我,不然的话真就里外不是人了。
于敏倒是个持家能手,公司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租的独栋小别墅,上中下三层加起来面积也不少了,照样打扫的一尘不染,白天里她从来不下三楼,因为三楼只有我的办公室和卧房,二楼是会议室和餐厅,一楼为办公场所人是最多的,她能做到除了我的合伙人小胖以外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实在是不可思议。
小地方的风俗有时候难以理解,离婚的女人过年是不能在亲爹妈家的,不吉利,所以今年这个无处可归的女人自然要在公司度过这一年中最为漫长的几天了。
感性是女人的标配,她从那段表面上撕心裂肺的感情中走了出来,很快适应了现在新的生活,像以前一样过着金丝雀似的人生了。
我咧着嘴想着法子,准备年后打发她走人,既然老相好都把她忘了个一干二净,我一直养着算怎么回事,公司人员早就人去楼空,向办公室走去,门半开着,于敏身着白色的睡裙正趴在地上擦地呢,她一直是用毛巾把木质地板一块块擦的透亮,从来不用拖布应付这也是我觉得她很能吃苦的重要原因。
诱人的臀部犹如熟透的蜜桃,红色的蕾丝内裤大方的展示着她的性感,随着动作有力的左右摆动着。
修长的双腿不着一物,真是夺人心魄的尤物啊,我轻轻退后几步,装作吸了寒风咳嗽不止的推门而入,于敏不防备我来,微红着俏脸站在办公桌旁笑问:“超哥,不在家置办过年,怎么来这了?”
我脑子里她那抹鲜红还未散去,原本是回来拿点现金却鬼使神差的调侃道:“视察一下,怕你带野男人回来鬼混,公司里重要东西不少,别出问题了”
她听完脸色微变,想立马反驳回来,可是小手抓着抹布扯了一下,苦笑着自嘲:“放心超哥,我知道轻重,除了昨晚出去买了点速冻饺子,我没离开半步,也请您放心,虽然我不是个检点的女人,但也绝不是水性杨花的货色”
说完寒着小脸目无惧色的盯着我,其实我说完就后悔了,以前从来不和她开半分玩笑,总是黑着脸应付她,今天勐不防整这么一出难怪她多想了,尴尬的咧了咧嘴,明知故问:“不回家过年在这擦什么地,木板都被你擦掉皮了”
她眼中微微有了雾气,但是毫无装模作样的可怜,冷冷的说:“不想回去扫北北北媳的兴,大过年的只希望大家都高兴点”
于敏的北北我略有耳闻,是一个开小额贷款公司朋友的马仔,年轻人好面子又不想拼搏,出勤收账也是捡毫无风险的软柿子捏,自然挣不够他的花销,时长回家和他父亲伸手拿钱,黄土高原什么都可以缺唯独儿子不能缺,儿子是黄土高原人的无上至宝,本来那个满脸煤灰的男人在小小的县城里也算高收入群体了,却架不住不肖子孙的挥霍无度,听说那小子和媳妇还熘冰(吸毒),家早晚是要败光的。
我挑挑眉,怎么,他不知道你的事情?敢跟你耍脾气?于敏脸上藏不住的失落,也是,现在的她落难的凤凰又离了婚,更失去了能让她高高在上的经济来源,人走茶凉世间定律,亲人也无法避免。
片刻的冷场后,于敏麻利的给我沏了杯热茶,我接过来让她坐下,随后保险柜里拿出十万块钱,03年的十万不是一笔小的数目了,足以在这大山深处买所像样的商品房,她看着我不敢伸手接,但是耸动的喉管暴露了激荡的内心,钱,与生俱来的特质让人无法不迷恋它。
轻轻的把钱放到茶床上,坐到她旁边冷声道:“这是对你的补偿,回家吧,找个中意的人脚踏实地的生活,为了你父亲别再这么虚头巴脑的活着”
针落可闻,我静静的喝着茶,片刻后一只葱白玉手重新在茶壶里添了热水,蒸腾的雾气弥漫着,她拿起了钱复杂的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站起身来去卧室收拾东西了。
我不是得了失心疯,也不对她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想尽快把这事处理了省的每天提心吊胆,万一被张玲那悍妇知道了,保不住我的脸也要被她抓花。
这几年小贷公司正是黄金满地的朝阳行业,十万还是扔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