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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有翅膀,我没有,所以我不是天使。◆傻◆逼◆小◆说,shabixiaoshuo”
魔鬼有魔力,我没有,所以我不是魔鬼。
我有的,是无奈、绝望和孤独的自由。
心底的希望和绝望激烈地斗争着,获胜地却是无奈。我已学会了接受无奈,向无奈妥协。天使的缺点是太善良,魔鬼的缺点是太邪恶,我的缺点是太懦弱。
对于殷果的突然闯入,我没有一点的思想准备,干涩的体内几乎无法容纳他,他剧烈的抽动带来火炙般的疼痛。我开始拼命的反抗,可他只用一只手就把我压制在了浴室墙壁与浴缸之间的角落。后来我看到他略显狰狞的脸上那双微微犯红的眼睛,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这样的悲伤与绝望,刹时,我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裂开的声音,虽然对姚烨或者说是殷果的成长情况一无所知,但只从他的眼神,我就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痛苦。都说家庭如果只有一个孩子的话,那孩子一定会感到孤独,我所幸有殷缘的陪伴,在成长之路上,殷缘与我几乎是从出生就没怎么分开过,是最最亲密的朋友,家人,一直到后来的爱人,我不懂其他家庭里的兄弟姐妹如何相处,但对于我与殷缘走到这一步,我没有一丝关于道德方面的抗拒,也从不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么的不应该,我无法想象其他的情侣怎么能从陌生人一下就变成最亲密的人,在我的概念里,我的爱人就是要陪伴我走过一生的那一个,从出生就开始手拉手,相依相偎一直到生命的结束。但是在我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份感情时,我们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人,他跟我们同时来到这个世界,可是命运却跟我们大相径庭,虽然说他的生活环境比我跟殷缘好很多,但是人生不是只有物质就能满足的,在一个几乎没有血缘有很复杂的家庭里,小小的殷果有多孤独可想而知。
我虽然不是圣人,但也自认不是什么放荡的女人。殷果与我此时的结合,我没有一点别的感觉,只除了有些疼外,看他在我身上飞快的驰骋,很像是在摆脱一种命运的羁绊一般,我很想伸手抱抱他,如果他能以这样的方式解脱的话,我没有任何怨言。
良久,他停了下来,半趴在我肩头,可是依然停留在我体内,并未抽出,我软软的靠在墙角,似乎刚才依稀有电话铃声响过。
他用剧烈的喘息来掩盖着自己的抽泣声,可我很容易就发现他在哭。可能是他也觉得抽泣声有些大,怎么也掩盖不住吧,就搂住我的脖子,啃咬着我的耳垂,故做轻佻的说:你刚才的表现可是太差劲了,我感觉像在奸尸,我亲爱的妹妹,难道说如果不是殷缘,你就没反映吗
我说:哥,够了,放开我。你这样会更痛苦。
他说:为什么,难道换我就不行吗
这次我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倒在地上,我默默的站起身来,抓起地上已经半湿的浴巾,胡乱裹上自己走了出去。
我很冷静,但思维跳跃的厉害,等我反映过来,我已经穿好外出的衣服,也罢,两个人都应该冷静一下的。我抓起钱包往门外走,心里苦笑,这大年夜,我去哪合适啊
你要去哪里姚烨站在浴室门口问,身上的睡袍有些凌乱,腰上的带子也是松松的搭着
我想出去走走。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他一眼,脑子里出现一个不合适宜的问题,该不该告诉他,他露点了
不要走好不好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用恳求的语气说。
我想我们应该分别冷静一下。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突然,他抓紧我的胳膊,扯着走了两步,把我甩到床上:你别想只留下我一个人痛苦
我的胃重重的撞上了床角,我疼的蜷了起来。可他没发现,扑到我身上,把我扳直压住:冷静,为什么要冷静,殷素,遇见你我就没办法冷静,你是我最恨的人,而殷缘是我最讨厌的人,总有一天,我要当着他的面qiáng_jiān你,你们的眼里只有你们自己,你们当我是侵略者防我像
他还没说完,可我胃里的痉挛已经剧烈到忍耐不住的地步,我使劲推开他,冲进厕所,跪在马桶边上开始呕吐。
可是殷果却以为我是因为他的话才这样,他如影随形的跟着我,在我身后说:我只是说一下,你就觉得恶心了吗还是说因为我碰了你,你觉得恶心别忘了,我们已经不止一次了,妹妹,你真虚伪
吐完后,我全身脱力,晃晃悠悠的走出来,没想到,殷果会递给我一杯温水,我一楞,如果说刚才因为他的一些举动,我曾对他有过怨恨的话,现在他这一杯水,让我鼻子一下酸起来,我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还没喝够,把杯子递还给他,不好意思说再要一杯,只好自己去客厅倒。可这下让他误会了,可能他还以为我要走吧,拦腰把我抱起,走了两步把我按在床上,有些慌乱的说: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可能我答应的太快,他有些不相信,这时电话响了,是座机,我跟殷缘房间座机的线用来接网络了,要接只能去客厅。我说:放开我,我去接,可能是妈。
他一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另一手抽出睡袍的腰带,在我手腕上结实的绕了两圈后系在了床头的铁架上。然后又看了我一眼,起身去接电话。我有点傻眼,这孩子不会这么傻吧,他不会以为这样把我绑住我就不能动了吧。虽然手不能动了,可我还有嘴啊。
我用牙咬着带子的结,没想到比想象中难解。
我不会让你走的姚烨在床脚冷冷的说。
你不是接电话去了吗